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去寫小說?開什麼玩笑,用文字剖析自己的内心世界也太羞恥了吧,而且萬一真的有人看懂了怎麼辦?到時候他一定會像是一灘黑色的污泥被迫晾曬在太陽底下,曬幹碎成渣的!結對不要,死都不要!
‘沒有芥川老師!?’津島修治的聲音提高的刺耳尖叫,‘為什麼會沒有芥川老師!!你快去找他啊!’
“太宰君?是首領有什麼吩咐嗎?”
在持續的騷擾中,好不容易終于到了黑蜥蜴的駐地,太宰治找到廣津柳浪出示銀之神谕,示意他們這段時間聽自己指揮。
“您在做什麼?”他有些意外的看着辦公桌上攤開的紙筆,看上去不像是公文。
廣津柳浪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新愛好被人發現了,鎮定的把他們掃到抽屜裡:“失禮了,閑暇時想進行一些文學創作,不過還隻是不成熟的小想法。”所以不是在工作時間摸魚,還請不要告訴首領。
太宰治聽懂了他的潛台詞,他本來也不在意森鷗外的手下是不是認真工作,當然不會舉報。
廣津柳浪松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向對寫作不感興趣的百人長,最近幾個月突然創作欲望高漲,連續偷偷寫了不少短篇,要不是理智還在,甚至還想向出版社投稿。
不再理會這些小插曲,他們兩人來到鐳缽街進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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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藤井議員私宅出來,夏油傑謝絕了陪同人員,自己一個人在街頭遊蕩。
“這就是橫濱麼,感覺和其他城市也沒有太大的區别嘛。”本以為港口租界,會更有西洋風格一些,結果也是個很普通的現代都市嘛,除了市中心那五棟黑色的大樓過于搶眼。
他想起剛才藤井議員提起那個盤桓在橫濱黑夜的組織,眼中掩飾不住的妒恨,就忍不住想笑:“政府居然還沒有mafia更有權威,這也是租界特色麼?”
不過這和他都沒有關系,他不過是個受委托來調查死而複生的無辜詛咒師而已。
随意找了一家咖啡店,夏油傑打開剛才拿到的情報,仔細研究起來:“所以第一目擊地是在鐳缽街?這又是什麼地方?”
“委托你的人隻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死而複生而已,你可以直接告訴他不可能呀。”一個清脆活潑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
下一秒,黑發少年穿着褐色的偵探服,雀躍着坐在他面前,原本眯起的眼睛好奇的睜開,露出如綠寶石一樣純澈的瞳孔。
“明明不可能的事情,為什麼不直接說呢?”他小嘴叭叭吐出一連串話,“你不是也清楚他的想法嗎?”
雖然不知道他是誰,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委托,夏油傑還是好脾氣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因為這樣有錢拿嘛,而且最近比較無聊,想找點事做。”
他看着眼前十八九歲的少年,心中難得沒有升起對非術師的排斥,這當然離不開幾個月來心态的改變,但更多的,是因為少年清澈見底的眼神,讓他有一種既視感。
他招過服務員:“麻煩請送一杯牛奶過來。”
少年舉起手完全不見外:“我想吃紅豆麻薯。”
“…然後隻吃紅豆不要麻薯?”夏油傑不由自主地說。
“對啊,麻薯又不甜。”少年的态度極為自然,就好像紅豆麻薯隻吃紅豆,是什麼普世真理一樣。
既視感更強了啊…夏油傑失笑,同意了他的要求。
“所以,你是什麼人?”他饒有興緻看着對方。
少年捧着牛奶杯,滿足的喝了一大口,留下嘴巴上一條奶漬,就像小貓咪的的白色胡須:“我叫江戶川亂步,是個偵探哦!我的監護人迷路了,所以在這裡等他過來,但是肚子餓了。”
“所以就找上我蹭飯?”夏油傑支着臉,眼中有幾分無奈。
明明沒比自己小幾歲,為什麼有一種面對小孩子的感覺?還是那種容易迷路很好拐走的小孩,說不定一根棒棒糖就夠了,不會什麼時候真的被抓走吧?他看上去可沒有悟的實力。
“我才不會被一根棒棒糖就拐走!”江戶川亂步鼓起臉頰,不滿地大聲說,“而且我也不是随便找人蹭飯的!”
明明是認真找了一個肯定會滿足自己要求的人,卻被認為是小孩子胡鬧,江戶川亂步不滿地說:“我和你男朋友過去的性格有點像吧?所以你肯定不會讨厭我的呀。”
“你也能讀心嗎?”夏油傑沒有否認,黑貓和白貓都是貓貓,“不過我的男朋友更可愛哦。”
“線索這麼明顯,看一眼不久知道了嗎?”江戶川亂步手伸進口袋,捏了捏黑框眼鏡,明智的沒去争辯到底誰更可愛,“讀心是在作弊吧。”
那就是敏銳的觀察力和純粹的聰明了,夏油傑下結論。咒術界什麼怪人都有,他早就對各種驚世駭俗的言論和性格屢見不鮮,不過這樣天才的頭腦和單純的心性,還是第一次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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