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武将軍走後,舞樂娘過來了,她依舊是滿臉的笑意盈盈。“聽那兩丫頭說嶽小姐過來了,我還不相信呢,以為是那兩個搗蛋的丫頭又在糊弄我,倒沒想到是真的。”她坐在我的錦床邊,拉起我的手說道:“來,給大娘說說,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來将軍府?”我淺笑輕颦,說道:“大娘,其實池然離開砷親王府,隻為想出來透透氣。”“透透氣?”舞樂娘不解。“實不相瞞,在上次我們會面的當晚,王爺和我,就已經……。”我滿臉赧然。舞樂娘喜道:“你說的是真的,王爺已經寵幸了你?”我僞裝羞澀地點了點頭。“那你,離開砷親王府,卻又是為何?”我娓娓道來,“大娘你知道的,王爺在那之前,曾對我……那般的難堪。之後對池然也一直在暴怒與輕柔間循環往複。可是這近十日來,他對我的關愛和寵溺,重重疊疊地包裹着我。他這乍來的疼愛,讓我無所适從。”“我倒怎麼回事呢,原來是這樣。”舞樂娘欣喜得簡直快要拍手稱慶了,“這是好事啊,傻姑娘。王爺對你的萬千寵愛集于一身,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怎麼這會又惶恐不安了?”“大娘你有所不知,池然的心已被他的陰厲狠絕和殘忍暴怒烙上了印記,他周而複始地殘暴和狠絕讓我印象深刻。池然隻怕,他在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後,又會變本加厲地折磨我。”我楚楚地說着。當然,我并非懼怕他的狠絕和殘暴,讓我心中惑疑的是,他這不明來由的柔情蜜意。換作是别的男人,我可能會自戀地以為他愛上了我。可是,這個人,卻偏偏是他。“呵,你可别這麼想,我以前不是就對你說過嗎?這床惡作劇]卧于錦床上後,我一直在想着舞樂娘今晚說過的話。他的脾性真的隻“殘”不“暴”麼?舞樂娘雖然說的有根有據,我卻仍然不敢置信。他的“暴”,我可是司空見慣了的。夜裡我睡得很安穩。次日清晨醒來的時候,錦床邊依然坐着一位形貌轶麗的男子。卻不是上官砷,而是英武将軍。于是我醒悟到,昨日我離“家”出走了。我現在,是在将軍府裡。“你醒了?”英武将軍溫聲說道。我有些嬌羞地對他笑了笑。在我更衣的時候,他也避開了,卻做得比上官砷更加的君子。他出了内緯。更衣梳妝後,他帶着我去用早點。用膳期間,也是其樂融融的。和英武将軍在一起時,我總是能體會到生活中的和諧與平實。沒有風,所以它不起波瀾。當然,如果逢遇冷空氣南下或是寒流侵襲,那麼,可就說不定了。剛用完早茶,便有侍衛來通報,“将軍,王爺派人來将軍府了。”“哦?”英武将軍顯然是吃了一驚。我心領神會地暫避于屏風之後。“去傳人進來。”英武将軍平靜地下令。“是。”進來的是一位副将,“末将參見将軍。”“免禮。”英武将軍道:“王爺一大早便派你來本将軍的府上,有什麼要緊的事麼?是朝中有動亂,還是邊關告急?”“将軍真是忠肝義膽心系國家社稷,末将着實欽佩不已。末将奉王爺的意旨來此,隻為了向将軍傳話。”英武将軍微哼了一聲,“請說。”“三日後,王爺親自來将軍的府上接嶽小姐回砷親王府。這幾日,嶽小姐,還煩請将軍代為照顧。”……暈厥。他怎會知道我在這将軍府中?哼!他真有世人所言傳的那樣神通廣大嗎?“将軍……”我楚楚地看着他。英武将軍對我愛憐地笑着,“沒事的。”沒事了麼?英武将軍也不過是在自欺欺人而已。怎會就這樣沒事了呢。即使有朝一日能夠相安無事,那也是在經過血風腥雨之後。英武将軍既已說了沒事,我裝作安心就好。畢竟,他們之間的宿怨已深,我隻不過是一根導火線,即使沒有我的存在,他們也是要宣戰的。始終都是要敵對的,我玩玩心思作一回催化劑,似乎也說得過去。之前在将軍府雖也住過,但都一直處于昏迷狀态中。清醒時,已是傍晚,在那的第二日,我又被送往了砷親王府。所以,對将軍府的亭台樓榭,我并不熟悉。于是在用過午飯後,綠珠陪我一起在府内閑逛。英武将軍因是蒙古族正兒八經的王爺,這将軍府實為先前的王爺府,與砷親王府相比倒也遜色不了多少。在經過景緻如畫的園林時,有婦人的言談聲傳入了我的耳中,無意中看去,竟是我初入王府時,用軟鞭鞭打我的惡毒婦人。在那日,她被英武将軍喚作“雲大娘”。“魚家妹子近日身體可好?”雲大娘問着身邊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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