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無需多謝,我們這些人呀!能來刑部讨口飯吃,還多虧了孟老将軍。說實話,孟老将軍的身體,頭一日還來見我們老幾個,怎麼就忽然……哎,算了不說了……”
牢頭的年紀一看就是與孟玉臻祖父一個年紀,孟玉臻一瞧就道:“你認識我祖父!”
牢頭這便一擺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見人家不說,孟玉臻也不是那種會究根問底的人,不過還是記下了這個牢頭。這就捧着那身牢服緩緩走入牢房!
直到走到自己的牢房,眼瞧着牢頭一瘸一拐的,孟玉臻這就一臉甜甜的笑容:“多謝爺爺!”
一聲爺爺,算是将牢頭刺激的趕忙這就拱手推辭:“不敢不敢,我曾是将軍的信兵,哪裡當得小姐這聲爺爺!”
祖父的信兵,為何祖父如此上心?索性在這牢裡也是睡不着的,幹脆這就甜甜道:“既然認識祖父,您當得這聲爺爺!”
“快别叫,我在這裡當牢頭不過二十年,您且叫我一聲燕牢頭就是!”他說着,明顯瞧着孟玉臻滿眼的寵溺。
孟玉臻并不明了,既然人家說了,隻得叫了一聲:“燕牢頭!”說着,臉上便開始黯然:“實話說,祖父走的時候,我連最後一面也沒見,就是……”
雖然,他在刑部大牢,但是孟家的事情早就傳的人盡皆知,燕牢頭這就深深一歎:“你是苦命的,多虧老将軍将你們一個送去了參軍,一個也放在身邊。”
說着,似乎怕自己說漏什麼,明顯慌張的瞧了一眼孟玉臻,這就趕忙躲閃:“小姐先歇着,被褥我從家裡拿了兩床幹淨的,您且将就一下!”
不容孟玉臻再說什麼,隻見他逃一般的離開。
從在地窖裡知道自己祖父被毒死開始,孟玉臻就開始覺得甚是可疑。說着反手從袖間拿出那枚鑰匙!
正好有道月光透過,那鑰匙的光亮不由得一反光!
正在此時,她斜對面不遠正有一猙獰的目光猛然睜大。
“你怎麼進來了!”嘶啞的聲音,就像是被折磨殘破的野獸一般。孟玉臻聽了聲音覺得耳熟,可是卻又想不起來。
不由得走到門邊:“你是誰!”
“快将鑰匙藏好,快将鑰匙藏好……”一遍遍努力出聲,驚恐害怕,還有崩潰過後的癫狂:“别讓他們知道鑰匙的存在……”
最後的聲音,孟玉臻聽了出來,這就小心翼翼的問道:“莫玉輝!”
孟玉臻的聲音一落,莫玉輝這就慢慢退至黑暗之中,他縮在一角口中自言自語的重複着。孟玉臻瞧着自己手中的鑰匙……
他為何成為現如今的樣子,隻怕與這枚鑰匙息息相關。
燕牢頭不知何時站了出來:“莫家,從我這拉出去一個就沒一個,他早就被折磨的沒了人樣,可是卻回回都會被送回來。”
“可知誰帶走的!”孟玉臻趕忙就去問。
燕牢頭微微搖頭:“你問他,他自己隻怕也不知道!”
一趟刑部大牢,孟玉臻心裡的疑問越來越多,而她的知覺告訴她,黑暗中的大手她就要抓住,就差那麼一點點。
第二日午時,孟玉臻被帶至刑部大堂,此次三法司會審屬于全公開,意思便是刑部百姓也可進入。
早早的便有人來占了最好的位置!就等所有涉事主角一一登場。
原本的罪人,現如今被四人擡着虛弱的躺在貴妃榻上,而被害人,身戴枷鎖鐐铐緩緩而來。
第八十二章公堂明辨
枷鎖鐐铐都是對那些暴徒重刑犯所用,對孟玉臻用,可見上頭的心思。從牢裡走來,孟玉臻的手腕腳腕已經開始滲出血迹,可她依舊從容。
畢竟,這些疼與她的割舌挖眼,挑筋碎骨根本不值一提。傲然的模樣就像暴雪中獨自綻放的白瓣血梅,盈盈而來迎着這世間最為殘酷的寒風。
“玉臻,為何是你,為何偏偏是你……”裴氏在一側眼睛哭的腫成了核桃,可是卻也不忘維護她良好的賢妻良母形象。
這一次孟玉臻發難了:“姨娘,玉臻二字也是你叫的麼?”
還在扮演悲情母親的裴氏旋即啞然,孟輔成這個時候卻冷厲的站出來:“我許她如此,如何?你這謀害自己兄長的賤人,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爹爹,自然說什麼便是什麼,女兒沒有說話的份兒,那還何苦命女兒來此?相爺直接定罪就是,相爺!”孟玉臻說着,那冰冷中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孟輔成。
那眸子死盯他的樣子,此時此刻,像極了她的娘親,孟輔成第一次竟然心虛到不敢看那雙眸子。
刑部尚書盧高朗乃是太子一派,而太子鐘情于孟娴美,這次孟玉臻不可能與他們正面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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