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受不住地轉身拍門:“師兄!師兄!開門!”
徐行之卻隐隐覺得哪裡有些異樣:“師叔,師父房中有旁人嗎?”
廣府君連臉都不敢回過去,隻拿通紅通紅的後脖頸對準徐行之:“怎麼可能?師兄向來獨居青竹殿,就連近侍也隻有兩個,還都被我支開了。”
徐行之蹙眉片刻,上前搖撼了一下門扉,發現門已被靈力封死。
他隻能無能為力地攤手道:“師叔,我修為不如師父,進不去的啊。”
說罷,他叩一叩門扉:“師父,師父?你聲音小一些。”
殿内沉靜了片刻,但少頃,便有床榻吱吱呀呀的晃動聲傳來,至酥至軟的鼻音淺哼連綿不絕。
得,大約是真醉了吧。
徐行之一掌搭靠在門上,從腰間抽出“閑筆”,運起靈力,“閑筆”便化作一片有千千之結的靈網,張開來,盡數附着在青竹殿外壁,頓時,那所有傳出的聲音都被靈網吞沒殆盡。
徐行之恭敬地對廣府君一弓腰:“師叔,您先回去吧。我在此處守着師父。”
确認的确是聽不到那靡靡之音了,廣府君才狼狽地尋回了幾絲正色,怒道:“胡鬧!這要是讓弟子們聽見了可還了得!他這風陵山主還要不要顔面了?!”
徐行之寬慰他道:“醉酒之人什麼荒唐事做不出來?師父此舉并非出自本心,師叔也莫要着急上火,平白傷了身體。”
話雖如此,但徐行之心中卻隐隐地浮起些許疑窦來。
他跟随清靜君至今,見慣了他各類醉态,他再醉的時候也有過,可清靜君于肉欲是半點志趣都沒有,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哪裡做過此等縱情縱欲的事兒?
廣府君攥緊手中竹卷,又羞惱難當地念了幾聲“不像話”,好容易才咽住滿腔怒語,面紅耳赤,拂衣而去。
徐行之在青竹殿台階上坐下,權作看守。
左右回了自己殿中也是空蕩無人,待在哪裡都是一樣。
很快,天上開始落雨,點點滴滴的。
微雨似清漏,勢頭并不大,徐行之甚至遠遠聽到了弟子殿方向傳來了歡歌笑語,便想到今夜會在山溪桃花林邊召開的詩酒茶會。
看來落雨也不會耽誤這些弟子們的良辰美景、賞心樂事。
隻是想上一想那些年輕無憂的面龐,徐行之的臉上便浮現出笑意來。
人們均說,修仙求長生,可真正的長生又有什麼用呢。
徐行之坐在階前,把頭靠在青竹所制的欄杆上。
有了這些人作陪,長命百歲就很好。
然而,在聲音被阻絕的殿中,卧于榻上的清靜君卻并不好過。
榻上鋪陳的素色錦單被他咬得緊繃起來,一灘水迹順着他發白的唇畔在暈開,半晌後,他松開被咬得發痛的牙齒,在寬大的榻上來回翻滾,身下鼓鼓然騷動不止,雙唇灼灼然開合低吟。
一滴又圓又大的眼淚從他微微發紅的眼尾處沁出,沿着還未幹的淚迹蜿蜒而下。
但自始至終,他都未曾睜開眼睛,唯有身上的靈脈在有規律地運行,間或閃出星子似的光亮。
在清靜君浮沉的識海之中,原本隻該存在一隻元嬰,此時,卻有兩隻元嬰形狀的小人在緩緩勾弄,翻覆,徐徐而深,徐徐而搖。
身處上位的人面目不清,但依稀可辨眉眼中有着濃郁的邪異之色,鴉青的雙眸裡翻滾着不息的欲望。
底下的人顯然已是在曠日持久的交歡中脫了力,隻能任那雙手着迷地撫摸他澄金的膚質,腹熱唇焦,隻覺體内每條骨縫都被填滿了。
靈根乃修士之本,而身處修煉的識海之中,每一次最簡單的碰觸都是直通筋髓,更别提這般親密的靈肉交合了。
起起落落數百次後,底下人已是氣聲濡行,汗出如珠,側卧在識海之中,任那淡金色的波浪把他蠶繭似的包裹起來,沉入識海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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