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猶如一尊神邸降臨,輕描淡寫的将所有事情解決後潇灑離去。
留下來的二人面面相觑。
清徽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些能否成功,謀劃本就勝算不大,現如今被青年知道後,勝算又小了幾分。
而洛成神情顯得落寞,他原以為自己這般實力,在這方世界除卻那些自行悟道的教主級人物之外,自身實力應該不懼任何人,就算出現驚才豔豔之輩,與之相對也能五五開。
卻沒想到,一個不知名的人物修為如此高深,一時之間挫敗感濃濃。
“我這荒主的主字,不過是借了氣運的功勞。若沒有師門為我周旋得來這東荒人主之位,隻怕我窮極一生也無法駐足這一境界。”
“洛成,你不宜妄自菲薄。就算是中州哪些教主級的人物,能勝過他的也不超過五指之數。”看出好友頹廢的心情,害怕會給他的修行帶來郁結,清徽出言解釋道。
“那他,究竟是誰?”洛成猶不死心的問道。
“離經叛道者。”
洛成本想細問一番,可看到清徽一臉緘默的神色,也就沒開口,隻是感歎道:“從未見過術法如此了得之人,有機會,還真想跟他借鑒借鑒。”
清徽撇了一眼他,明顯對這番言語不滿,反駁道:“經書為根,術法為枝。這是你我修行根本,且不能舍本逐末。世人皆看重術法華麗。玄奧,卻不懂經書的重要性。沒有經學修為的支撐,術法隻是空中樓閣,鏡中水月。”
停頓了一下,清徽似是在掂量些什麼,接着又說道:“你我同出道家,本源相同。雖然解經路不同,我不認同你們的解經想法,但關于經術之争,無論哪家都是一緻論調,經為重,術為輕。術法可究,卻不可沉迷于此,須知我輩修士,求長生,修己身,與人争強好勝倒是下乘。”
洋洋灑灑的一輪言語,讓洛成頭大,隻是簡單欣賞了一番青年的術法通天,沒想到迎來他的一陣教訓,這讓洛成趕忙轉移話題,“不說這些,你說過,等這件事結束,就教伊伊德經,準備什麼時候教。”
“伊伊。”清徽腦中浮現出與江澈年歲差不多,氣質清冷,有點不好相處的小丫頭。
清徽略微思索後,說道:“此次回浚山,就帶她去,到時教一年,學多少憑她天賦。”
眼看洛成還要再說,清徽搶先說道:“道祖道經,你們闡門本就有一份,習一門經足夠。況且德經本就不合你們的道法,道祖當初傳德經也是隐傳,這就說明你們希冀合道德兩經的想法不合适,教一年也是為那丫頭好,若到時不成,不至于失本心,修行斷絕。”
洛成心不在焉,洛伊的天賦他是清楚的,短短五年間修得入玄,比昔日闡主都快。這幾日好像就要定玄,如此說來,清徽的話不無道理。
要知道修行先易後難,入門難,破境難,如果修不成德經,又在道經與德經之間相互徘徊,說不定二者皆失。
隻是洛伊作為闡主後裔,雖然拜他洛成為師,但各種修行卻是由闡主決定,自然關于修行德經,也是闡主的決定。
但這個修行多長時間卻沒說,也沒說修行不成該如何。
原本依照洛成的想法,好不容易修行道家隐秘經書,這肯定要多學,現在聽清徽這麼一說,也覺得若将全部精力用于修行德經,對于她的修行并不是好事。
察覺到這個後,洛成就決定向闡主彙報一下,于是寬袖一揮,一張桌子憑空出現,接着洛成拿出三炷香,朝着桌子一拜。
清徽見此,默默退至後方,以道門點香術傳訊,他猜到洛成向誰彙報了。
畢竟能夠讓一洲之主,點香作揖的也就隻能是那人。
果然随着洛成嘴角微動,桌子上方幾縷煙氣彙成一個“可”字。
這意味着,那位存在也認同這樣的安排。
洛成一臉激動,彷佛久旱之人,突逢甘霖一般喜悅。
“用得着這麼開心?除了師徒關系外,算境界你們在伯仲之間,怎麼沒一點東荒之主的樣子。”
洛成懶得搭理清徽,境界雖然一樣,但要分情況,一種借氣運得道,一種是解經得道,二者猶如天地之别,鴻溝過大,不能比較。
在得到應允之後,洛成也不廢話,也不理清徽,話語直奔主題,“何時回去?”
清徽眼簾微垂,說道:“今日動身。”
“好,我來安排。”
“你與我一同前去。”清徽複又說道。
洛成沉默不語。
半晌之後,他才說道:“我去不合适,東荒氣運勾連于我,若那東西出來,我勢必影響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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