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他很像一個人嗎?”
“誰啊?”我也不知道宮臣為什麼一直在糾結這個并不重要的問題。
“韓常。”
第67章宏圖霸業6
我努力回憶着長大後的盛淳彰,哪裡像韓常,可能是我想得太認真了,都沒發覺我們又回到了私宅,宮臣怕我一人無聊,把剛才在夜集上買的小玩意兒,都搬進了主屋,我看着他很認真地研究每個東西,忽然有點同情他,宮臣和這位盛廣陵大概是有些像的,天縱奇才,可惜隻能投身到某項事業中,從小便沒有什麼孩童的記憶。我正盯着宮臣的背影發呆,婦人敲門而入提醒盛廣陵,下起夜雨,是否要留宿一夜。宮臣和我都楞了一下,宮臣起身說:“不必,我這就回都城。”臨走前又叮囑我,“近期我會盯緊盛淳彰的。”
宮臣走後,我躺在榻上,聽着窗外的雨聲,好像越來越大了,屋裡也越來越冷了,容承禮随着年紀的增長也越來越怕冷了,想着别驚動了婦人,便自己起身去加碳,忽然發現窗外似是有人影閃動,我警覺地摸着那把保命的匕首,靠在牆邊,小心推開窗戶,卻被外面一身濕透的盛淳彰吓了一大跳,他是怎麼進來的?!
我還未出聲,他便不管不顧地爬着窗子鑽進來,喂喂,你好歹也是個王爺呢,未來還有可能成為儲君,不要幹這麼丢臉的事好不好。
我好半天才開口問:“你怎麼……”
“我一直跟着你們的馬車,等到皇兄走後,才想辦法翻牆進來的。”盛淳彰簡潔地解釋了他的行動線。
我這才明白宮臣剛才根本不是在玩那些小玩意兒,他就是在拖延時間熬走盛淳彰,可惜沒能得逞……
我面色不虞,盛淳彰以為我猜忌他,便繼續解釋:“小先生,你不能留在皇兄身邊,遲早會有危險的。你先随我走,我會妥當安排你的。”說着,便尋出我挂在屋内的雨傘,“岑寂诠安排了馬車在一裡外,還要委屈小先生。”
我果斷地拒絕了他:“恕難從命。”看到他震驚的表情,“還請景王速速離開,我便當你從未來過此處。至于我的安危,我心中有數。”
盛淳彰見說服不了我,一籌莫展,隻得低聲:“小先生,你我都知道那是父皇的旨意,我從未想過要害小先生,你為何不肯信我?”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推開了,宮臣挑着燈籠站在門内:“因為我認識他比你早,我們彼此引為知己,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我的驚吓并不比盛淳彰少,宮臣進門時帶來了冷風,讓我忍不住發抖,宮臣察覺到我的異樣,輕聲道:“我不該走的,今晚就宿在這裡吧,”然後請盛淳彰出去,“景王,你應該清楚承禮的身體一直不好,我們就寝了。”宮臣完全不理盛淳彰變幻莫測的神色,關上房門後,便親自加碳,塞了湯婆子給我。
我在他體貼的照顧下又重新躺在了榻上,面無表情地問:“你怎麼知道他來了?”
宮臣晃了晃手中的玉牌,我徹底無話可說了,幹脆閉眼睡覺,臨睡前囑咐宮臣:“别太欺負盛淳彰了,今晚好歹讓他和岑寂诠在這裡将就一晚。”
宮臣察覺到容承禮蓋着被子身體依然在發抖,他索性又拿出一床被子踢我蓋上,很自覺地鑽進我的被窩,本來閉目養神的我,本能地睜開眼:“你怎麼睡這裡?”
“空房間留給了盛淳彰和岑寂诠,有什麼問題嗎?”宮臣明知故問。
我想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兩個男人暫時擠一張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睡不着的我繼續問:“你到底有什麼計劃?”
宮臣沉默了半晌,我以為他不打算說了,他忽然開口:“利用盛淳彰對你的感情。”
“盛淳彰對容承禮的師徒情誼有那麼重嗎?”我有些困意了,不以為意的說:“你可别搞砸了。”大概是盛廣陵的身體太暖和了,被窩裡也變得很暖和,困意襲來,我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等到再一睜眼,已經天亮了,卻發現宮臣正半擁着我等我醒來,我這才意識到,難怪昨晚容承禮的身體居然不覺得冷了。宮臣不知怎地突發奇想,忽然要看容承禮身上的舊傷,我揮開他的手:“這有什麼好看的,我自己洗澡都不忍心看。”不得不說,容承禮當年在牢裡恐怕是沒少被動刑,不僅身體的底子壞了,身上還留下了傷疤,我都不敢想象,唯一慶幸的是我在這一切都發生之後才接替了容承禮。
可宮臣并不理會我的話伸手就來解開我的襯衣,我來不及躲閃,隻得伸手去推他,結果卻被他直接把我的雙手拉過頭頂,強行按住了。這個時代的衣物多是系帶,誰知道宮臣的手指如此靈活,三下兩下,我的襯衣就完全敞開了,容承禮幹瘦且帶着傷疤的身體就這麼呈現在宮臣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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