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亦秋的語氣憂心忡忡:“是什麼很嚴重的病嗎?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放心吧,那醫生就是說着吓人,我現在的身體很健康,”霍言澤有點心虛,但他很快就抓到了單亦秋話語中的另一個重點,“我小時候發高燒的事情……也是薛文勝說的?”
“是的。”
霍言澤身上的氣勢不由自主地又冷了幾分,決定要給薛文勝一個絕對難忘的教訓。
雖說“霍家家主曾在幼年因為原因不明的高燒,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消息,并不是秘密,但霍言澤本人有關高燒的這段記憶卻相當模糊,隻記得自己當時的情緒非常不好,所以他很排斥這件事被人提起。
更何況,他還沒追到對象呢,居然就有人敢在單亦秋面前嚼舌根子,要是他是個古代的皇帝,薛文勝就已經被拖出去大刑伺候了。
然而,在目光接觸到單亦秋擔憂的表情後,霍言澤前一刻還陰郁着的心情,就不禁柔軟了下來。
他低下頭,拉住單亦秋的手,把她的手掌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帶着笑意說道:“放心,我現在很好。”
感受着掌心下的溫度,單亦秋的手指不自然地蜷曲了一下,她抽回手,故意闆起臉問道:“你保證?”
霍言澤笑了笑,說:“我保證。”
話音落下,他伸手替單亦秋把一縷掉下的發絲捋到耳後,動作熟練又親昵。
單亦秋的心髒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
“你最近是不是有點太黏人了……”單亦秋小聲嘀咕了一句。
除了剛才的捋頭發,還有時不時的牽手、摸頭、附在耳邊講悄悄話之類的,一開始單亦秋還有些别扭,現在她幾乎都要習慣了對方這些頻繁的小動作。
霍言澤假裝沒聽到。
這時風突然大了起來,它卷襲着幾片紅色的玫瑰花瓣,落在了單亦秋的裙身上。
花園裡的玫瑰都被照顧得很好,如火焰般豔麗的色彩與潔白的長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為單亦秋平添了一分明豔,目光落到那幾片花瓣上,霍言澤微微有些出神。
白裙,玫瑰,如果再加一塊輕飄飄的頭紗,單亦秋現在就像極了一個穿着婚紗的新娘。
而正被她凝視着的霍言澤,主動把自己代入了新郎的角色,思緒不由得翻騰起來。
“我們回去吧?”對霍言澤的想法一無所知,單亦秋隻覺得身為宴會的舉辦人,他們離席這麼久有些不妥,便開口提議。
霍言澤的思緒從胡思亂想中抽離,他想到要犧牲和單亦秋單獨相處的時間,去與一群自己不感興趣的人虛與委蛇,便突然有了想宣布舞會提前結束的沖動。
“他們現在肯定已經八卦起來了,郝瑤估計也正在被人問東問西……”單亦秋一邊說話,一邊向茶亭外邁步,卻在剛走出茶亭的時候就站住了。
“怎麼了?”霍言澤問。
單亦秋用後腦勺對着他,沒讓霍言澤看見自己的表情,好似不經意地提了一句:“今天單清悅來參加舞會了嗎?”
霍言澤愣了愣。
話說出口,單亦秋有些後悔,她這問的什麼問題,簡直就像一個正在用言語試探男朋友有沒有出軌的人。
“你當我沒說吧。”單亦秋匆匆彌補道,加快腳步,想在霍言澤回過味來之前回到舞會現場。
然而霍言澤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不僅迅速反應過來了,嘴角也已經挂上了一個和他的形象非常不符的傻笑。
之前單亦秋三言兩語就略過了這件事,霍言澤一方面為她的信任感到開心,另一方面卻也因為她的淡然而有些失落——如果聽見同樣的閑言碎語,他自認自己是沒辦法不在意的。
而現在,單亦秋這個别扭的問題,把霍言澤心中的失落一掃而空,剩下的就隻有“她吃醋了”四個字。
單亦秋:……我才沒有吃醋!
霍言澤見單亦秋越走越快,就開口說道:“邀請函确實給單家發去了一份,如果他們來人,應該就是單清悅了。”
聽見霍言澤這句話,單亦秋的眉梢動了動,卻沒有回頭,還有點想加快腳步的趨勢。
霍言澤嘴角的笑意怎麼也掩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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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亦秋和霍言澤短暫的離開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無論是在交談還是在跳舞的人,都心不在焉的,眼神總往通向花園的那扇門瞟。
第一次出現在社交場合的單亦秋本就備受關注,所以剛才她與薛文勝的争端就落在了許多人眼裡,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具體情況,他們還是能從雙方的表情中看出,發生的事情并不愉快。
一群人暗搓搓地圍觀着相攜離開大廳,走到後花園去的單亦秋兩人,一面向靠近事發現場的人打聽,一面興奮地八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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