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手電上下搜尋一陣,他卻什麼也沒看見。女生像是憑空消失了!男人皺起眉頭,正打算向不遠處驚恐的人群解釋,突然感覺臉上滴了一滴滾燙粘稠的液體。他疑惑地抹了把臉,卻聞到了濃烈的血腥氣。他意識到了什麼,肌肉變得有些僵硬,慢慢舉起手機往上一照,雪亮的光線裡,那場景幾乎令人終身難忘。隻見一具殘破不堪的女屍懸吊在告示牌上,暗紅不詳的血液潑了足足半張電子屏,還在不斷往下滴落着。她的腦袋擰過一個異常詭異的角度,周身像是被野獸啃食過一般。腹腔掏空了,甚至能從正面看到裸露的森森脊骨。光線掃射過去,趴在她身上的幾團黑影飛快地消失了。盡管時間很短,也足夠所有人看清這可怕的一幕。人群爆發出歇斯底裡的慘叫和哭号,零零散散的光線晃動一瞬,在極度的恐慌裡消失了。黑暗中,男人瞪大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血腥味直沖鼻端,他猛地彎下腰,開始劇烈嘔吐,手機随着他的動作被砸在地上,足足滑出去兩三米遠,電筒倏忽熄滅。就在這時,男人嘔吐的動作微微一頓,脊背僵直——他突然感到,有幾根冰涼滑膩的手指,纏上了他的腳踝。……機場裡發生的一切,徐文暢尚不知情。他正驅車往市區方向趕去。開到半路,頭頂的路燈忽明忽暗地跳動一陣,開始一盞接着一盞熄滅。不僅是附近的路燈,遙遙看去,整條公路的燈光都消失了,和遠方沉寂的城市融為一體,看起來壓抑非常。徐醫生怔忪了兩秒,一旁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可怕的黑暗裡,他的手機奇迹般恢複了一格信号,随即,潮水般的消息湧了進來。徐文暢将車穩穩停在路邊,小心謹慎地關閉車燈——他可不想成為方圓百裡唯一發光的靶子。草草掠過詢問他行蹤的幾條消息,徐文暢開始仔細閱讀祝昀發來的建議。外星人?捕獵?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一般。他皺起眉頭,不,祝昀不是愛開玩笑的人,更何況,城裡的狀況着實不太對勁……消息還說,大部分怪物對光敏感,捱到白天,情況會好轉很多。信息最後,祝昀建議他夜間找個僻靜無人的地方暫避一下。徐文暢思忖片刻,幹脆放棄了進城的打算。——此處位于郊區,且車身堅固,正是最好的庇護所。他給祝昀報了平安,正準備原地布置休整,忽然,一串新消息映入眼簾。【陳墨晨:你在哪兒?】【陳墨晨:我到香港了,剛過關。】【陳墨晨:我去機場找你,你還好嗎?】徐文暢翻回去看了一眼消息時間,隻覺得連指尖都有些顫抖——最後一條消息,來自于半小時前。陳墨晨是真的追來了香港!而且這小子的護照被他扣了,沒法直飛,是從深圳過關上島的。“操!”徐文暢失控地罵了一句,抖着手回複對方,“我在公路上,你現在在哪兒?先别去機場,情況不太對勁。”等待的過程隻有幾秒,卻漫長得令人窒息。就在徐文暢以為自己快要溺死的時候,兜裡的手機輕柔地震動了一下,猝然将他拽離了絕望的深淵。【陳墨晨:我也在公路上,離機場大概還有五公裡。】五公裡……大概正好是徐文暢所在的位置。他深吸口氣,盡量冷靜地回複道:“你慢點開,千萬别打燈,我在路邊等你。”發送了信息,徐文暢深吸一口氣,跳下了駕駛室。夜風呼嘯着卷過曠野,每一叢樹影後,仿佛都藏着張牙舞爪的可怖生物。離開了金屬車身的庇護,人類顯得分外脆弱渺小,徐文暢卻顧不上害怕,好像有一股說不出的力量支撐着他,摸索着走到對面的道路旁,去等一個不知何時會出現的人。陳墨晨向來是聽他話的,不一會兒,一輛黑不溜秋的破别克緩緩開過,若不是輕微的引擎聲,幾乎注意不到它停在了面前。徐醫生迅速小跑過去敲了敲對方的車窗。别克一路蠻橫地橫沖直撞來到此地,前車燈碎了一隻,連帶着駕駛室的車門都有些變形。陳墨晨費力推開前門,弱弱地沖徐醫生打了個招呼:“嗨……”“嗨你妹啊!”徐文暢眼眶一熱,再也顧不上裝腔作勢。他雙腿發軟,半跪在門外摟住了陳墨晨,一疊聲道,“誰讓你來的?你出事讓我怎麼辦?啊?”陳墨晨說:“不關祝昀的事兒,我今早鎖了房門偷偷溜出來的。”“胡鬧!”陳墨晨很坦然:“我想你了嘛。”這樣赤誠天真的依賴,在漫無邊際的黑暗與恐懼裡,像一柄餐刀,驟然撬開了徐文暢周身堅硬的外殼,叫他胸口酥麻且酸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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