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君慎回京,無論君慎的目的如何,帶着的心思如何,他與之接觸,就已經是将這些計劃進來了。
君慎擡眼看向面前之人,“所以,大将軍給了本王如此誘人的條件,将南境都歸于本王所有,而本王也需要同大将軍登上這‘同一艘船。”
“太後和皇上能夠将玉家拉倒他們的船上,為何咱們就不能呢?”夜鴻衍直接說下去。“除非王爺還是希望将郡主送入宮。”
君慎心中明白,讓皇上和太後廢黜玉子書另立皇後,那絕無可能,“可是芸薇,她……”
“兒女情長都是羁絆,王爺征戰沙場,怎會不知呢?”夜鴻衍淡定的說下去,“郡主現在年輕不懂,真正等到那個時候,就算是不懂也明白了。”
這話一出,一時之間,君慎稍稍頓了一下。
夜鴻衍注意着君慎的所有神色,很是平淡的聲音說道:“我與王爺的交情自認是恰當的,王爺心中存在顧慮需要有所考量也是情理之中,想來王爺還會有許多的事情需要斟酌,那我就先行離開了。”
君慎見夜鴻衍轉身離開,即刻吩咐人将其送出王府。
等到夜鴻衍離開之後,君慎叫來近身随侍之人,問道:“去把郡主叫到書房。”
“王爺,剛才郡主出府了。”
“誰跟着?”君慎眉頭一皺。
“白婼跟着郡主。”
君慎轉身離開之間,隻道:“讓她回來便來書房見我,還有,備好診金,去一趟丞相府。”
“是,屬下明白。”
……
這邊,夜鴻衍從南陽王府出來之後,徑直上了馬車,淩風随在身後,輕聲的說道:“主人剛才為何沒有和王爺說清楚關于皇後娘娘變化的那件事?這樣不是讓王爺更快的将自己的立場擺明嗎?”
夜鴻衍輕笑,“你呀,太想當然了,我可以向君慎表露自己的心思,也能給他那份結果的承諾,可關于玉子書那件事,該做保留的還應該有所保留才是。”
淩風詫異,不解其中所在,“屬下困惑。”
“君慎知道皇上要集權,那意味着要削權,我這邊已經是形勢明朗,和皇上之間的界限也是劃分的清楚,但是君慎自認為自己是皇叔的身份就會有所不同,若真有不同,皇上和太後選擇的就不是玉家了。”夜鴻衍冷聲一句,“君芸薇不是對玉子書嫉恨的很嗎?他們南陽王府也不是沒有手段的人,等到他們碰壁了,他們就會徹底明白,屆時主導權就在我手中了。”
“主人深謀遠慮,屬下會盡快找到破解天師為皇後娘娘準備的那些‘護身符,讓主人在此事上真正占的先機。”
“很好!”夜鴻衍冷凝一聲,道:“此事再不可有差錯出來,玉子書的手已經伸到西郊大營了,若再有偏頗,隻會愈發棘手。”
淩風點頭,“是,屬下明白。”
……
丞相府,玉鲲下朝回來之後,吩咐下人去找玉子煊,讓他直接到書房找他。
書房内。
玉子煊走進來,站定在桌案前,面對着面前之人,喚道:“父親!”
玉鲲不輕不重,隻是如常轉述對着玉子煊說着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
“父親的意思是,讓兒子到南陽王府之後,趁機對南陽王府的所有,做一番細緻的查探?”
“盡力而為即可。”玉鲲對此并未強求,“很明顯,此事君慎的目的不過是因為在朝堂上沒有在皇後娘娘身上找補回來,所以才另想它法,你到南陽王府為其診治……”
此話還未落定,外頭傳來一聲,“大人,大少爺,外頭有一人求見,自稱是南陽王府派來的人,說是奉南陽王之命,來下診金聘請大少爺為南陽王診治腿疾的。”
“讓他去前廳候着。”
“是!”
玉鲲和玉子煊兩人随之從書房走出來,而此刻立在這前廳之上的人朝着面前的人行了禮,“丞相大人,我家王爺命小的前來,奉上診金,還請大少爺能盡快前去王府替王爺診治,及早用藥。”
玉子煊看到那人奉上的錦盒,然後将視線落在旁邊他父親身上,那一抹眼神示意間,這才接過手,順勢打開那錦盒,看到裡面整齊疊好的銀票,略微一皺眉,然後說道:“回去轉告王爺,明日我必親自登門為王爺診治。”
“是!”說話之間,那人就從這退下徑直離開。
玉鲲看向玉子煊,而玉子煊不過淺然一聲,“如父親所言,‘萬金之數。”
“南陽王府還真是出手闊綽,真真是襯得起他當今皇叔的身份呢!”玉鲲冷聲說道。
轉眼之間,這邊玉子川過來,看着正廳立着的父親和兄長二人,适才過來時碰到了那人,“父親、大哥,适才那是誰?瞧着挺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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