“先生有沒有給我綁上金線?”
重休微看着仰頭目光澄澈望向自己的符晏,不是很想回答她這個問題,但他又是從來不會不理符晏的,還是說了實話:“有。”
符晏一臉果然如此:“讓我看看金線在我身上這部分是什麼樣子!是綁起來還是在我指尖生出來?”
重休微沒有說話,直接向她展示。
他右手小拇指延伸出十幾條金線向着符晏張牙舞爪延伸,金色的微光燃燒一般點亮空氣中虛無的絲線,房間内變得更亮了。
符晏知道他為什麼看起來不情不願了,這并不是和追蹤謝鏡湖或者顧妄的一條絲線,而是幾十條,纏繞在她的手腕、脖子、腰腹、雙腳……隻要能系起來的地方都被他的金線綁着。
這感覺真的有點窒息。
符晏揮了揮手轉過身,手穿過這些金線,除了心理上有點不适,實際上并沒有什麼阻礙。
“這對你沒有任何影響的,隻有我能感覺到。”重休微說。
端端正正坐在桌子旁,等待着她的審判。
“能收回去嗎?或者隻留一根?”
符晏這麼問,大概就說明這是必須的了。重休微動動手指,四十九根金線合為一縷,最後留着的是在她脖頸上的一條。
符晏:“……”
符晏:“就不能留在别的地方?先不說這真的有點奇怪,我感覺你完全可以通過這一根弄斷我的脖子啊。”
“不會的,這些金線永遠不會傷害到你。”重休微點了一下她的心口,那金線便從她的心髒露出來。
這感覺更危險了,就像心髒被人握在手裡一樣。
符晏勉強接受,然後開始想,是魂契的後遺症沒解決完,還是謝鏡湖的幻境做了什麼幺蛾子。
金線消失,被束縛的感覺還有,符晏随口一問:“這是什麼時候給我綁上的?”感覺應該不像是昨晚,大概是在光明宮的時候把,具體她也猜不到。
“那天從迷霧森林回了長春館,你我表露心意。”
這也太早了。
說不上來什麼感覺,他也沒用金線控制自己或者做什麼壞事,當時要真的拒絕了,這些金線也不過是危險示警讓他相救。自己也用類似的手法确定他徒弟和師侄的行蹤,站在這個角度也不好說什麼。而且先生的人品自然值得信任,他不是會借此做什麼的人,但就是有些微妙。
看着符晏有些苦惱的樣子,重休微體貼問道:“怎麼了?”
符晏下意識退後一步沒被他碰到,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看他的表情,壓下心裡的奇怪,還是像他解釋:“我不是不要你碰,我感覺你身上還有奇奇怪怪的血腥味,我對血腥味有點犯惡心,不單單是對你。”
她從小吃肉都能聞到血味,肉類能避則避,長生不老藥能讓她不吃飯都能好好活着的時候,符晏就不怎麼吃了。包括前幾天,身上沾了血腥氣用幾次清潔咒都聞得出來,符晏自己身上帶血她也會十分難受。
重休微點點頭,面上帶了很理解的笑容:“我知道,我這就去沐浴。”
符晏松了一口氣。
重休微又說:“要不要一起?”
符晏明白他的意思,羞惱地朝他扔了個橘子被他抓住,本來也是開玩笑,重休微便笑着自行沐浴了。
符晏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等他走了開始複盤,自己哪裡有失誤。找了半天還是隻有影響不了什麼地小問題,覺得還是得别人來看。
百無聊賴間看到桌子上放着得劍,符晏将它拿了起來。
這是先生的孤光,真實在手裡的分量比看着重多了,符晏隻是拿起來片刻便又放下。太重了,拿不動,還是好好看書吧。
等重休微帶着水汽出來的時候,符晏手上這本遊記已經看了不少了。
他湊到符晏身邊,一如既往的摟着符晏。符晏放下書:“先生,我們來聊一聊謝鏡湖吧。”
重休微頓時體會到了當年符晏想表現母愛每次帶任找他談天的感覺,這個時候他不是和想和符晏聊謝鏡湖。
“我不喜歡他,不想聊他,你從我這裡聽不到什麼客觀評價的。”重休微說。
“……”符晏無語的看着他,“我很理解你的感受,但是我們是來抓他的,總要有所準備。我對他所知甚少,你還什麼都不說。”
重休微神情冷淡:“七天之内他會死。”
“晏晏,你知道嗎?他私自開通神樹通道請魔族幫忙獻上的禮物便是凡人女子。”重休微雙目湛湛,說着可怕的話:“這些女子會被魔族用以植入魔卵放進地坑,一個月後魔卵無論孵化與否,人都活不了。”
符晏睜大了雙眼,這事情重休微和她說過的,不過是在百年前的,而他也救了那些女人的,她以為那些事情會很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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