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铮點點頭。
“謝了。”呂幼姗說,“這裡的護士不允許我抽煙,有火嗎?借一個。”
邱铮豎起一根食指,噗的一聲,他的指尖冒出一朵小小的火苗。
“哇,這個酷。”呂幼姗說。
“你父母說你不抽煙。”邱铮說,幫她點上煙。
“呵。”呂幼姗笑了聲,“他們知道什麼……我不是不抽煙,我偷偷抽,他們不知道而已。”
說着,她瞥了一眼面前三個男人。“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她懶洋洋的道,“你覺得我瘋了,是不是?”
“我父母把我關在這裡,因為他們害怕我把外頭那群人殺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他們這麼做我不怪他們。但除了這個毛病,我覺得我活的比以前清醒多了。你們過來調查,應該知道我的故事吧,我那個男朋友,我都不知道我以前為什麼那麼迷戀他,還為他學美術,去健身,努力活出他喜歡的模樣,何必呢,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這張臉,給了我太多可能,我又何必在乎一個有那麼多過去,又花心又濫情的男人。”
“你想不想出去?”邱铮沒理她這一堆廢話,直接問。
“我可以出去?”呂幼姗反問。
“有這張臉,可能出不去。”邱铮說,“不過把它摘掉,也許就能出去了。”
呂幼姗的神色變得警惕起來,“你們也想勸我整回原樣?”
“我隻是覺得,這張臉不是你的,為此失掉自由,值得嗎?”邱铮說。
呂幼珊嗤笑一聲,正想說話,邱铮突然出手,抓住呂幼姗的臉龐,用力往下拉扯。
呂幼姗發出恐怖的尖叫。
“邱铮,别沖動啊!”白濤濤連忙站起來。
然而可怕的一幕發生了,呂幼姗的臉忽然變成一張類似于陶瓷一樣,僵硬冰冷的面具,被邱铮硬生生的從她的臉上摘了下來,面部脫離臉龐,但上頭的皮肉依然依附在上頭,通過一道道血管緊緊連接,那些血管如同細長腫脹的紅色蛔蟲,不斷蠕動着,起伏着,場面又血腥又惡心。
白濤濤吓得後退一步。
他隻是一隻普通的狗砸,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啊。
“啊啊啊啊啊!”呂幼珊發出痛苦的慘叫。“不要……不要拿走!”她跪在椅子上,雙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臉皮,試圖把它從邱铮手裡奪回來,然而她那點力氣對邱铮來說完全就像是不存在一樣,邱铮隻用一隻手,就把她的頭摁在了桌子上。
“我的臉!我的臉!”沒有臉皮的呂幼珊嘴巴依然一張一合,血紅色的眼睛目眦欲裂,“還給我,你這個魔鬼,還給我啊啊啊啊啊啊!”
“砰砰砰!”外頭傳來護士急切的敲門聲,“怎麼了?你們裡面出什麼事了嗎?”
邱铮看了一眼白濤濤,白濤濤連忙結結巴巴的大聲道,“沒、沒事!”
“真的沒事嗎?”護士懷疑的說,“你們别刺激到病人,問話結束了嗎?我們要進來了。”
說着,門鎖就傳來轉動的聲音。
眼看療養院的護士們馬上就要進門,可能會看見臉皮分離這樣恐怖的一幕,白濤濤更着急了,“請等一下!”他大聲說。“我們還有點事要問呂小姐?再給我們一點時間!”
“你們沒聽見病人受刺激了嗎?”護士們大怒,“有什麼事情等醫生來了再問,不然就請你們離開這裡!”
咔擦一聲,門終于被打開。
護士們進入房間,但眼前一幕卻讓她們感到困惑,來調查情況的三個人規規矩矩坐在桌子一邊,呂幼珊坐在他們對面,低着頭,一言不發,看上去十分正常。
“嗯?”其中一個護士露出疑惑的表情,“難道剛才我聽錯了?”
白濤濤默默的擦汗。
她當然沒有聽錯,隻是,在她們推門而入的那瞬間,英招忽然舉起手,讓流淌的時間停滞下來。
呂幼珊還在尖叫,但此刻她的叫聲已經無法傳遞給其他人的耳中。
“求求你……”久久沒人幫忙,外頭等候的護士好像也不見蹤影,呂幼珊終于意識到眼前幾個人不是她可以輕松應付的對象,隻能識相的放棄掙紮,語氣哀求的說,“我什麼都告訴你,你放過我!”
邱铮盯着她看了一會兒,見呂幼珊确實是真心實意的求饒,忍不住撇了撇嘴,有點遺憾的松了手。
可惜,要是這女人依然執迷不悟,他倒想借機摘掉她的臉,拿回去研究一下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白濤濤:“……差不多就行了啊,大佬!”人家的父母還是我們這次任務的大主顧好不好,還想不想要贊助了?
邱铮把臉皮重新黏回她的臉上。
呂幼珊立刻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那張陶瓷一樣的面具臉皮一碰觸到她的血肉,就牢牢覆蓋在她的臉上,緊密的一絲一毫的縫隙都沒有,呂幼珊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喜極而泣。“是我的臉……我的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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