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剛收養方牧也不久就找公安局的朋友查過,失蹤人口系統中是沒有對上的,所以秦弋讓朋友直接對戶口名字,查出來a市叫方牧也的一個也沒有,本省倒是有一個,隻是年齡對不上,如果要再把範圍擴大去搜,秦弋怕給朋友造成什麼工作壓力,就作罷了,畢竟這種事是局裡命令禁止的。然後他重新給方牧也辦了身份證,名字寫在自己的戶口本上,隻不過秦弋對這事兒沒顯得很着急,所以現在還沒有辦下來,主要也不是簡單的事。他朝鐘漁擡了擡下巴,冷漠地說:“可以滾了嗎?”鐘漁不滾,他癟着嘴看着方牧也裝可憐:“牧牧,跟你哥哥說說,别讓我滾呗,你家好暖和,不像我那裡,又冷又寂寞,好孤單啊……”冷,孤單。這兩個形容詞立刻引發了方牧也的共情,他眨着眼睛張了張嘴,轉過頭對秦弋小聲地說:“哥哥,可不可以,讓他一起,吃飯呢?”連這種演技都能被騙,方牧也你真的是……你以後不許出門不許見人!-鐘漁在秦弋家蹭完一頓外賣,非常滿足地靠在沙發上,和秦弋一起……陪方牧也看蠟筆小新。“你每天都陪牧牧看這個?”鐘漁問。“嗯。”秦弋面無表情地看着電視,“叫他全名,别瞎喊小名。”“小名怎麼了?小名親密啊,是吧牧牧?”鐘漁賤兮兮地問方牧也。一頓飯下來,方牧也已經不抗拒和害怕鐘漁了,反而覺得這個哥哥也很有趣,他搖着尾巴,耳朵一動一動地,眯起眼睛笑:“是的,好聽。”好聽個鬼!秦弋死死盯着電視機裡的蠟筆小新,心裡想着該怎麼立刻把鐘漁轟出去。袖子又被扯了扯,秦弋低頭,看見方牧也正期待中帶點哀求地看着他。到底是有外人在,小狗今天揪袖子的頻率格外高,要是在隻有兩個人的時候,方牧也有什麼事,一般都是蹭到秦弋身邊先軟軟地喊幾聲哥哥的。“幹什麼?”“哥哥……想吃,棒棒糖。”前天秦弋給方牧也添了一袋新的棒棒糖,裡面有方牧也沒有嘗過的荔枝味,他現在好想嘗嘗,“可不可以呢?”秦弋心裡還窩着一股不知道打哪兒來的火,他闆着臉,說:“不可以。”方牧也的眼神瞬間就委屈了,眉頭微微蹙起,傷傷心心地癟着嘴低下頭,手指還輕輕揪着秦弋的衣袖,一副“我好想吃可是你不讓我吃那我隻能聽你的話我很乖我不鬧但是我真的好傷心鴨”的樣子。鐘漁見方牧也這種表情,當時就捂着心口倒在沙發上,朝秦弋哭喊:“你現在立!刻!給!他!吃!”第二天是星期天,秦弋在睡懶覺,方牧也比他早醒,他鑽到被子裡面去抱秦弋,抱了一會兒又把腦袋探出來,頭發亂亂的,兩隻耳朵抖抖嗖嗖的,他盯着秦弋的臉看了幾秒,突然湊過去,朝秦弋的耳朵邊“汪”了一聲。秦弋登時就給他吓醒了,還以為方牧也他媽的徹底退化返祖變回狗了。他驚魂不定看着方牧也,在看到那張笑嘻嘻的漂亮小臉的時候,秦弋沒好氣地罵他:“一大早發什麼狂犬病?”方牧也不知道狂犬病是什麼,他忽略秦弋的辱罵,眨着眼睛趴在秦弋旁邊,說:“哥哥,想剪指甲。”他說着把手放在秦弋的眼前:“昨天,抓到頭,有點痛。”秦弋眯着眼看了看,确實有點長了,之前的幾次指甲都是劉姨給他剪的,秦弋還以為方牧也已經學會剪指甲了,誰知道這隻小狗還在這兒等着自己給他剪。“自己不會剪啊?”秦弋故意說,“要不然明天等劉姨給你剪,說真的你确實太笨了,怎麼連指甲都學不會剪?”“我會的!”方牧也被質疑了,他立刻支起身子反駁,卻在看到秦弋含笑的眼睛時意識到了什麼,于是又慫慫地趴到枕頭上,小聲地說,“可是,哥哥都沒有,幫我剪過。”秦弋剛睡醒,腦子确實也不太清醒,他信口瞎抱怨:“你是什麼事都要跟我做一遍才開心是嗎?”“是的。”方牧也眨着滴溜溜的大眼睛,認真地說,“什麼事,都想跟哥哥,做一遍。”秦弋因為他的這句話,心裡狠狠一抖,整個人都有點僵。什麼事都做一遍。他不敢再往下想了,立馬掀了被子下床:“那什麼,先洗漱,洗完以後我給你剪。”“好!”方牧也聽話地也下了床去洗手間。-秦弋和方牧也蹲在地上,兩人之間放了個垃圾桶,秦弋在給方牧也剪指甲。他沒給别人做過這種事,挺緊張的,生怕一個不小心把方牧也的手指頭給搞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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