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林枭笑而不語,也不多解釋什麼,那車夫又回過頭朝着齊陵看了看,卻發現林枭将這人裹得嚴實,從自己的角度根本就看不清面容。
林枭見此微微皺了皺眉,剛要說什麼,就見他擺了下手,眼中并無什麼異樣神色,似乎對他們二人之間那說不清的關系也不太在意。
“嗐,我就是胡亂聊聊,公子您别介意,這種事情在江湖中确實有些人避諱,但是越是遠離中原,靠近邊界的地方,民風便越是彪悍開放,縱情肆意,哪管那麼些規矩。
有些異族之人甚至會在盛會狂歡之際直接袒露心意,若是兩廂情願,無論是對方是男孩還是女孩,便直接抱回帳篷之内,好不快活呐!”
說罷,那車夫哈哈笑了兩聲,揚起手裡頭的鞭子加快了些速度,而林枭卻沉默了片刻之後,輕笑着搖了搖頭。
兩廂情願?算了吧,這木頭哪裡懂得那麼複雜的事情,還是像上輩子那樣直接把人扛回床上倒是更輕松點。
他摸了摸下巴,又想起了第一次把齊陵帶回去的場景,那人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吓,十分抗拒被人壓住。
那種本能的反抗和突然露出的狠辣嗜血卻讓本就頭腦發熱的自己幾欲瘋狂,當場就失了分寸,後來齊陵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天才醒過來。
說實話,那時候林枭都已經做好兄弟反目成仇的準備,沒成想齊陵醒過來後凝視了自己許久,卻并沒有動怒,平靜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連半點脾氣都沒發,反倒讓自己感到無比失落。
這小子現在倒是長了些脾氣。
林枭勾了勾唇,逗弄地用指尖捏了捏齊陵的臉頰,原本清秀的面容被他扯成了一個怪異的形狀,有些好笑,也讓他身上那種冰冷的感覺散去了不少。
齊陵被他捏的哼了兩聲,眸子睜開了一條縫,見自己還躺在林枭腿上,便又默默地将眼睛閉上,伸手拽住了自家主上的衣襟。
“還睡?天天白天偷懶躲覺,晚上倒是有精神來鬧我,就連早上都不得消停,起來,先吃點東西。”
林閣主闆着臉沉聲訓斥着自己手下,想要重新樹立起自己的威嚴,隻不過某人不比從前,就算聽見了也隻當沒聽見,依然躺在他的腿上一動不動,隻是那長長的睫毛卻顫了兩下。
其實對于林枭,齊陵心裡還是有些怕的,畢竟上輩子自己就是太笨才把人氣得越來越遠,隻不過那些事情他現在都不記得了,反倒沒了那許多顧忌,更想遵循心裡的想法,能在林枭身邊多賴一會兒是一會兒。
林枭皺了皺眉,見他這樣也有些沒轍,也不知道那蝕心草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能讓他家最乖順的齊陵現在整日犯渾,不由得郁結地坐在那裡看着車外發呆。
齊陵許久沒聽見他說話,偷偷地朝着他的方向瞄了瞄,心裡頓時咯噔一跳,哪還敢繼續胡鬧,立馬爬起身來,委屈巴巴地坐在一邊垂下了腦袋,拽了下林枭袖子。
“主上......”
林枭聽到他那不安的聲音心裡感到有些好笑,故意繼續闆着臉不搭理他,果然感覺齊陵的手腕一頓,就算不回頭都能想象出這人呆滞慌亂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麼,他特别喜歡吓唬齊陵的感覺,每次見着他的反應,心裡頭都感覺可愛的不行。
見林枭不搭理自己,齊陵抿了抿唇,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心裡忐忑不安,又輕輕地拽了下林枭袖子。
“哥哥。”
林閣主心裡偷笑,面上卻是波瀾不起,四平八穩地轉過頭幽幽地看着他。
“還裝?”
齊陵全身一僵,臉上微微發白,腦袋幾乎要紮進了地裡,手掌将林枭的衣服緊緊地攥成了一團,慌亂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早上你是醒着的吧?”林枭手臂撐在車窗上,斜睨着他,語氣涼飕飕地冒着冷風。
“明明醒着,還敢跟我裝傻,真當我看不出來?”
齊陵沒吭聲,也沒有否認他的話,指尖微微發白,慢慢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哎,你讓我怎麼說你,那種事情哪是兄弟間能做的......以前當你是小孩子,也不曾多說什麼,本以為你自己會知道些,結果還是這麼迷糊。”
林枭搖了搖頭,隻當齊陵年少氣盛,血氣方剛,什麼都不懂所以才會在早上找上自己,倒是沒有多想,隻是有些頭疼如何才能讓他明白這些事情。
身教力行......怕是不太可能,坐懷不亂就不要想了,自己别引火燒身就已是萬幸,可若是讓别人來教導......
林閣主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感覺那種選擇似乎更加糟心。
齊陵已經徹底呆住了,怔怔地擡起頭看着林枭說不出話來,他總覺得主上說的話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可腦海裡昏昏沉沉,對于過往已經記不清了,所以也無法反駁,隻是覺得他們兩人之間好像并不是林枭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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