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這樣,當事情真的發生了,就永遠都是怨這個怨那個,其實當時梁暄把格鞍的地圖給曾瑁南,他應該就能猜到了,但是一心想要抓緊權勢,而忽略了這些東西,居春公的死,是孟炀和梁暄的交易,并非梁國與遼國的交易,而且當時誰都沒想到這個部署地圖會有問題,所以,事情真的發生了,曾鑫死了,曾瑁南一心想的是為什麼梁暄當初沒有跟他說清楚。
曾瑁南跟着梁暄這麼多年,久了,他給梁暄出謀劃策,包括梁暄上位時,他都認為自己是最大的功臣,他已經忘了,君臣就是君臣,而且他始終覺得梁暄離了他,很多事情都想不到,然而他離了梁暄呢,又是什麼?
其實這次陳墨離開江南後去見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成玦,陳家暗衛護送江南的東西出去時,在鹿恩碰到了成玦,不然她不會把孟炀和梁暄的交易猜得這麼清楚,也正是因為猜清楚了,她才讓人散了消息,曾鑫是死在遼國人手裡的,她這樣做的目的一個是為了擺脫這個麻煩,還有一個,就是為了曾瑁南和梁暄起嫌隙。
萬事都可以猜測,唯獨人心不能,因為人的想法随時都在因為身邊發生的事情而改變,就像曾瑁南,如果沒有這個傳言,他自認為是自己的不幸,當時一時沖動造成的,而有了這個傳言,他便将所有的矛頭指向梁暄,曾鑫死在遼國人手中,是遼國的報複,而這一切都歸結于孟炟的死,那麼孟炟的死是誰造成的呢,是梁暄的交易,所以,傳言多了,曾瑁南自己都信以為真了,曾鑫是他的兒子,怎能不心痛。
而面對這個傳言,梁暄隻能閉嘴不說話,他并不知道曾鑫到底是死在誰手裡的,也許他也認為曾鑫是死在孟炀手裡的,還有一個,目前來說,他并不想在和遼國起什麼沖突,他這次是被孟炀徹徹底底的算計了,跟孟炀對弈,他輸了。
梁暄現在最想的就是,等周邊小國被打壓下去了,他要怎麼把梁策弄回來,這一久,梁策的鎮壓略有成效,可是根據傳過來的消息,似乎情況很糟糕,恐怕沒個幾年是回不來的,可是兵權在梁策手裡一日,他一日不心安,他對于梁策梁帷,當真是跟防賊一樣,不是他膽小,而是他對于曾經的梁帷有所忌憚。
陳墨和梁帷看似是真的合作,可是在陳墨眼裡,她和梁策僅僅是各取所需,他要皇位,而陳墨要的是曾瑁南死,可是這個合作的背後,會有一萬種可能,所以對于梁帷,她不僅要有絕對的保留,還要隐藏着自己的鋒芒,因為,在未來,她會成為梁帷的威脅。
209到底誰殺的
孟炀坐在書房裡,手杵着下巴,這曾鑫怎麼就死了,本來他确實不打算讓曾鑫活着,不過後來想想也沒必要,所以就沒有動他,不然就曾鑫?呵呵,能讓他出了格鞍,算他厲害。可是二哥都放過他了,怎麼還死了,官寇不是來了嗎?沒有道理啊?還是曾鑫能蠢到自己作死在格鞍?
孟炀雙腿一伸,算了,死了就死了,就那個廢物留着有什麼用,本來他要是前期計劃好,孟郯攻下格鞍可能更輕松些,沒想到他直接把人喂進去,也真的是傻出天際了,第一次出戰,就有去無回。
成玦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孟炀唉了一聲,“進來啊,站在那裡幹什麼?”成玦想了想進去了。孟炀看他樣子,“怎麼了?”成玦道“我……我見到褚家主母……”孟炀兩眼放光“你見到她?你不是去鹿恩嗎?怎麼會見到的啊?還是……她來這了?來看我的嗎?”成玦一臉懵,最後回了句“見了。”他隻見了陳墨,孟炀說的,都沒有。
孟炀有些失望,“沒來嗎?那你去鹿恩辦事,怎麼會見到她呢?”成玦道,“我碰到了她身邊的人,然後她約見了我。”孟炀收了失望,“她跟你說了什麼?”成玦想了想,“也沒說什麼,就是問我,你怎麼樣,好不好,然後就說恭喜你,然後……就沒了。”孟炀一聽陳墨問他好不好,瞬間開心了。
“對了,她還說上次的事情讓您不用謝她,禮尚往來。”成玦想了想又說了一句,這句才是重點。孟炀皺了皺眉,不用謝?禮尚往來?什麼意思啊?還是陳墨猜到他讓她幫他的目的了?他當時一個是好奇陳墨,還有一個就是梁暄詭計多端,誰知道他會怎麼想的,所以讓陳墨帶他們去慶陽,出什麼事,陳墨也不會不管。果然,孟炀還真是什麼都算上了,這次如果不是因為陳墨,他還真拿不準梁暄這個人,他知道梁暄這人心機重,但是究竟是怎樣一個人,他還沒怎麼接觸過呢。
孟炀背手來回踱步,禮尚往來……是什麼意思呢?難道她要他親自去謝謝?不至于吧,再說她不是又說了不用謝了嗎?那這是什麼意思?等等,恭喜?陳墨為什麼要跟他說恭喜呢?仔細想想,最近的好事隻有一件,那就是拿下格鞍,難道,陳墨知道他是在利用她了?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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