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寬眸子裡瞬間迸發出複雜的仇恨,他捏住了江進未的下颌,沉聲質問:“你還敢說從未對不住我,多年前為何我一夜間變得不喜碰觸他人?人人都說我有病,諸不知從那以後,我也讨厭女人,特别是——褚——若——蘭,你很驚訝?”他一陣冷哼,眼眸變得漆黑,他沉聲道:“都是因為你!”
江進未被他兇狠狠捏到生痛,自己什麼也沒有做,如何是他?
秦寬不想正視他面對這個問題,一把甩開他,站起身。江進未痛到揉了揉下颌,望着他高挺的背影,又颔首忍痛說道:“對于她,我已經盡力了,我沒有對不起你。”
“那你就把我伺候好了。”
江進未驚愕的眼神驟然望去,被他的身影完全籠罩,此刻他仿佛就是一個怪物,讓江進未從未有過的陌生,更不敢相信他何時有了龍陽之好。
“............想羞辱我妄想!”
秦寬轉身,他垂眸猶如野獸俯視他的獵物,“我會先要了你的雙腿,哪也别想去,你再不願意也行,我就把你的靈兒讓南峻弟子每人嘗一次甜頭,相信那時候她早已小命不保呵呵!”
江進未終于被他惹氣惱,沉聲喝斥:“你瘋了嗎?你是秦寬,不是禽獸!”
秦寬俯下身對他挑眉邪性笑道:“還有很多好事你不知道,待你伺候好了,同卧榻上再與你講來。”
江進未瞬間覺得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簡單,他倏地問道:“師妹了?我要見她。”
秦寬饒有興緻地撫着江進未的鬓角,見他嫌惡地撇開,慢條斯理冷冷說道:“她多年前就是我的下屬,她不會對你說實話的。”
江進未聽了冷笑道:“原來你是口蜜腹劍,可謂外寬内深,城府多年诓了我們多少人。”
秦寬笑得輕松,“拜你與師尊所賜,接下來更精彩的盛宴随之而來,你就安心在此等候。”
秦寬一揚手動了水牢旁邊石壁上的機關,綠石旁邊的水赫然噴起一丈多高,嘩嘩噴水聲将綠石團團圍住。頂上撒下微弱光亮,迷離暧昧。
江進未看到秦寬俯身而來,他拖着鐵鍊後退,秦寬手腕翻轉,樂靈玑被困于雪窟的畫面浮現在眼前,“想要放過她就全靠你了,何況,”
他的指尖撫來,附耳過來:“你法力耗盡,連握皓蒼劍的力氣都沒有——”
江進未神色凝視他,仿佛凝望深淵陡然爬起來的魔獸,“你早算計好了這一切?”
秦寬手裡退去他染髒的白衣,溫和道:“不然了?我畢竟不是你的對手,還有九峰長老也要他們心服口服不是,隻能先設計掏空你的法力,為此付出的代價不小啊!”
江進未惱羞成怒,罵道:“禽獸..........”
.................
他日的雪胎梅骨昂昂之鶴,終究跌下神壇,被污穢沾染、任由蹂|躏,在屈辱中隻願還能護住他的白玉。
秦寬終于心仇得報,發洩後為防萬一,遽然狠心斷了江進未雙腿,絕情收拾離開,就在他轉身的時候,他二指輕松滑過一道靈光,綠石上的血迹赫然長出一株褐枝,頂端盛開一朵白玉蘭,他躍身離去。
江進未此生沒有多災多難,總是順風順水節節高升,他都不知道哭是什麼滋味,如今,眼角的淚水仿佛是身體的自溢,浸濕了雙鬓。
他承受了撕裂般的心絞痛,也感受到任人擺布的屈辱,如果說這便是他的曆劫,那麼他還要在絕望裡搏一搏。
躺在綠石上,狼狽不堪的身體麻木得動也不能動,垂眸間看到盛開的白玉蘭,他恍然想起年少時,秦寬捧着一束鮮豔的白玉蘭,他想去送給褚若蘭做生日禮物。
原本開心接過花束的褚若蘭,見到江進未走來,他不但沒有準備禮物送給她,褚若蘭見他不開心,反到把玉蘭花遞到江進未手裡,她燦爛的笑着:“二師兄你喜歡蘭花,這個就給你了。”
江進未不明白他此刻放一朵白玉蘭是什麼意思,待他端詳花朵時,白玉蘭漸漸被鮮血侵蝕,如斑駁色變,轉瞬被摧毀。
就在此時,褚若蘭走進來。
聽水牢對面的褚若蘭問:“二師兄?你還好嗎?”
江進未艱難的撐起身,喑啞道:“如今,好與不好都一樣。”
秦寬如今是南峻山的掌門,他早已下令除了他本人,任何人不得躍過水牢私自見江進未,褚若蘭更不能例外。
她能見到江進未,也是秦寬開了尊口,褚若蘭早在多年前的一夜之後就被秦寬所控,可惜那夜後他從不碰她,私下他就是冷酷無情的主人。
褚若蘭看到江進未如此慘狀,雖說早有心裡準備,卻已經黯然神傷,“早知如此,當年我又何苦.........”她終是無顔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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