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以江賢先前的情況,即便醒了,也未必有力氣翻身。
不想卻激發出他一身的獸性,害她受了池魚之災。
如果早知道針灸催吐沒用,她一定會等到如煙來,再想别的法子。
“你胡說”
沒察覺雲初眼底的悔意,見她輕飄飄幾句話就把一個摧殘他家公子的兇手變成了英雄,對她的話雖也認同幾分,江參卻是不服,指着腳下的一片殷紅,厲聲道:“……你看見了,公子吐的是鮮紅的血,分明是被她踢壞了經脈”
吐出這麼多鮮紅的血,當然是踢壞了内髒
雲初暗暗點頭,可她是大夫,如煙打壞了人,自有她偷偷修理好就是了,這個罪是堅決不能擔的,否則,她和如煙今夜就别想活着出這個門。
“……你沒見他先前吐的都是污血爛肉,現在血變鮮了,說明他腹中的淤血已吐淨,接下來可以用藥了,不信問你家公子……”又看向江賢,“江公子是否感覺胸中窒悶之氣已消?”
踢壞了内髒,自然還有别的症狀,但腹中淤物除盡,那股忽然而至的輕松感,一定能壓過新傷的症狀,就算壓不過,她也沒直接問他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相信江賢也不會亂搖頭。
對這一點,雲初很自信。
她淡然地看着江參,目光清澈如澗澗的泉水,江參不覺臉上一熱,羞愧地看向江賢。
黑血吐淨,一直以來壓在胸口的積悶之氣一掃而空,不是此刻渾身無力,不是此刻衣冠不整,怕是江賢真要仰天長笑了。
注視着如此威逼下,依然神色淡然的雲初,江賢的目光欽佩中多了份複雜……
她怎麼會進了他的房?這夜深人靜的,江參怎麼會放任他們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他一點不知。
迷迷糊糊地醒來,就感覺渾身翻騰着一股燥熱,正難耐間,手邊就傳來一股清涼,他想也沒想,便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如饑似渴地品嘗起來,直到現在,他還對剛剛的事情懵懵懂懂,唯一清晰的是那份甜美,讓他欲罷不能……
看着她微腫的雙唇,頸項隐現的紅痕,江賢後悔之餘也萬分慶幸,還好,江參來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他是最不願與這些所謂三貞九烈的女子扯上關系的,尤其她還是個道貌岸然的曠世才女想想喋血金銮殿的唐蕭,想想至今還孑然一身的陸軒,都源自于她,江賢就不寒而立。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
見江賢看着她不語,雲初不着痕迹地緊了緊披風,追問了句。
她說的對,卻不全對,她是在偷天換日。
胸中的窒悶之氣的确消了,可肋間傳來的隐隐的疼痛,分明就是經脈受損,受了嚴重的内傷。
不愧是曠世才女,這狡辯術也是一流的
左手輕壓着胸口,江賢嘴角掠過一抹冷笑,一股令人窒息的沉悶蕩漾開來,連僵立的如煙都感覺衣服貼在了背上。
這個浪子還真難纏
雲初眉頭動了動,面色還算沉靜,手心卻已攥滿了汗。
“公子,您怎麼樣?”擔憂地看着江賢,江參柔聲問道,随即咬牙切齒地轉向雲初,“我家公子要有什麼閃失,今夜你們誰也别想活着離開”
“我沒事兒,吐了出來,感覺輕松多了……”
雖然是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傷了她,但總是他做下的,錯在他,這頓暴打,也是他該受的。
盡管知道她在狡辯,但江賢還是輕描淡寫地遂了她的意。
雲初嘴角就翹了翹,唇邊綻放一朵燦爛的春花,霎那間,整個屋子都明媚起來,連江賢都有片刻的失神,沉悶之氣一掃而空。
“好,我姑且相信你。”見江賢沒事,江參松了口氣,“我家公子無意傷了你,她也打了我家公子,這兩件事就算一筆購銷……”
一筆購銷?
一個女人的清白,怎能是如煙随便踢了三兩腳就能償還的?
這是放在她這個現代人身上,如果她還是原來的那個曠世才女,怕是現在早已忍恨自盡了面對這赤o裸的強盜外交,雲初滿腹的苦澀,這就是一個弱者的悲哀吧,是誰說的,弱國無外交,形勢如此,她又如何。
“藥都在那兒,如煙還給你帶來了衣物……”見她不語,江參索性當她同意了,就指着扔在門口的兩個包裹,“你先把我家公子的毒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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