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勞拉,你這個年紀應該更活潑些。”希芙十分帥氣地甩了甩手裡的武器,“我們忙完了會去找你。”
一個人行走在華納海姆的森林中是一種很特别的體驗。
這不是勞拉第一次行走在樹林中,但是這兒的每一個細節都提醒着勞拉這裡的與衆不同。勞拉忍不住去幻想自己的母親芙拉走在林間小道中的情景,也許旁邊還站着她那不知姓名的父親。
她的父母也許曾走過她現在正走着的這條小路,勞拉想,他們也許會在林間漫步,聊聊天,說些逗趣的笑話,或者隻是手挽着手,享受着甯靜的共處時光。
也許他們像史莫德思夫婦一樣喜愛音樂和跳舞。
十一歲以前的記憶已經模糊了,勞拉對父母家人的全部認知幾乎都來自于史莫德思一家。憑空幻想一個已經去世的母親和一個不知去向的父親的相處過程并不能持續太久,勞拉的思緒總是不由自主地就會回到地球上的那些她所深愛的人們身上。
海姆達爾說他們都還活着,可是她明明看到帕特洛的死咒擊中了史莫德思夫人……是她眼花了,還是帕特洛失手了,還是她真的擁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莫名的,勞拉覺得這種事情不該和任何人講述。她的身世已經充滿了謎團,父不詳和生母的無故死亡已經讓她身上聚集着各種懷疑和探究的目光,如果她真的擁有這種逆天的能力……
就算是衆神之父奧丁,也不能讓人起死回生。
這兒一定有哪裡出了差錯。他們,菲爾和艾麗,一定沒有死透,他們當時一定隻是瀕臨死亡——而她,隻是竭盡所能把他們救回來了。一定是這樣。弗麗嘉說過,她的母親芙拉本該成為一名治愈之神的。她一定是遺傳了母親的天賦。
勞拉一路胡思亂想,竟不知不覺走出了很遠。恢複神格之後她的身體鮮少感到疲憊,體能大概比史蒂夫還要更強些。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走到了索爾所說的地方,不過這裡的景色确實讓人眼前一亮:與之前滿目的綠色不同,四周開始零零星星地長着一些彩色的小花,越往前走,花朵越是密集——勞拉向前眺望,不遠處正是一大片花海。
景色确實非常不錯,但索爾一定沒有料到已經有人先來了一步,而且不止一個。
“我早就讓你别再偷東西了!”那個棕色頭發的年輕男人對着一隻造型奇特的小浣熊揮舞着手臂,“還好這回跑得快,你這樣遲早會闖大禍的!”
讓勞拉吃驚的是,那隻小浣熊居然也開口說話了,他把手裡的槍杆子重重地往地上一戳,揪着眉毛,帶着一臉不樂意的表情嚷嚷道:“鬼他媽知道那家夥少了一隻眼睛為什麼還能追得那麼快?”說完他又得意地從口袋裡摸出一顆玻璃球,一邊上下抛着一邊用那尖細的聲音道:“我偷他東西是看得起他。這玩意又不值什麼錢。”
等等,那不是玻璃球。那是一顆眼珠。
旁邊站着的紅發女人全身的皮膚都是綠色的,手裡捧着一盆植物——說是植物也很勉強,那隻是一截戳在土裡的樹枝而已。她對正在吵架的一人一浣熊翻了個白眼,然後輕輕摸了摸花盆裡的那截樹枝,溫柔地說:“格魯特,我希望你沒事。”
勞拉瞪大了雙眼,期待地看着那一小截樹枝,但是它并沒有開口回答女人的話,看起來完全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截樹枝。
“不管怎麼說,這兒可真是漂亮。”最後開口的光頭男人壯得像頭牛,他光着上半身,灰色的皮膚上覆蓋着滿滿的紅色紋身圖案,聲音渾厚又響亮:“我的妻子和女兒一定會喜歡這裡的。話說這裡是哪兒?”
棕發的年輕男子抽空回答道:“我想應該是華納海姆。我來過這兒,這片花海很特别。”
“哇哦!”小浣熊露出一個連隐身的勞拉看見都想動手打人的賤賤的表情:“我記得某個人曾經吹噓自己睡過一個阿斯加德美女——不會就是在這兒——”
年輕男人緊張地看了一眼紅發美女,立刻大聲打斷了他的話:“閉嘴吧你這隻臭浣熊!”停頓了一秒,又補充道:“這兒是華納海姆,不是阿斯加德——”
小浣熊生氣地叫道:“我說過不許叫我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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