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采薇的眼眸中湧出濃烈的恨意。
她生來便注定是人上人,從前不允許有人有人僭越她的階層分化,以後也不會因為郁清梨有任何改變的,想要世人平等,做她的春秋大夢!
江煦之将郁清梨抱下馬車,直接打橫抱上了二樓。
袖桃連忙讓路,又是跑上跑下找藥箱,以為郁清梨受了什麼了不得的傷、
最後隻聽郁清梨說了句:“我就是腿麻了,不過我一直沒吃什麼東西,肚子是真餓了。”
袖桃連忙道:“我去給您煮點吃的。”
待袖桃走後,江煦之蹲下身子,伸手按了按她的腳,擡頭看向她,目光專注且深沉,眼瞳漆黑明亮:“還麻嗎?”
郁清梨忙點頭,又搖了搖頭:“好多了,之前在長儀殿坐着,感覺太涼了,等會泡個腳,應該就好了。”
江煦之點了點頭,沒告訴她長儀殿有位妃子吊死在裡面過,怕說了以後她害怕。
當時得知郁清梨在長儀殿時,江煦之隻覺得氣血翻湧,若那瑾妃是個男子,今日他定要給他好看。
想來皇後自然不會輕饒了她,便是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一時間又有些心疼。
将她腿小心翼翼的搭在自己半屈的右膝上,郁清梨臉擰成一團,仿佛一群人拿針紮她。
江煦之伸手輕輕的按壓着她的腳背,好讓血液流動的更快些。
他垂斂眸子時,整個人格外深沉,低頭對郁清梨耐心叮囑道:“下次再有誰召你進宮,若是推脫不掉,就同我說一聲,我尋人陪你一道去,免得再有什麼事,找不到你,叫人擔心。”
郁清梨忽然覺出不對勁,昏暗的燈光下,她盯着江煦之的身影出了神,好半天才應了一聲。
江煦之又說了許多,郁清梨的神思卻随着江煦之的動作飛遠了,他的力道極為輕柔,叫她有些昏昏沉沉,想要入夢。
竟也漸漸有了睡意,江煦之忽然問道:“你聽我說話了嗎?”
郁清梨猛一激靈,忙回:“聽了聽了。”
江煦之擡眼,狐疑了掃過她臉頰,半晌放棄,道:“算了,你等袖桃送點吃的再睡吧,我回去了。”
郁清梨愣愣的噢了一聲,便見江煦之轉身走了,順手替她關上了門。
等等,剛剛他說啥?
袖桃端着兩碗面上來的時候,瞧見江煦之已經走了,便将面放到桌上,端了一碗給郁清梨。
郁清梨問道:“你晚上沒吃?”
袖桃将筷子送到郁清梨手中回道:“不是,世子沒吃,不過他怎麼走了?”
郁清梨接過筷子,手頓了一下,他還沒晚飯,随即搖了搖頭,吸溜了一口面條,含糊不清的回道:“不知道,該睡了吧。”
總歸這麼大個人,餓了會自己找吃的吧。
*
次日中午吃過飯,郁清梨就領着袖桃回江府見郁氏了,自從上次辭歲禮一事過後,她許久沒去看郁氏和江越,也不知他倆日日對着,是否生出龃龉。
江賜寶其間也托話給江煦之身邊的人,讓他們告訴郁清梨,他想她的緊。
這頭剛到江家門口,就瞧見門外停着好幾匹馬,待進了内院,發現是小宛國的人?
心下生疑,卻也沒多想,打算先去瞧瞧老夫人,給老夫人問安,一進老夫人院中,聽溫嬷嬷說老夫人在正廳待客,問郁清梨要不要一道去,郁清梨擺了擺手,也不好追問是不是小宛國的人來了,笑着和溫嬷嬷拜别,去了郁氏的院子。
進到院中,郁氏正在給養的盆栽澆水,看郁清梨從門邊進來,高興的當即丢了手中的灑水壺迎了上去:“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吃過沒有?”
郁清梨親昵的攬過郁氏的手臂,在她肩頭蹭了蹭道:“我若是提前派人送信,隻怕姑母午飯都不必吃,隻等着我來了,不曉得還以為來了個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需得司空夫人這麼眼巴巴盼着。”
郁氏被逗笑,輕輕捏了捏她鼻尖道:“就數你會打趣姑母,現下你姑父落得一身輕,哪還是什麼司空夫人,不過說來好笑,陛下倒是有問過幾次,問你姑父是不是心裡生了嫌隙,記恨上了,要說啊,人啊......”
後面的話尚且未曾說出,便低頭笑笑,又問郁清梨:“自打煦郎搬去嘉印府,我還沒得空問過你們,住的近了,可曾鬧過不開心,生出嫌隙?”
郁清梨唔了一聲:“這能生出什麼嫌隙,我又不去眼巴巴的招惹他,他還能故意跟我找茬不成?姑母放心便是。”
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近日裡,表哥倒是,感覺溫和了許多。”
上次辭歲禮郁氏他們都沒去,加上近日與江煦之發生的那些事,郁清梨也一件都沒往外說,郁氏也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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