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辛冬給他找了個口罩,雖然管不了什麼大用處,也算是個心裡安慰。
周茂松的屍體與之前的幾具都不一樣,他的頭被砍掉,切面整齊沒有停頓,看來兇手是下了死手。頭上的傷口也是緻命傷,身體其餘部分基本完好無損,沒有打鬥痕迹,更沒有缺失。
“頭呢?”陳柏向問。
“還沒找到……”一旁的警察小聲道。
陳柏向閉了閉眼,總覺得自己随時都要暈過去。
一旁嚴辛冬沒有心情感慨發瘋,帶了副手套,看着周茂松脖子上的“截面”。
于辰昏原地上天,決定今天一定不能再讓嚴辛冬碰自己一下!
他轉頭不去看屍體,讪讪的在屋子裡小幅度的走了幾步。
周茂松死在客廳裡,頭沖電視,腳朝沙發,整個屋子保持着用人打掃過後的幹淨與整潔,除了噴出來的血迹四濺外,沒有多餘的雜亂。
于辰昏想到四個字,熟人作案。
“這個死者的家屬呢?”他問。
陳柏向道:“他老婆宋未玫在醫院,兒子在上學。”
“哪家醫院?”于辰昏追問。
“市中心醫院,好像是身體虛弱什麼的,在醫院住了好一陣子了。”陳柏向道。
“市中心醫院……”于辰昏小聲重複着,總覺得很熟,是在哪聽過來着?還有這個死者的名字,也很熟悉。
嚴辛冬匆匆檢查了下屍體,他不是法醫,對這方面研究不多,隻好起身給其他人讓道。他摘掉手套,下意識去牽于辰昏的手,卻撲了個空。
回頭一看,于辰昏如臨大敵般警戒的躲在一邊。
“你不去洗個手?”于辰昏道。
陳柏向在一旁看着兩人隻覺得好笑,可案子一樁樁擺在眼前,讓他實在是笑不出來。
嚴辛冬心裡的罪惡感可沒有多少,一雙眼睛從委屈到勾人,就算在案發現場也能調情。
于辰昏認命般和他一起去找洗手間。
就在他還猶豫不決的時候,嚴辛冬已經打開水龍頭了。
“這樣不算破壞案發現場嗎?”于辰昏看他。
“找不到什麼的。”嚴辛冬無所謂的撇撇嘴,“兇手作案手法娴熟,比如砍頭的動作,流暢且不留情,而且到目前為止,整個别墅沒有找到一點指紋和足迹。”
于辰昏有些擔心,“那這和之前的那起連環碎屍案有關系嗎?”
“你覺得呢?”嚴辛冬樂于陪着他讨論案情,絲毫不管陳柏向找他來的目的。
“我覺得關系不大。”于辰昏思忖道,“從屍體的形态上來看,這根本不符合那個連環殺手的作案手法,這肯定不是他裝置藝術中的一環,可從現場沒有留下一絲痕迹,就連監控錄像也都被删除來看,這會不會也是那個連環殺手做的案,隻不過與他之前作案的目的不同罷了。”
嚴辛冬勾了勾他的食指,毫不吝啬的誇道:“我家寶貝兒就是聰明,比外面那群廢物警察強多了。”
“好好說話!”于辰昏瞪他一眼。
嚴辛冬的眼神穿過門縫看着外面焦頭爛額的陳柏向,挑釁似的挑了挑眉毛。
陳柏向無法,頂着廢物頭子的名号走了過來。
“所以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兇手。”陳柏向道,“藝術館,學校與這個周茂松都有牽連,很難說他與兇手沒有聯系,或者說兇手與周茂松有仇,這是故意沖他來的。”
嚴辛冬點點頭,“還不算太廢物,我還以為你們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呢。”
陳柏向忍着心裡的一把火,拼命告誡自己這裡是案發現場,這裡還有自己的同事,不能跟一個人性缺失的人動手。
于辰昏暗地裡掐了掐嚴辛冬腰上的肉,差點擰下了嚴辛冬的一把淚。
嚴辛冬又随口與陳柏向說了幾句案子,于辰昏背過身偷偷打了個哈欠,一睜眼,被水池裡的過濾網所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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