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籬驚豔全系同學的時候,是因為一節交流課中,國外的學生來上課體驗,她一口流利的國語言。這還不算,經一了解,才知道江籬自學了一共六門外語。江籬是商科學院的拼命三娘,衆人皆知。隻是他們都以為江籬是為了錢為了生存才如此拼命,卻未曾想,她的學業也這樣精進。這樣的人,去年沒有拿到獎學金真是有點遺憾了。今年的11月,到時江籬的獎學金評選無論如何也不會落選了吧。江籬并不知道自己随意的一次口語交流,就讓她比跟陳意談戀愛那次還讓人記憶猶新。走在路上,焦迪的電話打來了。兩人聊起近況,焦迪問:“江小籬,最近網店生意好嗎?”江籬雖然對這事有點郁悶,說起來卻仍然是不急不躁的樣子:“多了幾個差評之後差了很多,正好我有這時間可以先輕松一點,考慮一下後面再做點什麼,嘻嘻。”焦迪聞言,倒是義憤填膺:“什麼人啊,這是。江小籬,你還笑得出來。對了,最近我們來了一個超帥的教官……”焦迪吧拉吧拉說着,江籬忍不住逗她:“那唐幸呢?唐幸不是你心目中的超級帥哥了?”“唐幸是我的最愛,其他人隻是純欣賞。”果然,一提到唐幸,焦迪就立即擺明立場。江籬剛挂了電話,若有所思看過去,羅榮川就邁着閑适的步子,跟她保持着不遠的距離。見她看過來,羅榮川嘴角輕輕挽起:“小籬兒。”他這樣喚她,聲音沙啞,帶着一種沉沉的情愫,讓江籬心頭一跳,忙說:“羅榮川,你叫我江同學或者江籬就好。”小籬兒這樣的稱呼,就連陳意哥哥都未曾這樣叫過她。羅榮川神色一正,從善如流:“江籬。”江籬微微笑了一下,禮貌地說:“再見。”“等一下~”羅榮川叫住了她。江籬看着羅榮川,這個人神出鬼沒的。之前他才來的時候,總是坐她旁邊,不顧衆人異樣的目光。後來快一個月都沒來學校了,江籬想這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可能是為了念書好玩,體驗生活,不一定要學點什麼。如果羅榮川知道她這樣想的,估計要氣炸了。“還有什麼事嗎?”江籬不解地問他。“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你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又來了,還是那種孩童般專注看人的目光。江籬一愣,搖了搖頭,說:“哦,謝謝你。我沒什麼事,再見。”說完,她就離開了。這一次,羅榮川沒有追上來,而是站在原地不動。羅榮南遠遠看到了,目光裡像是要噴出火來。羅榮川站在那裡,看着羅榮南走近,眼裡沒有了那溫和的表情,而是帶着淡淡的嘲諷。雙胞胎一樣的桃花眸裡,看到彼此,都是深深的厭惡。羅榮南走近,就給了羅榮川一拳,結果羅榮川身上也像長了眼睛似的,輕輕松松避開,羅榮南的一拳落了空。羅榮川反手給了羅榮南一拳。羅榮南惱怒交加,也給了他一拳。兩人都帶了點喘氣站定,羅榮南眼裡是深深的厭惡:“你去招惹江籬幹什麼?我勸你最好收斂一點别惹事!陳意跟你無怨不無仇的,你要報複就沖我來。”羅榮川突然就笑了,那笑容極盡嘲諷,十分礙眼。“你笑什麼?”羅榮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他以前是住在老宅的,結果受不了羅榮川的折磨,幹脆學陳意一樣搬出來住。羅榮川可能今天會在他床頭放一條碧綠的毒蛇,明天在他床上放圖釘,圖釘朝上。一開始羅榮南也是上過當的。有一次,他掀開被子躺下去,然後整個人狂叫着跌下床,後背全是密密麻麻的圖釘。别人看起來滑稽可笑,隻有他自己驚恐難當。若羅榮川真的想要他的命,估計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偏偏喜歡慢慢折磨。後來就是,将自己和其他女朋友的香片放到網上,路人皆知。再後來,他走在家裡的樓梯上都會摔跤,最嚴重那一次,他手上綁的石膏,兩個月才能拆穿下來。“你以為我的心腸跟你一樣毒?看不慣自己的弟弟,就想放火燒死。”羅榮川啞着聲音,語音平靜,但羅榮南卻感受到了森森寒意。“我說了,那是一場意外。羅榮川,你自己心裡陰暗,就别把别人想得這麼陰暗。”羅榮川淡淡一笑,不置可否:“那我說,之前那些一系列的事情也是意外,你怎麼不相信?借過,我有急事。”說完,羅榮川跟羅榮南擦肩而過,還撞了一下他的肩,然後,又像是沾了什麼污穢之物,拍了拍自己肩上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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