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嘯一點兒也不意外,這不就是徐恪欽一直以來所求的嗎?他比較擔心顧以欣的感受,徐恪欽做了那麼多,到所有事情都攤牌的那天,顧以欣能接受得了嗎?
“那顧小姐呢?”
闵筠看了他一眼,“我聽我表姐說,以欣姐要出國了,以後都不回來了。”
徐恪欽就像是一把頂級的武器,在他射程範圍内無差别攻擊,隻要他有利可圖,任何人、任何事他都可以放棄,都可以傷害。
徐恪欽不緊不慢地走進電梯,一旁的助理跟他報備今天的行程,“老闆,顧老闆還等着您的。”
顧老闆?聽到這個稱呼時,徐恪欽眉峰一挑,随即叫助理把行程延後,先見見這個等候已久的顧老闆。
推開會議室的門,顧永豐獨自坐在辦公桌前,之前意氣風發的大老闆,如今狼狽至極,兩鬓斑白,連眼神都變得有些渾濁。
“顧叔叔,看得出來您為公司的事情心力交瘁啊。”徐恪欽坐到了主席的位置上,離顧永豐有一段距離,他俯身靠近辦公桌,“人不能不服老,有些事情,還是交給年輕人做吧。”
顧永豐苦笑了一聲,“徐恪欽你真是青出于藍。”
“顧叔叔您言重了,都是您教得好,當初是您說的嘛,徐氏的下面的公司,我們可以拆開來賣,我不過把您說的這套辦法用到了您自己身上。”
原以為自己能控制得了徐恪欽,但徐恪欽比顧永豐想象中還要喪心病狂,他的野心不受任何東西的牽絆,去了M省後,徐恪欽腦子裡好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掙錢。
起初,顧永豐還覺得這把槍使得挺順手的,徐恪欽把他爸爸哄得暈頭轉向的,徐恪欽在徐氏能說上話,在M省跟的項目開展得很順利,自己也從中獲利不少。
但漸漸,顧永豐覺得徐恪欽的逐漸不受自己的控制,捏在手裡的缰繩已經無法禁锢徐恪欽這匹野馬,勉強鎮壓自己竟然拗不過他。
“呵,你當初像狗一樣求着我幫你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
徐恪欽不怒反笑,“顧叔叔,您教我的嘛,想要賺錢,就得昧着良心,您幫我的時候,沒想過有今天吧,再說了,您是真想幫我嗎?您是想幫您自己,我幫您賺得還不夠多嗎?是我貪嗎?是您太貪了,您還惦記着徐氏,那怎麼行啊?徐氏可是我爸爸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怎麼能落到外人手裡呢?”
顧永豐覺得自己可憐又可笑,徐恪欽一個私生子,當初是怎麼的低聲下氣,怎麼的見不得光,如今一朝得勢,居然能踩着自己說這些話。
臨走前,徐恪欽把顧永豐叫住,他起身走到顧永豐跟前,“顧叔叔,您知道我最讨厭什麼嗎?我最讨厭受人威脅,被人算計,您兩樣都占齊了。”
看着顧永豐黯然離開,徐恪欽摸出了手機,他記得,今天是顧以欣出國的日子,看了眼時間,他還是給顧以欣打了電話過去。
原以為顧以欣不想再見到自己,也不會接自己的電話,沒想到電話那頭出現了顧以欣的聲音。
“喂?”
徐恪欽邊往外走,邊說道:“我送你吧。”
顧以欣沉默了一下,“不用了。”
徐恪欽的語氣跟之前送自己回家沒有差别,顧以欣有些恍惚。
聽到顧以欣說不用,徐恪欽手扶着門把手,停在了原地,“那…”
沒等徐恪欽開口,顧以欣打斷道:“徐恪欽,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喜歡過我嗎?”
徐恪欽順手按住了門把手,“我們倆的事情,我很抱歉。”
除此之外,他覺得他對得起他自己就行,他不後悔。
哪怕能猜到答案,但聽徐恪欽親口回答,顧以欣還是覺得心挖空了一般,她一直覺得從未走進徐恪欽心裡,原來不是錯覺,事實如此。
她很難想象,徐恪欽這樣的人動心會是什麼樣的。
“你讓我覺得我自己很失敗。”比起恨和怨,顧以欣心裡更多的是空蕩蕩的,徐恪欽甚至都沒喜歡過她,“幸好不用再聯系了。”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遇上喜歡的人,但是不要抱着見不得人的目的去接近任何人,因為那樣很傷人。”
電話挂斷後,徐恪欽一個人坐在會議室,他從不會去考慮把無辜的旁人牽扯進來應不應該,因為從來沒有人考慮過他的無辜。
在他看來,自私又不是什麼貶義詞,自己不應該是對自己最好的人嗎?
是嗎?還有别人嗎?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徐恪欽的思緒,從門外傳來了助理的聲音。
“老闆,家裡打電話來了,太太好像又在發脾氣。”
“回家看看。”徐恪欽不怕林佩珍鬧,他能讓林佩珍心甘情願地搬出徐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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