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她終于忍不住吟出了聲,聲調卻是從未聽過的嬌,又近乎帶着痛苦,她頭發都已經完全被汗浸透,濕着眼睛随着他的動作無力地前後動。
浴室裡蒸騰的是白辘辘的濕氣,鏡子上已經完全鋪蓋上了水霧,浴霸的燈光打得極亮,一分一毫都看得清晰。
他眼底是猩紅,這時自己起身,将她帶了起來,幾乎是騰空的,抱住她的腰由上而下地進入,粘稠的液體從jiāo合處滲了出來,順着她花瓣往下淌,他望着那已經被拉成一條透明直線的小口裡緊縮着自己,動作更大,速度更快。
容滋涵眼前有些發黑,隻感到快感已經從腳尖處蔓延上來,流過全身的每一處,身體裡被他脹得幾乎要裂開,她雙手往後掐住他的手臂,終于忍不住求他慢一點。
他必然是不會肯的,不為所動地扣緊她往自己身上套,重重地搗着,她哭着尖叫出來,身體最深處的cháo液湧出。
最高的極緻。
她臉頰上滿是汗與淚痕,他亦是酣暢淋漓、站在浴缸裡喘了會氣,這時才把她轉過身來直接抱起在臂彎裡,低頭胡亂地在她臉龐上親。
“對不起。”
他吻住她的眼睛,低啞的嗓音有些發顫。
說完這三個字,他沒有再說,隻是嘴唇流連往下,吻住了她的嘴唇。
深吻,輾轉地吻。
對不起曾經說過那麼多傷你入骨的話,對不起一次次用力刺傷你,對不起bī迫你豎起身上的刺。
對不起,對不起說不配你的愛,對不起你的勇敢和堅qiáng。
容滋涵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動了動唇,隻是伸出手慢慢抱緊了他的腰。
他對她說過兩次抱歉。
第一次、是他在香港,1200公裡的無線電波裡他讓她徹底心灰意冷、輕松地摧毀了她、讓她此生再也沒辦法去愛上任何一個人。
而現在,是第二次。
她沉默了一會,突然更緊地抱住了他,眼角一閃而過一絲淚漬。
哪怕是抱歉,卻沒有人比她更懂。
她沒有辦法去放任一個瘋子獨自活着,她隻知道如果要摧毀、如果要下地獄,她甯願從此萬劫不複,甯願再無光亮。
失去所有,她也隻甘願去陪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
容滋涵睡得不是很熟。
口gān舌燥從夢裡一下子驚醒,房間裡漆黑一片。
她渾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一樣,這時閉着眼睛下意識地摸了摸身旁,一下子就醒得更透了些。
他不在身邊。
她皺了皺眉,立刻撐着手臂從chuáng上坐了起來,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一切光源都沒有,隻有空dàngdàng的一片,悄聲無息的。
她竟覺得從心底裡有些害怕,不顧着渾身的酸軟,一下子就從chuáng上翻了起來,抖着手開始穿衣服,飛快地披上了外套。
大口喘着氣跑出了酒店,她腦中亂哄哄的一片完全不知應該如何去觸碰,目光裡是寂靜的街道,什麼人都沒有。
容滋涵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走了幾步,覺得涼意從腳尖蔓延上來,她掐着手心bī迫自己身體不要發顫。
從骨子裡蔓延出來的害怕、驚慌……她竟覺得自己越來越軟弱,從前都能控制得分分好的負面qíng緒,全部都噴湧而出,完全收攏不住。
他會在哪裡?
即使她做到這般,他還是選擇離開她、放棄她了麼。
…
浴室裡竭盡全力的一場愛,封卓倫抱着容滋涵洗完澡後她已經睡熟了。
他将她抱到chuáng上幫她蓋好被子後,坐在chuáng邊看了她一會,這時穿上了衣服,打開酒店裡的門大步走了出去。
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羅家的人幾乎已經從醫院撤離,按照這個時候的程序,應該開始籌備落葬的手續,去世已故的人都停放在停屍間,羅家卻隻留了兩三個黑衣男人把手。
他從電梯裡走出來,看着這個場景冷笑了笑。
倒是真的沒想到,羅豪季現在連表面做一做的風格都取消了麼?按照他往常的樣子,如果是這樣深愛的qíng人去世,不應該在醫院門口守一天一夜以表自己的真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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