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深心底有多少猜測,在白滄年面前卻是假作不在意。
轉頭他就悄悄吩咐,傳訊蛟族别來羽陵了,直接去北海會和。
——就算和白滄年無關,龍王帶水族一起群毆仇人又怎麼了?
隻不過如此看來,白滄年果真連東極之海也能倒行逆施,說不定還能以蛟珠逆向感應,實力比小深想的更深厚,難怪敢如此肆無忌憚地算計龍族了。
這樣一想,當初在王家潭還真是險了,若非謝枯榮因方寸遺命趕到,白滄年又似有顧忌,他現在可能就是白滄年的龍了!
白滄年暧昧地認了:“唔。”
小深真情實感地問:“你有病吧?”
逆轉東極,是很厲害,但也很有病,八極影響的是天地萬物,白滄年自己也在此間,這算什麼,自己害自己,自己找死讓人陪葬?
他不知道白滄年所求為何,隻能真誠地問一句是不是有病了。
白滄年認真地搖了搖頭,神情反而有些詭秘,“恰恰相反。”
小深眼中青色更濃,本來他也不想管那許多,再見第一眼,他就在忍着動手的沖動了,“那就不管了,殺了算完。”
“何必呢。”白滄年惋惜地道,“殿下還有一個選擇呀,我也是殿下的王妃,殿下不負我,我也不會負了殿下的。”
小深嫌棄地道:“你才不是,别亂攀關系。”
白滄年看小深的眼神甚至漸漸更為深沉的,不管小深是天真還是有些心計,在他心裡,小深本就該他所有,他一點也不像其他人一般,畏懼真龍之力,還挑釁地探身,離着小深極近,低聲調笑道:“唔……那現在夫君該害怕了,你隻獨身一龍。”
“不是獨身。”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卻是商積羽仗劍站在宮殿屋脊之上。
白滄年仰頭看商積羽,嘴角笑意變冷,商積羽也望來,眉眼含着霜雪,豈止是暗潮洶湧。
白滄年清楚這是小深現在的王妃。
商積羽也知道,這就是他一直想找出來殺掉的“前妻”了。
二人以這種身份再見,難免别有微妙。
小深見商積羽來了,也是一喜,他就說商積羽怎麼還沒察覺,退了兩步,拉開與白滄年的距離,“也不是夫君!他臉皮好厚!”
——其他無需解釋,第一面發覺白滄年不對後,一轉頭,他就告訴了商積羽,關于剁掉白滄年的一百種方式,小深早就不知道和兩個商積羽争論過多少遍了。
現在倒是麻煩了點,這雖然不在羽陵,但在榮國都城。此處是人間界難得的大城,周遭有凡人近百萬之多。
白滄年撣撣衣擺,上頭被小深強抹上的“道德敗壞”等詞兒便消失無蹤給了,又恢複了一派風流,隻是語氣中嘲諷意味甚濃,“羽陵江河日下,山河劍劍意尚未圓融,還不如昔年龍吟劍罷。”
第一次見面,他就曾隐隐用餘照暗諷過商積羽了,現在更是肆無忌憚。而且小深都覺得這人真是故意的吧,每次都拿餘照來比,怕是知道商積羽不喜歡餘照。
商積羽一副不欲多說廢話的樣子,但在冷淡中竟是又透出了幾分驕意,睥睨道:“恬不知恥,妄圖鸠占鵲巢,赴我劍下受死。”
那守在殿外的修真者等了半晌,想着龍王應當離開了吧,于是轉身跳過宮牆,想确認後去複命。卻見裡頭站着三人,一個頭上有龍角,定是龍王。另外兩個,一個仗劍站在屋頂,一個在龍王身旁,遙遙對望。
初看半分氣息也無,平淡如一草一木,難怪他未察覺有人前來。
下一刻,屋頂上之人手中劍出鞘,劍氣沖霄,如同澎湃的巨浪,帶着要沖蕩日月星辰的兇悍!
皇城内外看到某處升起清光,自己雙膝一軟,生出恐懼之感,但片刻後,歡呼聲反而變大了,以為這是又一祥兆。
天子之威,怎能令人不心生畏懼呢。
這修真者卻是吓得兩腿篩糠一般,以他的境界,乍然見到山河劍出鞘,在道心上印下深深的痕迹,即便這劍不是沖着他而來。
而且很快,修真者就想到了,他們要在這裡動手?!
心中焦急,口裡卻說不出話來,眼睜睜盯着。
下一刻,院内那穿着墨字長衫的男子冷笑一下,無懼劍氣,周身蔓起了火焰,仿佛為他披上了一件鮮紅的衣袍,而周遭的光亮,都像被這火焰吸走了,昏暗失色。
修真者修為淺薄,見識短淺,隻覺恐懼,卻不知道這是什麼。
小深看到了,臉色卻難得的微微一變,凝重幾許,“……你得了鳳凰真傳?”
如今世上也隻有小深能憑兩族交情一眼認出此法來曆了,如果不是他确定白滄年是人族,現在白滄年也是人身,他恐怕都要以為眼前是一隻鳳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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