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大唐國運,恰如同日之初升,尚未至于盛極。故而貧僧也好漫天神佛也罷,想要對那國靈做出什麼,必然會招緻反噬。所以,”
大士話語落下,似笑非笑望過惠岸行者手中寶鏡。
“三千大世界,三千中世界,三千小世界,恰如同恒河沙數,不可計量。貧僧不過是以這昆侖鏡力量,将其帶到另一方同屬大唐的末法時空中。使其參悟本真,又有何不可?”
正所謂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縱使是白衣大士這樣的仙神菩薩,若是直接對着一尊新生的國靈出手抑或是将其斬殺,那麼所要面對的因果與孽債亦非是其所能夠承受。
可若是将其放逐到那另外的時空中,斬斷其同此世大唐之間的牽連。縱使這白衣大士同樣是摸不清楚,曾經為西王母所有的神器昆侖鏡又會将那國靈送至何方。但至少西天佛門接下來所要做的事,那國靈當是無法有任何阻止。
甚至有可能迷失在那末法之世中,就此消亡。這無疑是白衣大士所樂意見到,更是最好的處理這國靈的手段。隻是當白衣大士的目光落在那昆侖鏡上之時卻不免有些遺憾。
蓋因為這神器本為西王母所有,後來又曆經諸位上古大神的手。縱使機緣巧合落到佛門手中,可自始至終都未曾叫菩薩所掌控。所能夠使用的次數更是少之又少,若非是國靈身份過于特殊
菩薩目光收回,口宣佛号。然而不知是心不靜,還是身處在這此世之人道、皇道氣運最盛處不遠的緣故,心中不可避免的生出幾分煩躁。
以腳行在地面,所見俱是茫茫黃沙的嬴政内心當中卻又是極安甯與安靜的。并不因這周遭的環境、這無望的、似乎看不到希望的路途而改變。
隻是心中不免有幾分慶幸,好在來此的是國靈之身,是國家意識與命運、意志所幻化而來的人形。即便嬴政于此同樣察覺到,這似乎是一處靈氣不斷枯竭的,根本便無法引過多力量為己用的時空。
但至少寒暑、饑餓、疲累等種種并不足以将嬴政影響,而嬴政所要做的,不過是于此走出一條路來,搞清楚此間狀況。甚至是找尋到回返的時機。
鏡中花,水中月。屬于國靈的能力于此被深深壓制和隔閡,但好在冥冥之中的那份牽引還在的。嬴政循心而行,依着那份指引而走,于此茫茫荒漠中,終是聽到了駝鈴悠悠,見到了人影。
嬴政身上不合時宜的裝扮于無聲息間被改變。一身玄色常服,腰懸長劍。
然後嬴政見到了一夥胡商。
說着唐人的語言,抄着異國腔調的胡商。
“郎君是唐人?浪蕩江湖的俠士,遊曆在外的高門子弟?可要去往長安?”
那胡商、那商隊的首領似乎是極熱情的。主動邀請嬴政上了駱駝,又遞上水囊,同嬴政之間扯開話題。甚至是生出不好意思的贊歎。
“不瞞郎君您說,我來往西域諸國,從遙遠的波斯、大食出發,經過莎車、龜茲等,一路去往長安。自诩還算是見過幾分世面。可如郎君這等人物,卻着實是少見。”
幼年于邯鄲城中為質,九歲歸秦的嬴政和燕趙遊俠兒同樣是有過接觸的。甚至于隻要這帝王想,通身的威嚴與威儀褪去,自是可以顯露出幾分任俠不羁的氣息來。
不動聲色間将話題揭過,嬴政開口,問及那胡商及長安城中情況等種種。隻道是自身遠遊在外,對于個中種種,已經不再是那麼熟悉。卻是敏銳意識到此時的長安,或許已經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長安。
隻是按理,嬴政口中話語并非是沒有漏洞存在。
然而不知是國靈氣息太過特殊還是首領太過心大,抑或是胡商隻是單純的想要傾訴。嬴政目光之下,胡商極爽朗的将自己一路而來的所見所聞吐露,并且略帶向往的開口,遙望向長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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