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用的,總共5輛。”何奕勝十分确定。
“那你知道,這會兒有幾輛車停在那兒供你選擇出警的呢?”
“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何奕勝有些瞧不上大師賣弄的這關子。哪知道大師竟然告訴何奕勝說,“不用打了,一輛也沒有。”他說完還得意地笑了一下。
“這也能看得到?你從誰那兒看到的啊?千裡眼麼?這會兒所裡什麼情況,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啊!哪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會是在糊弄我吧?”何奕勝很不服氣。
“我知道沒有就行。”大師笑嘻嘻,答非所問。
眼看何奕勝憋不住好奇心,一副着急的樣子,大師就補充說,“是這樣的——你師父老穆半小時前帶着所裡的人去三碣區的海誠銀行處理突發事件了。因為需要安撫受驚擾的民衆,動員人數多,你們所裡的5輛車都開走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我師父怎麼沒叫上我!?”何奕勝一激動,嗓門兒就大了。
“額,那個石施施順走了不少錢。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有個叫爽子的,估計是頂替你,幫忙去現場了。那家夥,看樣子身手還蠻不錯的。”大師稍轉頭看了看眼神有些呆滞的何奕勝,又繼續說,“你不會是還在琢磨我從哪兒看到的吧?嗐,我也去了現場。爽子的身手,确實是我親眼看到的。哈哈哈!”
雖然何奕勝心裡的那句“你丫的!”沒有發出聲,但大師已經默默地接住了他的罵。
“啊呀,大勝啊,你剛才想到的有一點确實符合我的心思——跑車。完成這個任務後,得到的酬勞确實夠我開跑車的了。哦,忘了跟你說了,我是私家偵探。你新認識的網友Mike特别邀請我來調查樂珺失蹤的前因後果的。”
何奕勝摸了摸後腦勺,呵呵傻笑了幾聲,顯得很不自然。“咳。剛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别介意。我以為又是個什麼夢呢。呵呵,造次了,多有冒犯。嘿嘿。”
大師一臉冷酷地盯着前面,沒接他的話。何奕勝尴尬地兩隻手都在搓着大腿。他很想問大師,是會特異功能還是什麼,但一直沒敢問。他害怕問得太明白,自己又沒法接受。可能暫時保持一種模糊,對現在而言是更恰當的選擇。
一路上,快要報廢的面包車不時地震顫出零件要散架的聲音。雖然那聲音聽着挺歡騰的,能融化尴尬,但也足夠令人擔憂。可大師卻能夠一直保持淡定。
大師不愧是大師。他悠悠地說道,“這車,确實耽誤事。不過,快到了。你也别害怕。另外,除非有必要,我是不會随意看人大腦裡面的那層的。那玩意兒看多了,我真的累得慌。”
聽大師這麼一說,何奕勝就再也沒有顧忌他是否還在觀察自己。
後來兩人都沒再說話,各自想着什麼事兒。大師好像很認真地開着車。而何奕勝則是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用來回顧這些天發生的。漸漸地,他開始相信那些很難相信的事兒。他對大師的看法,也有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信任已經讓他忘記了手握安全扶手的必要了。
過了半小時左右的時間,他們兩人來到了一座高架橋。
雖然這塊區域何奕勝之前沒怎麼來過,但他感覺這座橋看上去有些眼熟,應該是他最近在哪兒看見過的。可是腦子有些缺氧,迷迷糊糊地,一時半會兒想不清楚到底是在哪兒。
何奕勝正想得起勁兒呢,大師猛地一下打了個彎兒,把車嘭地一下撞在了大橋口的橋墩上。哐啷!車前蓋兒下的保險杠掉了。屁股離了座位,差點飛出去的身體立馬被安全帶拉了回來。看來整輛車最穩定最安全的部件,就是這安全帶了。
何奕勝還沒緩過神兒呢,大師就已經刹住了車,打開了應急閃光燈。然後就見他擡腳一踹,直接把駕駛位的車門給踹飛了出去。又是一聲哐啷。車門砸到橋邊護欄後,掉進了河裡。啪!好大的水聲,可真火爆。何奕勝捏了一把冷汗。
大師在下車的時候,抛給了何奕勝一句話:“監控錄像,去年冬天12月。”
何奕勝一聽,立馬回過神兒。他長“哦”了一聲,也要下車跟上大師,但車門卻怎麼也推不開。他本想搖下車窗玻璃,從外面開門,但剛弄一下,門把手就斷了。
我嘞個去!難怪那家夥用腳踹,唉!一輛車就這樣成了爛鐵一堆。
何奕勝不忍心再踹它一腳,于是從副駕駛座爬到了駕駛座,然後從那邊下了車。他緊随着大師奔跑的方向,一路跟着。沒跑幾步遠,他就看見一個女人高高地站在了橋中央的橫梁上。
那個女人的站姿,穩得讓人害怕。真怕她不知道在哪一秒就跌下去了。再仔細看,她竟然背着個大挎包。等完全看清了她的臉後,何奕勝才認出她是樂珺的女朋友石施施。過了一會兒後,她好像是發現了追上來的大師。然後就見她沿着大橋的鋼支架,斜着往上走。她悠閑得像是在散步,又靈活得像是在蕩秋千,而且蕩的是沒有繩牽引的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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