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織吃痛地皺起眉頭,伸手抓住靳衍的肩痛呼道:“殿下,你弄疼我了,是我,我是宋織,你快醒醒!”
而女人的聲音卻突然驚吓到了靳衍,似乎沒聽出是宋織,反倒身體掙紮起來更加抓緊了宋織,身子抖得厲害:“不,不……母後,衍兒錯了,求求您……衍兒很痛,母後求求您……”
宋織的腰被掐得生疼,但看着一直高高在上的靳衍垂着頭幾乎要跪在自己身前的樣子,卻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手不敢再觸碰靳衍,更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刺激他,任由靳衍抓着她,她也隻能盡力放松自己。
宋織從沒想過會見到靳衍這樣一面,而靳衍口中的夢呓卻讓她心裡極為震撼,靳衍的心疾難不成和他的母親有關。
宋織不知靳衍口中的這位母後是皇後還是靳衍多年前就去世的親生母親,可這究竟是要遭遇怎樣的痛苦,才會讓靳衍至今無法走出陰影,甚至在被女人觸碰後竟開始産生幻覺。
看着靳衍卑微伏在自己身前,将她當做了對他施暴的母後,宋織的心裡湧上一抹酸意,心下無法得知事情的真相,但卻在這隻言片語間感覺到了靳衍的絕望和痛苦。
宋織深吸一口氣,再次伸出手輕緩地落到靳衍的後背上,明顯感覺到靳衍微顫的身子有一瞬僵硬,随後宋織學着哄孩子入睡一般,溫柔地輕拍着他的後背。
“母後,衍兒錯了,真的錯了……衍兒錯了……”像是得到了溫柔的撫慰,痛苦的夢魇逐漸柔和下來,靳衍卻仍未從中走出來,聲音減弱,像是害怕這份溫柔再次突變,仍是一遍遍認錯。
宋織隻覺心揪着疼,而關于靳衍的過去小說中卻隻是用一句童年陰影帶過,可能将一個頭都昂到天上去的狠厲反派折磨成這番模樣,又是遭遇了怎樣的對待和不公。
靳衍的身體仍是冰冷,宋織緩緩彎下身,将自己的身體再貼近了幾分,終是回抱住了靳衍輕撫着他的背聲音輕柔:“沒事了靳衍,都過去了,以後不會有人打你了。”
懷中的人像是被這不同于夢魇中惡毒的聲音給撫慰了,身子逐漸平息下來,不再顫抖反倒朝着熱源蹭了蹭,直至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宋織低頭看了眼靳衍,發現靳衍抱着她昏睡了過去,但總歸是平靜了,這才松了口氣。
宋織正打算将靳衍的身體拖到床上,還未有動作,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在門前赫然止住了聲響。
宋織一回頭,便見聞訊而來的燕離一臉驚愣地看着屋中抱在一起的兩人,不論從什麼角度看,這兩人的姿勢都暧昧至極。
更别說燕離從未見過靳衍和哪個女人這般親密,而宋織的衣服也在剛才的拉扯中有些淩亂,這一看就像是要發生什麼的前兆。
宋織從燕離的表情也看出不對勁,低頭看了眼自己被靳衍扯開的衣領,連忙伸手拉扯了一番,燕離顯然是誤會了。
到底是被人撞見了這麼尴尬的一幕,宋織連忙推搡了一下靳衍解釋道:“不是,燕公子,這……”
燕離連忙擺了擺手,知道事情不是那麼回事,但還是下意識咽了口口水,他哪見過靳衍和女子抱在一起,沒好意思多看,視線瞥見靳衍身下的血迹别開眼來:“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我去替殿下準備創傷藥,我一會再來。”
說罷,燕離頭也不回轉身就走,絲毫沒給宋織解釋清楚的機會。
宋織扯了扯嘴角,門前已經沒了燕離的身影。
好像被人誤會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眼下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宋織回過頭來将靳衍的身子托起,失去意識的男人重量讓宋織的手臂有些吃力。
靳衍的身體全數重量靠在了宋織身上,一直垂下的頭也總算擡起。
宋織顧不上自己一身的血漬,卻見靳衍的臉龐毫無血色,冷汗還殘留在額間,額前的碎發狼狽地貼在臉皮上,為他昔日的氣勢淩人柔和了些許孱弱。
濃密的眼睫在昏睡中也仍不安地顫動了幾分,就像是剛遭遇過酷刑一般。
宋織咬緊牙将靳衍吃力地擡起,拖着他的身體将人艱難地放到了床上。
看着靳衍被血漬弄髒的衣領,宋織皺了皺眉頭,連忙去一旁打上一盆熱水,濕熱的毛巾擦淨脖頸處的血,宋織瞧見傷口并不嚴重,待會擦上藥止住血就行,這才勉強松了口氣。
燕離還未拿來藥,宋織擔心衣物弄髒了床鋪,靳衍身上也汗涔涔的,睡得舒服些興許能讓靳衍的少受些苦,這便伸手就去扒靳衍的衣服。
這一幕倒有些像原劇情中女主和靳衍被關在屋中時一樣,宋織此刻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明明自己被人陷害了的女主,還要白蓮花地照顧中了猛藥的危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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