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裡冷笑,哼,等公司渡過難關,把你們一起吞并了。
“這玩笑比前一個好笑多了,不過嬸嬸的變臉比電視劇還精彩。”童昱有意激怒捧着面具妖怪不松手的林珍。
在别墅外,白澤就告訴他,重要的不是面具,而是附着在面具上的妖怪。它已經纏上了這個家的每個人,總有一天會搶走所有人的身體和時間。童欣欣作為漏網之魚,大概是接觸過童昱,妖怪忌憚神獸白澤的靈氣才遲遲沒有下手。但這種表面平靜,維持不了不多。
易豐羽一秒懂了,哈哈大笑:“沒事盛氣淩人,有事就曲意奉承。假小人,比真小人還可怕。”
林珍氣得發抖,她失去理智,翻出笑臉面具的背面:“我兒子是童氏集團的掌權人,你們敢在我家撒潑。信不信我讓你們走不出去?”
白色面具的背面是鮮紅色的怒臉,醜陋的裂痕無數,空蕩蕩的眼眶迸發出黑暗的氣息。它自大地以為抓住了偷襲的時機,趁衆人不備,迫不及待直沖着好看又美味的童昱而去。
污濁混沌的妖氣伸出無數觸手猙獰亂竄,試圖将童昱團團圍住。少年看得清楚,從容往旁邊邁了一步,露出身後身材颀長的銀發青年。他唇角微勾,如同真正的獵人:“白澤,弄它。”
面具妖怪一現身,白澤不再隐藏實力,他銀白的眼眸流光溢彩,冰冷刺骨的氣息迎面而上,刹那間凍住了面具妖怪虛無的身軀。
易豐羽的九尾狐記憶裡,清晰描繪了神獸白澤的恐怖的妖力。銀發青年平常萬事不關心的冷漠仙人做派,一旦涉及童昱的安危,他跟瘋狗一樣咬住敵人不撒口。
這次,無往不利的面具妖怪一陣尖叫哭喊:“啊啊啊啊好冷好冷——”
白澤面無表情奪過林珍手中的面具,忍住毀滅它的沖動:“此物不能留在普通人類身邊。”
林珍手中面具猶如抱住了一個冰坨,她眼睜睜看着面具飄到童昱身後,見了鬼似的質問:“你做了什麼?”
童昱縱容白澤的明搶:“嬸嬸不是不讓我們出去嗎?正好我拿個紀念品。”
林珍措不及防,這個面具是她的命根:“還給我!”
童昱:“這個面具不簡單,你不怕被連累?”
林珍頓時有種被看穿秘密的狼狽:“不關你的事,還回來!”
童昱明白,林珍知道那是面具的妖怪,不僅不是受害者,甚至可能利用了面具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童昱:“哦,你連家人的安危都不管了。”
面具懸浮在空中,場面詭異,林珍清醒了些,她眼神警惕:“什麼意思?”
童昱:“它給你帶來了好處是吧?你憑什麼認定它不會索取報酬?這代價,是你,是和你血脈相連的人啊。”
林珍一陣後怕,自己被面具的好處沖昏了頭腦。她盯上了童昱,想禍水東流:“拿走拿走,不要再回來。”
林珍的貪生怕死逗笑了童昱,他開始胡說八道:“這面具沾染了血債,我帶走,是要承擔風險的。嬸嬸的态度,讓我很受傷啊。”
笑話,童昱的心是鋼筋鐵骨做的。再強大的妖怪面前,他眼都不眨一下,反而興緻勃勃。
林珍面上挂不住,急切道:“全是嬸嬸求求你了。你年輕身體好沒有後顧之憂,我還有一大家子人要照顧。趕緊把它毀了!”
童昱看被白澤困住的面具:“她要毀了你诶。”
“該死的人類,忘恩負義。”面具妖怪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區區的人類居然要抛棄自己。它陰森森地對童昱笑:“你還幫她?是不知道你爺爺是怎麼死的。”
普通人聽不見妖怪的聲音,隻有童昱臉上的笑不見了。少年見爺爺的最後一面,臉色慘白的老人虛弱地躺在病床上,他滿眼放心不下,仍然輕輕地露出一個慈祥安慰的笑,與世長辭。
他抓住面具,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面具妖怪貪婪地嗅着童昱的香甜氣息:“嘻嘻,你明明聽清了。可憐一個老頭子操勞一輩子,沒有好好享清福,因為貪心不足的家人喪了命。”
童昱指尖發白,看向一頭霧水的林珍:“是誰害了爺爺?”
林珍瞳孔驟縮:“公公的事是意外,監控拍的明明白白。你對這種傷心事胡說什麼?”
童昱呼吸微沉:“我要看監控。”
林珍抱着胳膊,強裝鎮定:“過去多久了?這種不吉利的東西早沒了。”
面具妖怪笑着戳破女人的謊言:“她害怕了哈哈哈……”
它開出條件:“你把身體乖乖交給我,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
童昱頭也不回:“閉嘴。”
易豐羽吓得不敢大聲說話:“童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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