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殡鬼的隊伍行地很慢,凄慘的嚎哭聲充斥了整座城池,一刻不停,卻沒人知道這絕望的哀嚎是送給誰的。
婁昕舟和邵雲帆跟了他們一路,一直保持着一個适當的距離。
隻是也不知道他們是真沒發現,還是故意裝作沒有看見,那些送殡鬼沒一個回頭的。
先前邵雲帆就将那魔種給的下馬威“白冥紙”給碎了,原本以為這魔種多多少少會給一點反應,卻是沒想到,硬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它為何如此沉得住氣?
不過,既然目前那魔種不打算和他們發生沖突,兩人也不想主動打破這層關系,一路綴在送殡鬼的隊伍後面。
“那棺材裡好像沒人……”
婁昕舟将神識擴了出去,就見着那檀香木的棺材中空無一物,不禁有些驚訝。
白衣的少年聽見她的話,沉默幾許,最後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擡空棺……”婁昕舟微微疑惑,“但是為什麼呢?”
總不至于是為了顯得更詭異可怕一點吧?
“這不是送葬。”邵雲帆卻突然開口,“是接。”
簡短幾個字,婁昕舟直接陷入沉思。
人死送殡,都是從家中送往墳場埋葬,但是這送殡鬼的隊伍卻是從城口向城中走,而且方向明确,确實像是去接人的,那隻要一直跟着他們,或許能知道他們接的人是誰。
“那他們接的人一定就是他們哭的‘主兒’了。”
婁昕舟小聲說道。
“嗯。”
邵雲帆輕輕點了點頭,也贊同婁昕舟說的話,随後拉着她跳到了另一棟瓦房之上。
“不過,我在想一個問題。”
婁昕舟被他牽着跑,許久又突然開口,邵雲帆聽見她的聲音便回過頭來,淺色的眼中些許柔和,鼓勵她繼續說。
“什麼問題?”
“底下那些送殡鬼都是魔種殺的人,那這‘主兒’,總不至于是送殡鬼們稱呼它的吧。”
從進城的時候,兩人就知道,這新生魔種怨氣極重,況且眼前的黑氣确實濃郁到化不開,隻是,怨恨歸怨恨,魔種又不是死物,再滔天的恨意,也不會讓仇人給自己擡棺送葬吧,若是這樣,那豈不就是變相地詛咒自己?
“換個方向想想?”
邵雲帆心中早就有了想法,聽見婁昕舟這樣問,便耐心地引導她轉換思維。
“換個方向······”婁昕舟低頭思考,“啊,難道這‘主兒’不是送殡鬼喊的,是那魔種喊的。”
邵雲帆點頭。
“沒想到是個護主的。”婁昕舟看着那緩慢行進的送殡隊,黑氣幾乎沖天,“這麼大的怨氣······”
那它主人這是死得有多冤?
婁昕舟正這麼想着,就聽見哭聲戛然而止,底下送殡鬼的隊伍突然停了下來,兩人立即躬身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那送殡鬼們并不是發現了他們兩人,而是到了目的地,婁昕舟擡頭往上一看。
好家夥,将軍府。
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是合理的,這家三小姐不就是魔種契的仆嗎?說明那魔種就是将老巢定在這附近的。
現在看來也不是沒有原因,若她是魔種,要找個臨時居所,可不就是自己住慣了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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