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寒磕頭道:“是,奴婢一定聽娘娘的。”出了玉華宮,耿寒和郁妙宛才捏了一把冷汗。郁妙宛道:“可是要吓壞我了,幸虧姐姐你聰慧機靈,巧妙的解除了這個危機。”耿寒不無得意的道:“怕什麼,對于她們這些貴人,我自有一整套的應對辦法。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對策。”戚悅的指尖捏着浮雕玉串,一時之間,分不清手指和玉石,哪個更為瑩白。尋雪悄悄的端上一杯熱茶:“娘娘,您已經在這裡坐了半個時辰了。”在這半個時辰中,戚悅一動不動,像極了一座雕像,就連眼睫毛,她都沒有眨過半分。皇後總是這般,沉靜的,抑郁的,讓人既關心,又好奇。“把雲姑姑叫來。”戚悅的身子動了動,她淡淡的吩咐,“本宮有話對她說。”尋雪“喏”了一聲,退了下去。不多時,雲姑姑過來了。戚悅道:“今年夏天本宮萃取的那些花卉,香草,香果精油,你去找到,送到寝宮裡來。”雲姑姑趕緊去找了。别人隻當皇後懶散,脾氣還差,雲姑姑卻知道,她的主子,有不少能拿的出來的本事。不過半個時辰,雲姑姑匆匆回到了寝宮,把一個紅木提盒打開,霎時,香氣四溢,一個個漂亮精緻的瓷瓶擺在了提盒中。戚悅又讓雲姑姑準備了諸如杏仁油,榛果油等其他東西。寝宮裡的燭火一直亮着,持續到了傍晚。傍晚時分,是戚悅沐浴的時刻,她從浴房出來後,回到了寝宮。戚悅的身上已經擦去了水珠,隻留下一點點的水汽,她用簪子把擦得半幹的頭發束了起來。戚悅的戒備心一向很強,通常情況下,伺候沐浴這種比較私密的事情,會讓雲姑姑和景姑姑伺候。雲姑姑把戚悅身上的紗衣拿去,房間裡很暖,就算褪盡衣衫,也不會覺得冷。雲姑姑從桌上拿了一個精緻的浮雕盒子,打開盒子,盒中是透明的香膏。雲姑姑把香膏塗在了戚悅的身上。戚悅算是在雲姑姑的眼皮子底下長大,這兩年來,雲姑姑能夠明顯的看出,皇後的身子越發誘人。皇後今年是及笄之年,仍舊是少女,雖然不如顔貴妃那樣的婦人來得波濤洶湧,可胸部也越發飽滿,青澀又迷人。纖腰盈盈不足一握,看遍整個後宮,雲姑姑都找不出,究竟哪個女子能比皇後的腰肢更為纖細。再往下看,該挺翹的無比挺翹,一雙修長瑩白,玉足宛若玉雕,足尖泛着清淺的一點粉。雲姑姑在心底感歎,這一次,皇後得了元狩帝的寵愛,若是不做出格的事情,這份寵愛,應該會長長久久了。哪怕男人都是貪新鮮的東西,哪怕男人都是愛偷腥的魚,可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元狩帝見識過了皇後這般的女子,飲過瓊漿玉露,又怎會願意品嘗渾濁劣酒?觀過國色天香,又怎會欣賞路邊無名野花?今天李翊并沒有來正陽宮,李翊畢竟是一個勵精圖治的皇帝,把江山看得比後宮重要。他在含元殿中與大臣議事,議事後,仍要處理一些奏折。外面的天氣仍舊很冷,雖然達不到滴水成冰的地步,可是陰冷的風吹在了臉上,還是會像是被刀子割一般難受。戚悅穿了一身素淨的煙青色襖裙,外面圍了厚厚的狐裘,狐裘是連帽的,她戴上帽子,帽子周圍有一圈兒的白色絨毛,襯得她格外柔弱。正陽宮距離含元殿不算很近,若是走過去,按照戚悅小小的步子,要将近小半個時辰才能走到。所以,雖然戚悅是個愛走路的人,也不得不坐了辇車。方魯接到小太監的傳話時仍有點不敢相信:“你說什麼?是皇後娘娘?”小太監道:“确實是皇後娘娘,如今在冷風中站着呢。方總管,咱們是按照規矩來?”方魯一拂塵打在了小太監的臉上:“按個屁規矩!快把皇後娘娘送到偏殿中,别凍壞了人!”小太監趕緊竄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摸了摸臉。含元殿向來有規矩,陛下前些日子才說過,不許後妃随意進入,哪怕是顔貴妃厚着臉皮來了,也不能讓人随便就進來。方魯悄悄的進入了,附在李翊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李翊原本陰沉着的臉色緩和了幾分。丞相狐海當初舉薦自己的學生主持西北流民一事,沒想到學生居然貪污數萬,自然而然的連累到了狐海。與狐海一個黨系的官員自然紛紛求情,另一方面,與狐海對立的另一派系又搜集了其他不利于狐海的證據,對狐海落井下石。狐海原本跪在地上,膽戰心驚的承認罪狀,他清楚這個年輕皇帝的手段。事已至此,哪怕他并沒有罪,也要先擺明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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