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邁大了還扯到了腿間的小穴,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蔣州本來就是個高挑個兒,一雙腿長的不行,在這地兒算的上是個能數上名的最高的。
他身體素質又好,一步當别人兩步,走上幾個小時不帶喘的。
漢子不得不耗盡力氣才趕的上那雙長腿的速度。
木門出現在前方,蔣州在離那守衛室還有十幾米遠的時候放慢了腳步。一路上,後面那漢子斷斷續續的疼呼聲,疼極了的嘶氣聲,以及那粗重的呼吸一直就沒停過。
他聽力極好,即便那些聲音被漢子刻意壓制過,也還是聽得分明。
嬌嫩的小穴自從那日被狠狠插過蹂躏之後,估計真的是第一次的威力,不是在初時而是要在後面的日子才漸漸發威,肛唇是高高腫起,護住裡面的穴肉。
撥開小嘴,指頭撐開穴口,可以看見裡面的穴肉跟外面的小嘴一樣腫得連在一起。
可能是捅進去的東西太大,裡面太嬌嫩,薄薄的粘膜破了許多小裂口子,小穴依靠自己的恢複能力幾日來,漸漸調節的還算可以。
但隻是剛剛好,漢子動作就這麼大,肯定會扯到那些還未完全好轉的傷勢。
漢子哼哧哼哧,捏緊一把汗,走了半天,腿間的疼痛讓他像在走刀子一樣,後背浸出了幾層汗,才終于勉強跟在了蔣州後面。
蔣州站在門前,從兜裡掏出鑰匙,插入門上挂着的鐵鎖,開了鎖,把鐵鎖拿開,他推開門走進去。
漢子走到門邊,眼看着蔣州進去了,并沒對他說過一句話。他尴尬的在門外探頭探腦的,不确定自己可不可以進去。
他現在傷也算好了,好像再賴在人家裡也不怎麼好。再說他還記得牛隊長上次帶自己來的時候,蔣同志那副冷淡的不接受自己的樣子。
而且蔣同志那東西都鑽進過他肚子裡,娃娃應該在裡面了。那就是不需要他再和蔣同志在一起了。
漢子摸了摸自己那時被剃得醜兮兮的頭,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道理他都懂,但是那雙大腳就是挪不開。
看着自己破得露出腳趾的布鞋,他隻有一雙鞋,穿了太多次,都洗褪色了,原本的黑色現在有些泛白的發灰。
像是怕被人看見,漢子擡頭看了看四周,把自己穿着破了洞的鞋的那隻腳往後縮了一些。
其實他以往哪裡會注意這些嘛,這裡這樣子穿的的人多了去了,窮啊,隻要能吃飯,誰管他鞋子破不破嘛。
但是在有蔣州在的地方,有這個文化人在的地方,他就忍不住有些緊張,想把自己,不好的,卑微的,貧困的,低俗的一面,藏好,不要露出一點馬腳來才好。
但他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糾結的站了幾分鐘,他收回往屋子裡看的視線,天早就黑了,其實他從剛才開始到現在什麼也沒看見。
蔣州進去後,沒點蠟燭,屋裡沒有光線,屋裡面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清。
所以他也就沒看見蔣州正站在屋子最裡面的地方,靜靜地看着他。
蔣州是軍人習慣嘛,眼睛在晚上都好使得很。
他剛才推門進去後,就站在屋子裡,靜靜看着漢子。至于漢子在外面的各種舉止動作,更是一個不落收進了眼底。
他厭惡麻煩。收留受傷的漢子幾天已經仁至義盡。他不要麻煩。
那張臉隐在黑暗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朦胧月光的邊緣光暈裡,隐約望見他面上淡淡,好像眼裡什麼都沒看見,好像他心裡此時此刻什麼都沒有。
這是他的常态,什麼都不能留在他的心裡,都是一經而過,更有甚者,連經過他心裡的資格都沒有。
他是香椿樹街公認的冷心冷情的人。
終于,再過了幾分鐘,眼看天邊已經挂上了月亮,在原地磨腳的漢子,躊躇了一下,心虛的把脖子伸的長長的,往那半開着門的屋子看去。
借着剛剛升起的月亮透進屋裡的淡白光線,眼睛仔細的看過那些被月光朦胧籠罩的地方,一處一處移動,甚至連沒有月光照到的地方都不放棄,漢子嘴裡細細輕輕的喊了幾聲。
“哎……蔣同志……在嘛……蔣同志”,戰戰兢兢的樣子。
他的那點子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隻夠他喊兩聲的,透支完就不敢再喊了,沒有人回答他。
周圍十分靜谧,他側着耳朵生怕遺落掉什麼,結果滿耳隻能聽見那夜蟲子的叫聲。
他雖然喊的小聲,但四周這麼安靜,蔣同志肯定能聽見的,除非蔣同志睡着了。
可他一直在這兒站着,分明沒看見蔣同志出來舀水,蔣同志那麼愛幹淨,肯定要洗了才會睡,那就是蔣同志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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