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回答:“俺們酒店最近總是跳閘,今晚又跳了一次,經理盤完帳上樓去看看電表箱,準備明天報修。”
何危又按了下空格,視頻繼續播放,隻見經理打開電表箱,不過一分鐘又合上,看他的姿勢轉身準備下樓,卻又停住腳步,往天台那扇布滿鐵鏽的門走過去。
“他原來沒打算去天台,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了。”崇臻摸着下巴上細小的胡茬,“聽見叫他的名字了?鬼片裡常這麼演。”
夏涼打個寒顫:“我要是聽見不明人士叫我名字,是死都不敢過去的。”
“還有可能是别的什麼動靜,想把一個人吸引過去并不難。”何危繼續詢問保安,“你們這兒鬧鬼多久了?”
“有半個月了,每天固定那時候,十一點左右,感應燈一滅,老頭就不見了。”
“所有人都見過?”
“有幾個專上白班的保潔沒見過,鬼門關白天又不開。”
雲曉曉先前提到,就是這個保安封建迷信,冒出什麼鬼門關帶人的說法。也難怪,這家酒店地處偏僻,再往下走是大片的莊稼地,飯店裡的員工幾乎都是附近村民,鄉野田間總是流傳着什麼黃大仙跳大神,見怪不怪。
“小夏,把監控拷回去,最近半個月的都要。”
夏涼點頭,開始動手拷視頻。崇臻去找胡松凱查看外牆,何危則是回到酒店大堂,雲曉曉見他進來了,站起來交代死者的基本信息。
“陳雷,男,三十四歲,已婚,有一個四歲大的女兒,家住在距離酒店兩公裡的陳家村。”雲曉曉手中的筆錄翻到另一頁,“他是這間酒店的經理和财務,和老闆是親戚關系,老闆幾乎不怎麼來,都是陳雷在打理酒店。”
“打電話聯系他的家人了嗎?”
“剛出事就有人通知他老婆了,但是現在還沒來。陳家村到這裡開車三分鐘都不到,步行也才一刻鐘。”
話音剛落,便聽見一個女人的哭聲,在院子裡邊哭邊叫着陳雷的名字。何危和雲曉曉走過去,隻見陳雷的妻子在蓋着白布的屍體旁痛哭,身旁站着睡眼惺忪的小女孩兒,可能還不懂自己已經失去爸爸,歪頭盯着白布發愣。
“你走了我和囡囡怎麼辦啊!還有你媽和你爹,誰給他們養老啊!……”
女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旁的警員于心不忍,勸她節哀順變。親人分離的場面總是讓人心情郁結,雲曉曉歎氣:“孩子還那麼小,真可憐。”
何危盯着女人,忽然開口:“有點奇怪。”
雲曉曉眨眨眼:“怎麼了隊長?”
“她是化了妝來的。”
———
此刻已是深夜,下了一整晚的雨終于停歇,烏雲散去,月明星稀。警察将屍體移走之後,看熱鬧的人散得差不多,夜終于漸漸恢複甯靜。
“雷子一般盤賬都是夜裡回來,我和孩子都習慣了。我們娘倆兒早就睡了,聽說雷子出事,我趕緊帶着囡囡過來……”陳雷的妻子王翠雙眼通紅,女兒很懂事,見媽媽哭了,又給她遞一張紙。
“你一直都在家?”雲曉曉盯着她,“打電話通知你的時候是12點半不到,現在已經1點,從你家到酒店需要這麼久?”
王翠支支吾吾,說是下雨天,女兒太小了,抱着她走夜路不小心踩到泥坑裡,回去換件衣服才過來。
“回去換衣服,順便化了妝?”雲曉曉用筆指指她的嘴唇,“口紅顔色還很鮮豔,你老公都出事了,還這麼有閑情逸緻?”
王翠臉色一白,趕緊抽張紙把口紅擦掉,又改口,女兒睡了自己沒睡,這妝是白天化的,沒來得及卸。
“姐,咱們都是女人,妝化了多久一眼就能看出來。你丈夫的墜樓案不簡單,你最好配合我們說實話。”
王翠驚訝不已:“不是意外?雷子脾氣不錯,平時也沒得罪什麼人啊,會有誰害他?警察同志,我今晚真的一直在家,都沒出過門,和囡囡在一起的,你要相信我啊!”
“那你不出門,晚上化這麼豔的妝給自己看的?”
王翠眼神左右飄忽,找個借口,自己化妝技術不好,沒事在家練練手。
何危和王梅正在酒店二樓,這裡是鬧鬼的主要地點,共有五個包間,一左一右分布着。走廊盡頭是一扇窗戶,往右拐還有一個儲物間。起初大家都懷疑有人躲進儲物間裝神弄鬼,膽子大的在老頭消失之後前去查看,結果什麼都沒發現,包間裡也是如此,那個老頭人間蒸發,因此鬧鬼的傳言才在酒店裡流傳起來。
“我、我當時就是站在這兒,”王梅站在二樓第一個包間門口,指着前方,“那個老頭是在那盞燈的位置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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