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話不太中聽,但卻正中了祁盛的下懷,他擦了擦兩鬓的薄汗,垂眸輕聲道,“是,父親。是是兒子和姜尚書家的千金姜歡喜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彼此情投意合,早已暗許終生。
可可我今日卻發現大哥他趁在書院的時間,威脅歡喜妹妹要從了他,不然不然就毀了她的聲譽,編造謠言讓她清白受損。
我自然是氣不過的,便同大哥他理論,卻不想,大哥對我更是橫眉相對,甚至還将我一腳踹到地上。兒子兒子這才”
孫如凝早在祁盛提到祁筠時就已經沉不住氣了,一方精緻的帕子被她捏的都變了形,聽祁筠講完,氣憤地拍上案幾,凝眸瞪向祁頌,“豈有此理,他竟這麼明目張膽,可真是你生的好兒子!”
:祁筠又把豆腐吃~
我們可憐的小歡歡就這麼被定下了,還不懂什麼意思~
第22章景清上線
祁頌一張臉更是臭的不像話,自祁筠來到祁侯府後,他隻見過祁筠幾面。
這次書院讀書之事,他本也沒想有祁筠的份兒。隻是不知道為何,那日上朝時,太子突然向聖上提議,說為了給西景培養更多的做官之才,讓朝中大臣凡是家中有附和标準的男子,無論嫡庶都要去,太子之心一片赤誠,聖上自然是應允了的。
他也是那時才恍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比祁盛還要大上幾個月的兒子,沒了法子,這才讓祁筠也一同前去。
可誰知,祁筠此人,竟如此不讓人省心,連姜尚書家的千金都敢招惹,簡直是不要命了!
幾乎是立刻,祁頌擡腳便出了蘅居,去往祁筠的住處。
渺居
三川被孫大夫使去幫忙,祁筠則正坐在自己的那個小木杌子上食着面前的清粥青菜,蓦的聽到一陣門被推開的沉重腐朽的‘嘎吱’聲,幾乎是立刻放下了木箸,眼眸微眯看向來人。
看到祁頌的那一刻,祁筠渾身的氣氛更冷了幾分,側過臉,依然端坐在杌子上,薄唇微抿,不動聲色。
祁頌看到祁筠的臉,覺得陌生又熟悉,竟生生地出神了好一陣兒。
祁筠這張臉,同他母親白亦霜足有七分像。
讓他一看到,就想起那個如水一般的女子。
或許是人死了後,祁頌更能想到白亦霜的好,想到他們曾經短暫的溫存,心裡竟然一時還有些溫柔。
他也算是,真心喜歡過白亦霜的
當年,他也是真心想過要娶她的。
隻是,世事弄人罷了。
因着這些情緒,祁頌的表情松動了些,但也沒忘了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我聽盛兒說,你今日在書院動手打了他,還騷擾姜尚書家的千金了?”
祁筠勾唇譏諷的笑了一下,他道為何他這個平日連影兒都見不着的父親,今日竟然會主動來他這個平日裡連下人都不屑來的渺居呢。
原來是他的‘好’弟弟祁盛學聰明了,都懂得‘借刀殺人’了。
可憐祁頌,被人當狗使了,還不自知呢。
見祁筠竟是一言不發,而且從他進來時便一直坐在那兒都不知道起身行禮,祁頌方才那點兒因緬懷舊人而勾起的一點點兒的溫柔瞬間煙消雲散,蹙眉不悅,“祁筠,見了我你竟然還不行禮?”
祁筠又嗤笑了一下,慢悠悠地轉了轉眸,終于正面看上祁頌,瞳孔黑黑的如墨汁一般彌散開來,将他整個人顯得陰狠偏執,微微啟唇,“行禮?你配麼?”
“你!”祁頌心頭一哽,氣的幾乎要站不住身子,厲聲道,“孽子!你給我跪下!”
祁筠面色如常,站起身,走到祁頌面前,竟比他高了足有半個頭,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目光帶着幾分嘲弄,“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同我說這些話?”
祁頌被氣的整張臉連帶着脖子都漲紅着,最令他感覺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在祁筠面前竟然會覺得被他的氣勢壓得幾乎呼吸不過來。
這種認知讓他感到抵抗,他堂堂聖上親封定北侯,沙場征戰多年,打過的勝仗無數,竟然會在一個毛頭小子面前失了方寸?
微微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盡量保持平靜,“我是你父親!祁筠,你竟然如此大逆不道,難不成預備不認我了不成?你長成如此樣子,你母親在地下都不會瞑目!”
祁筠一聽到祁頌提及白亦霜,雙拳瞬間緊攥,滿目猩紅,蓦的揪上祁頌的衣領,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别提我母親,你不配!”
“祁筠!”祁頌也被徹底激怒,提高音量,雙拳鉗住祁筠的手臂,朝他怒吼,“你母親是我的女人,你,同樣也是我的兒子!”
“女人?兒子?”祁筠猛地一甩手輕而易舉地掙開祁頌的鉗制,反唇相譏,“沒有哪個男人會對自己的女人不聞不問,給了承諾卻又轉眼另娶他人,甚至讓她無名無分受了一輩子的嘲諷最後含冤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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