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備下匕首防身,就一定要用匕首殺人麼?我備那些藥并非一定要用,也并非針對燕王,視具體情況而定。爹爹不分青紅皂白,随便下藥,還讓我身邊的大丫鬟監視我、背叛我。”
徐達忙解釋他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擔心徐青青婚後的日子才會操心。徐達連連給徐青青賠罪,表示的确是自己關心過頭了,保證以後不這麼幹。
“那碧螺——”徐青青知道,碧螺至今第一效忠的人是徐達,以前她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但現在發現問題很大。
“為父這就去交代她以後隻聽你一人差遣,便是為父拿刀逼她,也不準她再聽為父半句話。”
“好。”
“不過你也要答應為父一個條件,以後跟燕王好生過日子,可不許真弄出這種事出來。”徐達拾起桌上的藥方,撕個粉碎。
次日,徐青青和朱棣再度被召進宮。
原來是外出辦差的太子回來了,特意恭賀二人新婚,送上賀禮。
讓徐青青覺得有點怪異的是,兄弟之間送賀禮,私下見面随意些方親近。如今特别正式地在帝後面前,一闆一眼文绉绉地說着賀詞,笑意綿綿地介紹了他所贈幾樣禮物出處,讓徐青青頗覺得過于儀式化。
不過皇帝和皇後很吃這一套,笑呵呵地看着他們兄恭弟謙,對于太子知禮知節簡樸而又勤勉的表現非常贊賞。
朱棣言語不多,便是道謝也是淡淡的,但這半點不耽誤太子的熱情和親和。
最後,太子妃常氏将她親打磨并串好的檀木佛珠,作為額外的賀禮,贈予徐青青。祝她和燕王能夠福壽延綿,受佛祖保佑。
“多謝大嫂。”徐青青也言語不多,乖乖收下禮物後就道謝一句,便不再多言。
“四弟過幾天該回鳳陽了吧?這剛大婚才沒幾日,倒是委屈弟妹了。”太子妃歎道。
徐青青一聽朱棣要走,隻有自己一個人留在府裡嗨,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她故作哀怨的樣子,低眉順眼道:“自當以王爺的正事為重,不委屈的,一點都不委屈。”
馬皇後見狀不禁心疼起來,對皇帝道:“大兒媳說的沒錯,老四這才新婚,鳳陽那邊自當也應該過去。正好老二老三還沒見過他們的弟妹,不如讓老四媳婦兒跟着一遭去?”
“諸位王爺在鳳陽曆練都是正事,兒媳哪能去跟着添亂呢,再說兒媳在鳳陽的時候,倒是得幸見過一次三哥了。”徐青青馬上阻攔馬皇後這個想法。
朱元璋一聽徐青青見過晉王,讓他說說看。
徐青青就将在聲鵲樓偶然遇見晉王吃飯的事兒說了,“當時不認得,後來才知了三哥的身份。”
提起這事兒,徐青青是更加不想大搖大擺地回鳳陽了,她那天可是徹底把晉王給得罪了。鳳陽就算要回,也當悄悄地回。
“聲鵲樓我可記得,老店了,那兒的桂花糕最好吃,卻也最貴,要一兩銀子一斤。”馬皇後提到價錢,臉色不愉地看向皇帝。
皇帝自然明白馬皇後意思,說好了去鳳陽曆練,感受他們朱家祖輩當年在祖地的辛苦,結果這孩子居然去聲鵲樓那種地方吃酒享受了。這怎麼行!
皇帝當即拍桌敲定,令徐青青随燕王一同去鳳陽。
“好孩子,你便是在鳳陽吃苦長大,如今便由你帶着他們兄弟在道觀住下,不拘于種蘿蔔、放牛還是養鵝,總之令他們好生吃苦曆練,切不可再行奢靡之風。”
徐青青聽到這話,感覺有一道巨大無比的霹靂雷“啪”地一下,響亮地劈在自己的腦殼上。
皇帝這是什麼意思?居然妄想讓她給三位嚣張親王做風紀委員!
“父皇陛下,兒媳哪有這樣的能耐,怎能随便說教兄長們呢。”徐青青一臉苦相望向朱棣,向他求救。這厮居然目不斜視地望着前方地面,仿佛沒有感受到她的暗示。
“‘聖人無常師,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于弟子’。你雖為弟媳,在吃苦務農方面,卻比他們先聞道,有專攻。他們當以你為師,向你學習。”
皇帝非常滿意自己的安排,一邊說一邊笑哈哈地輕拍了一下大腿,覺得自己的決策非常明智。
馬皇後和太子、太子妃在旁連連附和,非常支持皇帝的決定。
徐青青隻得認命地領命,答應皇帝自己一定會認真帶領三位皇子好好地養鵝、放牛、種蘿蔔。
皇帝為顯自己的決心,也怕徐青青一個女子鎮不住場面,特派了一隊親軍任憑徐青青差遣。隻是此番曆練,隻能将三位親王的作為記錄在檔,徐青青作為女眷并不會被提及。
徐青青巴不得不被提及,帶三位王爺養鵝這種風頭,她真心不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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