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就聽鐘浔元道:“到了!小河姑娘快看。”
宋小河聽聲擡頭,往前看去,就見面前一片正怒放着的櫻花林。
月光明亮,大片大片地灑在櫻花樹上,将粉色的花瓣蒙上銀光,顯得尤其美麗。
櫻花瓣是最容易從枝頭落下的,稍稍強勁一些的風就能卷下許多櫻花,于是花瓣鋪得滿地都是,在夜風中徐徐飛舞。
宋小河被眼前的美景震住,一副癡癡的樣子看了許久,柔嫩的花瓣朝她的臉邊吹來,被她伸手接住。
“這裡好美。”宋小河看着掌中的櫻花,說:“你這時候将我喊出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美景的嗎?”
鐘浔元看着她笑,“小河姑娘,先前我就跟你說過,我還未見到你時就聽說了你的事迹,心裡很是仰慕你,後來遇見了你相處之後,又覺得你性子活潑,時時刻刻帶給人愉悅,與我所見的姑娘很不相同,先前在鎮中分别後,我總是忍不住挂念你……”
宋小河聽到這裡,疑惑地轉頭看向鐘浔元,就見他面容覆上绯色,頗為羞赧道:“雖然這樣說有些唐突了,不過我是絕對出自真心。”
他道:“小河姑娘,我是真心喜歡你,你願意與我結道侶嗎?”
宋小河愣住,話倒是聽進了耳朵,但還沒進入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
緊接着,一道聲音十分突然地傳入耳中。
“宋小河。”
是沈策的聲音,雖然許久未聽了,但宋小河還是一瞬間就辨認出來。
他聲線冰冷,似乎還帶着愠怒,說:“讓他滾。”
宋小河被這突然響起的聲音給吓了一跳,身子微微抖了一下,落在鐘浔元的眼裡,他不解道:“小河姑娘,你怎麼了?”
“無事。”宋小河微微偏頭,移開了視線,在靈識中與沈溪山對話。
“沈策?”
沈溪山那頭傳來一聲冷哼。
“為何突然念通共感咒?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沈溪山沒有回答問題,反問,“你這大半夜的,在做什麼?”
宋小河道:“有人帶我來看櫻花林。”
沈溪山在那頭穿鞋披衣,聽到她的話,氣血一下子往頭頂上翻,冷聲問:“他是何居心?”
宋小河回答:“他想跟我結為道侶。”
繼而又聽她對鐘浔元說:“鐘公子,結成道侶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聽這語氣,倒像是真的考慮起來了,沈溪山幾乎吐血。
鐘浔元道:“雖說我并非鐘氏嫡系,但我是家中獨子,屆時所有家産都是要傳給我的,就算不如何豐厚,也能讓小河姑娘一生吃穿無憂。”
“家産?”宋小河疑問,“這東西很重要嗎?”
梁檀沒有父母,宋小河也沒有,所以在她的認知裡從沒有什麼繼承家産的說法。
硬說的話,她倒是可以繼承滄海峰的那棵櫻花樹和梁檀在院子裡種的那些野花野草。
隻是梁檀雖看起來貧苦,卻從未讓宋小河挨餓,衣裳也是年年換新,她并無吃穿上的憂慮。
既然不缺,自然也就不會向往那些東西。
宋小河道:“我對誰的家産沒有興趣,也不會為吃穿發愁。”
鐘浔元面露尴尬,才知世間裡尋常那套讨媳婦兒的說辭并不适合宋小河,又問道:“那小河姑娘想要什麼?”
“你跟他說你想要天上的月亮。”
沈溪山在那頭插話,“摘不下來就讓他滾。”
宋小河疑惑,“你怎麼一副火氣很大的樣子,這鐘浔元難不成與你有過恩怨嗎?”
沈溪山又一下子沉默了。
硬說起來,鐘浔元與他的确沒什麼恩怨。
但他現在很想一腳把鐘浔元給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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