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漸漸暗了下來,他的臉埋沒在陰影中。
阮棠睡夢中還抽泣兩下,鼻尖紅紅的,眼角有些濕漉,看着分外可憐。嶽城把人抱起,放到内屋的床上,他把人往裡面塞,放平她的身體,指腹輕輕揉了一下她的眉間。阮棠的身體看着已經比之前更通透一些,像個琉璃娃娃似的。
嶽城凝視着她,咬破手指,在血珠沁出的一刻,印到阮棠的額頭上,并低聲念咒。無形的靈力在兩人周圍環繞,雲影繩的色澤變得越發豔麗,阮棠的呼吸變得平穩均勻,魂魄的身體也重新恢複地凝實起來。
嶽城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為什麼要走呢,他皺着眉想着。
這兩年她陪着他,看到他最真實的一面,知道他的野心,了解他的手段,她和一般女人不同,和世上任何人都不同,他藏着她,喂她,疼她,他這一生,從未和人有過這麼親近。
有她的存在,連這個宅院都有了極其特殊的含義。
嶽城目光變得深邃而幽暗。
阮棠已經睡沉了,一呼一吸都是輕輕淺淺的,她的皮膚白皙而細膩,在魂魄狀态如同最上等的白瓷,眼睫彎彎的,睫毛纖長而微卷,在臉上投下蝶翼似的影。如果她是醒着的,笑起來必然是眉眼如畫,嬌姿妍态。
嶽城知道她生得好——就算是未來,這樣的樣貌也一定是極出色的。看着她笑容的人,很容易就深陷其中吧。
嶽城的臉有些黑沉,擡起手,朝她臉上摸去。
并沒有觸碰到皮膚,而是虛浮在她的臉上,從額頭到鼻子,好像在用手丈量她臉上的線條。往下一步,就來到了唇。
她睡得一臉恬淡無辜,嘴輕輕開合,粉(哈)嫩的唇好像花瓣那樣細嫩。
嶽城的呼吸變得低沉而粗重,手指一動,直接碰到她的唇。他的目光驟然一縮,心中某個念頭像是藤蔓般瘋狂滋長,無法控制,身體燥熱而難耐,他惡劣地把手指輕輕探入阮棠柔軟的唇中。
溫軟而濕潤的感覺包裹着男人因為練武而顯得粗糙的手指皮膚,他眯了眯眼,目光變得危險而陰狠。
還不夠——嶽城探過身體,手指輕輕扳開她的唇,然後直接吻上去。
這個女孩又美又甜,别人都見不到,隻有他能看見,合該是屬于他的。
嶽城加深這個吻,開始還是試探,在發現阮棠并沒有醒來時就變得更加兇狠和占有。他不會什麼技巧,隻知道一昧欺淩,糾纏着她的唇舌,吸吮着她口中津液。
阮棠承受不住,掙紮起來,睫毛翕動就要醒來。
嶽城手掌中金光閃起,在她頸後按了兩下,她又沉睡過去,這一次無法安甯,皺着眉,沉睡中都挪開臉要躲避。
嶽城捏着她的下巴,沉醉在這個吻裡。
過了許久才慢慢放開,他的瞳孔黑地像夜,裡面藏着駭人的欲望。他的目光放肆地在女孩臉上徘徊,甚至還往衣領下探去。
阮棠現代的服飾和現在格格不入,嶽城在看過去的時候稍微冷靜了一下。他想要的更多,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有些問題亟待解決。他不敢像剛才那樣去欺負睡夢中無知無覺的女孩,而是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緩解身體的緊繃和燥熱。
屋外突然傳來鹧鸪的叫聲,他驟然回神,艱難地讓視線從阮棠身上移開,平複着呼吸,然後慢慢起身。身下還腫脹的難受,欲望讓身體不是那麼自在,他苦笑一下。
過了一刻左右,屋外又響起鹧鸪叫聲,嶽城來到外面,院子的假山石旁站着一個全身罩着黑袍的男人,他看到嶽城緊繃的面容和猩紅剛剛褪去的眼,不由愣了一下,“什麼事讓嶽将軍在自己的房裡耽誤了?”
嶽城面無表情,沒有搭理這句,而是問:“去過北平了?”
黑袍男子道:“燕王已有反意。”
“不是正和你意。”嶽城道。
“原本我倒是有把握說服燕王,但誰知崔氏竟然插了一腳,不知道誰給燕王施展了一次通術,燕王堅信可憑自己奪得天下,不肯假借外力,真是可笑。”
“是崔茗。”
黑袍男子“咦”的歎了一聲,“乳臭未幹的小兒,居然有這麼高的天賦。”
“燕王所想的也未必就是可笑,”嶽城道,“朱允炆偏信儒家,身邊沒有得力将領,在戰場上未必是燕王的對手。”
黑袍男子道:“燕王拒絕的很堅定,身邊還有那個妖僧道衍,決意不肯借用昆侖的力量。”
嶽城道:“這條路不行,不如換條路走走。”
“那條更是不通,如今這位陛下可真不像是朱重八的種,當年朱重八起事,可沒少借用江湖異士,他孫子倒信奉子不語怪力亂神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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