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今日又來此處,可是和太子妃在玩兒什麼遊戲?”
“誰知道呢,她古靈精怪的,想來是準備了什麼驚喜。”
過了一會兒,兩人發現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過來。兩人連忙假裝巡視去了别處,其實在拐角熄滅了宮燈躲在暗處觀察。
那人摸進了沐園,太子貓着腰摸到了蘇亦行身邊。蘇亦行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探頭往裡瞧。陸丞歌瞧着太子夫婦兩這鬼頭鬼腦的模樣十分無語,這不是太子府麼?太子行事何必這般鬼祟?
罷了,想來是夫妻間的情趣。
太子發現那人在地上挖着什麼,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瞧了眼蘇亦校這丫頭真是有心,還把東西埋在地底了。
等了好一會兒,蘇亦行對陸丞歌道:“一會兒你去把人按住。”
陸丞歌領命,悄無聲息地接近,一個猛撲将那人按住了。太子迫不及待上前想看看蘇亦行給她的禮物,可湊近一看,赫然是一具骸骨。
他倒退了兩步,一轉頭見蘇亦行上前,下意識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看。”
蘇亦行沒有撥開太子的手,隻是輕聲問:“是不是一具屍骨?”
“是。”
陸丞歌看了眼那屍骨,心裡忍不住嘀咕,這就是太子妃給太子準備的驚喜?夫妻間的情趣原是這樣的麼?那他還是晚些成婚好了。
太子也是哭笑不得,蘇亦行明明自己怕的要命。他捂着她的眼睛都能感覺到她在發抖,偏偏還要帶他來看這個。
“這是什麼?”
“是甯良娣。”蘇亦行輕聲道,“殿下可還記得她?”
太子靜默了片刻,呢喃了一句:“怎麼會是她?”他瞧着地上被按住那人,冷聲道:“你是哪個宮的?”
陸丞歌掰過他的臉:“殿下,這人是施良娣宮中的近身太監。”
“要不要送去慎刑司?”
“不必。”太子冷聲道,“陸丞歌,你把人帶下去審問,查清楚一切,明日來報。”
“喏。”
太子罷将蘇亦行帶離了沐園,走了良久,他停下腳步:“方才吓壞了吧?”
蘇亦行搖了搖頭:“我今日便知道是施良娣害了甯良娣,隻是怕沒有證據,想帶殿下親自去看一看。”
“甯良娣是那年秋狩時随行的宮女,因為洗壞了施氏的一件衣裳,被她下令跪在營帳外四個時辰。跪四個時辰,人怕是就沒了。我路過時,原是想救她一命才封她做侍妾,沒想到…最後卻是害了她…”
“不是殿下害了她,是施良娣。隻是不知她為什麼要殺她,畢竟殿下出征前封了一個甯良娣,名義上也是平起平坐。若非必要,她不會如此。”
“這就得看陸丞歌查出來的結果了。”
蘇亦行停下腳步:“施良娣的父親是太倉令,兄長們在戶部管的稅收。殿下那日是瞧見的,稅收十取其一,再加上其他苛捐雜稅。京城最繁華之地的商販姑且生存艱難,可知他們如何欺行霸剩長此以往,必将激起民憤。我覺得,應該送去刑部徹查。”
淩铉初瞧着蘇亦行:“如此一來,你父親新官上任,正巧是大功一件?”
“無論施良娣今日有沒有犯下這樣的罪過,我爹新官上任肯定是要整頓刑部。找誰開刀都是早晚的事情。但将施良娣送去刑部,反倒可以彰顯殿下你的仁德。”
“怎麼話到了你口中,全都變成為我好了?”淩铉初哭笑不得。
蘇亦行理所當然道:“因為我就是在為殿下考慮啊。”
太子實在有些捉摸不透蘇亦行的想法,依照黎國的禮法,女子是不得幹政的。但曆來也不乏女子為官的先例,隻是較為罕見罷了。而一旦當了官,旁人看這個女子便會覺得她充滿了野心。
男人一向不喜歡有野心的女人。
蘇亦行一面毫無保留地顯露着她在政局上的才幹,一面又是為了他。可他怎麼看着她都是在未她父親鋪路。
但她如此坦坦蕩蕩,倒讓太子覺得自己是人之心了。他心底裡也覺得,太子妃可真能幹。隻是面上又不好如此鼓勵她。
能幹的太子妃一邊走一邊瞧着他,忽然輕聲道:“殿下,你不話的樣子,真好看。”
淩铉初愣了一下,捏住了她的臉:“隻有不話的樣子好看麼?”
蘇亦行吃痛地掙脫開來,跑到了離他幾步遠的地方:“話的時候兇巴巴的,像是肚子裡有炮仗,一點就着。”
淩铉初被氣笑了,蘇亦行轉頭就跑。但她高估了自己的速度,沒跑出去多遠就被太子給抓住了,他一把将她扛了起來背回了宮鄭淩铉初将蘇亦行撂在床上:“你誰肚子裡有炮仗?”
蘇亦行耷拉着腦袋,可憐巴巴道:“我…我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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