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州分堂的人都在哪?主上遇襲,身邊竟無一人護衛,他們都死了不成?!”
林枭搖了搖頭,低聲道:“我身邊也不是沒人,前幾天莫名來了個男人,說是來保護我的,這幾天一直跟在我身邊,就是你剛剛見着的那個,武功不弱,今日還真是幫我了大忙。”
齊陵眉頭微松,淩厲的眸子再次垂了下去。
“他來曆不明,主上還是要在身邊留些自己人。”
林枭冷笑,慢慢地拿過旁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半碗,低頭輕抿:“哪來的那麼多自己人,池天隼跟了我快十年了,到頭來還是敵人,說來說去,整個落日閣裡我就相信你,除了你,哪還有自己人。”
齊陵默然,唇瓣動了動,耳尖悄悄地紅了起來,隻不過他平日裡冷着臉都習慣了,所以哪怕現在聽到這話心裡頭暗暗竊喜,可臉上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那,連馄饨都忘了繼續吃。
“主上,韓劍他們應該沒問題,你為何不帶着?”
齊陵慢慢地坐回了凳子上,手裡的勺子輕輕地撥弄着碗裡的馄饨,雖然不是什麼精緻的美味佳肴,可在冬日裡那帶着暖意的香氣足以驅散人身體裡的寒冷。
“之前我們不是救下個叫溫席的女孩麼,我之前讓韓劍帶着信得住的人送她去找萬妙真人了,大概明日就能返回,本來以為今晚不會有什麼事,結果還是讓謝家的人鑽了空子。”
聽到了林枭的回答之後,齊陵沒吭聲,盯着碗裡的馄饨不說話了,好像也沒了胃口。
林枭倒是沒注意到他的異常,又無奈地歎了口氣:“不論怎麼說,韓劍和白焰他們到底和你還是不一樣,剛剛見你回來了,我這心裡才終于踏實下來。”
雖然他并不害怕那幾個毛賊,隻不過不到關鍵時候,也不想将底牌都暴露出來,齊陵回來後,能幫省去不少麻煩。
齊陵低着頭,耳尖又開始慢慢泛紅,最後仿佛要滴出血來,林枭這次倒是見着了,以為他是在外面吹冷風凍得狠了,心疼地伸出手在上面揉了兩下,觸手溫熱柔軟,倒是不像齊陵那冷厲的性子。
“怎麼不吃了?是不是坐在外面太冷了,要不然帶回去再慢慢吃?”
齊陵被他揉了兩下耳朵尖後上面更紅了,連帶着下面的皮膚都蔓延開來,低着腦袋小聲說道:“吃不下了。”
林枭看着他臉頰上有些異樣的绯紅,喉嚨動了都,感覺嗓子有點幹,如同被蠱惑了一樣将手掌慢慢地靠近,就當即将碰觸的時候,又猛地頓住,呼吸立刻亂了幾分。
“吃飽了就回去吧,早些休息。”
一提到休息兩個字,齊陵的眸子亮若星辰,興沖沖地站起身,緊緊地跟在林枭身後便往回走,林枭還以為他是累了,腳步便快了些,然後又被人偷偷扯住了袖子。
對于他的這個小習慣,林閣主心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直接把那狗爪子拽了下來,在齊陵錯愕地看着自己的時候,團吧團吧就團進了自己掌心。
雖然之前也曾經握住過齊陵的手,不過這樣攥在自己手心裡的時候,林枭才感覺好像比自己印象裡還要更柔軟一些,即便這手修長有力,足以擰斷一個人的脖子。
“外面風這麼大,你也不嫌凍手。”
北州城内的晚上靜悄悄的,雖然還有些冷,不過風早就停了,林閣主睜着眼睛胡說八道,半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反正他也知道齊陵肯定不會反駁自己。
果然齊陵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自己被他握住的手,隻是抿着唇低低地嗯了一聲。
林枭見此心裡又化了一半,若不是死死地克制着内心的沖動,早就把人摟在懷裡狠狠地親上去了。
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齊陵也咬着唇偷偷地又瞄了一眼兩個人藏在袖子下的手掌,唇角不自覺地彎了彎。
等到他們回到堂口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落日閣裡除了幾名侍衛還在巡視,其他房間早就熄了燈火,陷入了寂靜的黑暗當中。
林枭和齊陵回到房内之後,也懶得叫人過來,簡單地用備好的熱水擦洗一番,便準備休息,可齊陵看着他身上的傷口,哪肯直接休息,說什麼都要給他上藥。
林枭也實在拗不過他,便解了衣衫閉着眼睛坐在床上讓他動手,齊陵麻利地把自己衣服給脫了,默默地爬到了床的裡面,取出了暗格裡的傷藥小心翼翼地塗在他的身上。
說實話,那點淺薄的淺口林枭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不過和齊陵分别了這些時日,難得有了一個親近的機會,他也不想把人推開。
雖然閉着眼睛,但是他依然能夠感覺到齊陵的指尖落在自己的傷口上,那絲絲的疼痛并未讓他感覺難過,反而那指尖上的涼意和輕柔的觸碰更像是某種刺激,讓林枭心裡越發酥癢難耐,呼吸也不禁微微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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