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個灰衣人,沖着她道:“少主已恭候多時,請随我來。”
花钰聽着少主二字,再看着眼前這身一模一樣的灰衣服,冷笑一聲,随他上了二樓。
走廊盡頭,灰衣人推開門請她入内,随後關上門走開了。
花钰看着眼前正在惬意泡茶的男人,心中冒出一股嫌惡,冷冷地道:“珠兒在哪兒?”
厲飛揚繼續着手上的動作,頭也不擡,答非所問道:“阿钰,你跑了一天了,肯定是渴壞了,喝杯茶潤潤喉。”
花钰見他這副做派,想到自己的珠兒懷着身孕,還不知道在哪兒受苦,氣不打一處來,走上前,一把掀翻案桌,桌子上的茶壺茶杯紙硯等東西嘩啦一聲翻倒在地,狼藉不堪。
巨大的聲音引起門外兩名灰衣人的注意,推門進來叫了一聲少主。
厲飛揚揮揮手讓他們出去。
“阿钰,你何必這麼大的火氣,你知道的,我又不會害你。”厲飛揚憐愛的看着她。
“收起你那惡心的眼光,你這樣子真是令人作嘔。”花钰眼光充滿恨意。
“呵,我對好你就是令人作嘔,那你跟她呢,那個女人就那麼好,就算她懷了别人的種,你也甘願留在她身邊——”厲飛揚臉色有些扭曲。
“你住口,那是我的孩子!”花钰氣他污蔑自己的珠兒。
“你的孩子!你們兩個女人怎麼生的孩子?怎麼,想學宮裡那些嬷嬷對食,”厲飛揚突然笑得有些怪異,“藏得挺深的,我還以為自己真的有斷袖之癖。”
“那是我的孩子,我再問一次,你把珠兒藏到哪裡去了?”花钰再次冷冷質問。
“你放心,她現在很好,當然,她未來好不好,可是取決于你的态度。”厲飛揚被她如洪水猛獸一般防備,失望的表情溢于言表。
“你想怎麼樣?”花钰捏緊拳頭。
“嫁給我,跟我去見我爹。”厲飛揚已經完全撕掉之前的僞裝,臉上盡是陰狠的表情。
“你爹是誰,我為什麼要去見他!”花钰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了。
“你小時候見過他,禮部尚書仲英才。”
“原來是你們!我說整天總有一群狗圍着我在吠,仲英才是想當皇帝想瘋了,”花钰冷笑道,“這些年為了找我,花費不少功夫吧,不過勸你們不要癡心妄想了。”
“你别忙着拒絕,難道你真的甘心就這麼放棄你那位假鳳虛凰的好妻子!”厲飛揚搖着薄扇,頗有些有恃無恐的樣子。
“你——”珠兒在對方手中,花钰确實投鼠忌器,一時間沒有什麼辦法,憋屈極了。
“我警告你,倘若珠兒身上少了一根寒毛,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花钰眼中通紅的血絲讓她看起來格外吓人。
厲飛揚沒有将她的威脅放在心上:“你不用警告我,我不吃這一套,但是你不用想耍别的花招,沈南珠現在在我手裡,除非她有變身術,否則是插翅也難逃。”
花钰原本亂糟糟的腦子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忽然一下安靜了下來。
變身術——
對了,珠兒有空間,按理說保命是沒有問題,家門口有新的車轱辘印,但沒有見掙紮的痕迹,她也沒進空間躲避,想來是自願跟他們走的。
花钰腦中一閃,珠兒定是除夕晚上聽了自己那一番話後,有心想把事情從根源上解決,這才從容地上了那白面人的馬車。
想到這裡,花钰心中一陣刺痛,終究還是因為自己的身世,累得妻兒跟着一起受罪。
但不管怎麼樣,珠兒有空間的幫助,至少保命是沒有問題,戒靈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着主人就這樣送命。
如此一想,花钰稍稍放松了下來,腦子也沒有之前繃得那麼緊,原本雜亂無章的思緒開始點點滴滴地串聯起來,稍微理出一個大抵的脈絡。
她冷笑一聲道:“厲飛揚,你太放肆了,你要知道就算你那好父親仲英才見到我都得彎腰下跪,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大言不慚地讓我下嫁于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厲飛揚聽她如此羞辱,臉上也難看極了,花钰是前朝公主沒錯,但毫無實權的前公主能翻起什麼風浪,不過是他父子二人手中的提鮮木偶而已,終究也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有什麼資格對她口出狂言。
被視如蝼蟻的眼神讓他十分不爽。
“怎麼,莫非你不想要那沈南珠那個女人了嗎?”
“厲飛揚——你覺得你今日在這裡頤指氣使是誰給你的底氣,”花钰背過身子,“你要是夠聰明,就不要張口閉口就拿珠兒來威脅我。”
“你——”厲飛揚反過來被花钰說得啞口無言,他壓住胸中的一股氣,“平遙,我隻給你一天的時間,你考慮好了,要麼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放了沈南珠,不然,哼,别說到時候沈南珠救不了,連你自己都自身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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