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咱不進去嗎?”
“等着!”韓遂剛被親過,面色紅潤很好看,但脾氣看起來不怎麼好,按理說這個時候葉雨銘就不應該再說話了,王爺讓等,他乖乖等着就是。
但他管不住自己。
“為什麼要等着?王爺見他一個沒有大印的知州還要等裡面去通報?這像什麼話?”
然後他就被韓遂瞪了,揉揉鼻子不再吭聲,并且十分懷疑韓遂是不是惱羞成怒了。
不過話說,剛才那一吻,某人的動作明顯生疏,該不會是……
不會吧?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葉雨銘明顯更性奮了點,韓遂呀韓遂,我還就不信搞不定你了。
*******
“你說,靖王在外面等人通報?”
龐大海手裡的酒杯晃悠了一下,裡面的液體差點濺出來,臉上的笑别提多得意了:“他當真在等本州?”
下面人如實回禀:“确實是在等,讓小人來通傳。”
“啧啧啧,瞧瞧,瞧瞧,就是王爺又怎麼了?王爺到了咱的地盤也得按咱們的規矩辦事。”龐大海往後一仰,靠在身後美人的酥·胸上,又問:“他帶了多少人?”
“就一輛馬車和一個侍衛,沒帶幾個人。”
“就說本州事務繁忙,暫時抽不出來空,讓他回去。”龐大海端着手裡的酒杯将杯中酒喂給了身邊的美人:“本州是他說要見,就能見得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方,一個落魄的王爺,能翻出來多大的水花!”
“是。”
早上出門,這會兒大太陽都出來了,葉雨銘拿着扇子擋住頭頂并不刺眼的眼光,繞着門前的大獅子轉着圈,左三圈又三圈之後,扇子一合,對着獅子喊了聲:“開!”
韓遂:……
怎麼能這麼蠢?他簡直搞不懂葉雨銘的大腦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正常人誰會對着一個石獅子念念叨叨,難道還指望石獅子能跟他交流溝通一下?
誰料葉雨銘的話音剛落,大門突然從裡面打開,葉雨銘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哎呀我去,大聖爺果然誠不欺我,真的管用?”然後快速站到了韓遂的身後,咳嗽一聲,扯了扯韓遂的袖子,小聲說道:“謝我,要不是我會念咒語,誰知道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韓遂沒理他,擡頭看向了那位過來傳信的小厮,嘴角帶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得葉雨銘心裡面有點發毛,乖乖閉嘴,不再多話。
“我家大人公務繁忙,今日不得空見各位,還請回吧。”
一個知州府裡面的小厮,看門狗而已,竟然都敢用這種嚣張傲氣的态度對待靖王,葉雨銘都看驚訝了,實在是搞不懂韓遂這葫蘆裡面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又為什麼把姿态放得這麼低,剛想張嘴嗆那小厮幾句,手腕就被韓遂攥住,然後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既然龐大人公務繁忙,那本王也确實不便打擾,今日前來也不過是拜會一二,往後本王留居蜀州,恐有勞煩龐大人之處,特意略備薄禮,請大人笑納。”韓遂一伸手,身後的趙安就遞過來一個大禮盒,韓遂十分客氣地将立刻交給那小厮:“勞煩代為轉交,既然龐大人公務繁忙,那本王下次再來拜訪。”
不僅葉雨銘愣住,那小厮也愣住了,顯然他們都沒有想到,堂堂靖王,不僅态度很客氣,竟然還專門準備了禮物,那态度就不能用客氣來形容了,甚至說是有點、讨好?
葉雨銘擰了眉,這也太謙卑了一點吧?韓遂不是已經拿走了那位知州的大印?為什麼還要做出這種姿态出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出來這一趟,人沒見着還搭了件禮物出去,回去的路上葉雨銘的嘴就跟讓人縫上了一樣,半句話都不多說,他就隻拿眼睛盯着韓遂看,看到最後還是韓遂主動開了口。
“你要說什麼盡管說就是了。”
葉雨銘挪過來一點,離韓遂更近,恨不得把眼睛都按在韓遂的身上:“我才發現,原來你挺腹黑的。”
“腹黑又是什麼意思?”韓遂伸手推開他一點:“你坐好。”
“那不重要。”葉雨銘也沒坐好:“我就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那位知州那麼、客氣。”
客氣已經是葉雨銘能想到的程度詞裡面最合适,最不傷靖王臉面的一個了,他可是個王爺,還自己上門去拜見,結果連人家的門都沒進去,白白在門口等了那麼長時間不說,竟然還主動給人送禮,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了好嗎?!
“你給他送了什麼東西?貴重不貴重?”
韓遂擡了擡眼皮子,說了兩個字:“貴重。”
靖王說貴重,那應該确實就是貴重了,葉雨銘甚至還能從韓遂臉上看到一點痛惜的表情,應該是有點舍不得的,葉雨銘緊張地咽口水:“你送了他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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