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一個人走在前,見身後半天沒有動靜,轉過身猶疑道:“純姐,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她驟然回過神,搖了搖頭,堆起笑意,“沒什麼,咱們快走了,待會兒雨又該下大了。”
*
另一頭,陸是楊結束完當天的工作,想起兩人好些日子沒見面了,當即拿起手機給她打了電話。
蔣純純剛和陳星道過别,正準備往停車場的方向走,接到他的來電,頓了數秒,後才接起。
“偉大的人民教師,這兩天光顧着忙你的教學工作,什麼時候挪出點時間好好‘教育教育’我呢?”陸是楊調笑道,“咱們有好幾天沒見面了吧,想我了沒有?”
她抱着話筒,一隻手夾着皮包開車鎖,“想誰都不想你,忙着呢沒功夫。”
“真這麼忙?”陸是楊沉沉的笑意從話筒那頭傳來,“那好,你忙你的,我這就駕着七彩祥雲來找你,站着别動……”
“啪嗒——”一下,車門應聲關上。
隔絕了外頭嘈雜的雨聲,蔣純純坐上車,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什麼時候你也這麼不正經了,我怎麼從來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怎麼……要不要考慮一下,晚上我可以舍身陪你,讓你借此機會也好好了解了解我?”
蔣純純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知道他是意有所指,卻仍佯裝不知,“那就看你的誠意咯~”
于是乎,陸總臨時安排了私人會所,定好一桌的飯菜,又趕忙開着車将人從家裡接了出來。
初秋的傍晚,蔣純純洗過澡,穿了一身普通的居家服,一頭長發披散下來,發梢未幹,帶着洗發水的清香。
陸是楊從筒子樓出發,七拐八拐繞了許久的路,最後才将車子停在了市區内某片待開發的創意園區内。
起初蔣純純并不知道陸是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直到兩人一同走進會所,彬彬有禮的小厮領着兩人往内走。
會所裡間布置得簡潔又大氣,蔣純純光腳踩在實木地闆上,心裡不禁疑惑,轉頭問一旁的人:“怎麼特地來這種地方吃飯?”
陸是楊沒有多說,随口胡謅了個理由,“朋友開的新店,過來嘗嘗味道。”話畢,兩人被領到包廂門前。
大門打開,蔣純純率先進入。
包廂被人精心裝扮了一番,滿桌的菜品豐盛可口,紅酒與高腳杯在燭光的映襯中閃着微光,空氣中散發着似有若無的香味兒,推開窗,不遠處仿佛能夠聽到大提琴悠揚的樂聲。
饒是蔣純純再笨,時下看到此情此景,心裡也通透了一大半。
但是通透歸通透,到底沒能明白陸是楊是什麼意思,她張了張嘴,有些訝然:“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男人坐在她身前,對于她的反應很是滿意,嘴角浮起笑意,歡愉地:“八月二十五,一個普普通通的日子而已。”說完,似是為了強調,“别幹站着了,坐吧。”
蔣純純無法,隻得應聲坐下。
不約片刻,包廂的房門被人打開,會所的服務生推着一部推車緩緩而入。推車上擺放着一個不大不小的蛋糕,白色的奶油上插着一支褐色的蠟燭。
蔣純純定睛一看,瞧清楚蛋糕上的字樣,驚訝地捂住嘴巴,一雙無辜地大眼睛盯着陸是楊看。
打發走服務生,陸是楊轉過身,對上了她驚奇的眼神。
“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還不餓嗎?”說話間,拿起刀叉和餐盤,将蛋糕切了一小塊,遞給她,“喏,趕緊吃。”
悅耳的琴聲忽遠忽近,蔣純純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似的,大腦當機了好半天,嘴唇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
“我、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陸是楊……”
眼前的男人猜中了她心中所想,及時制止道:“好了,如果想要祝福我生日快樂,不如把這塊蛋糕吃了填飽肚子,我就開心了。”
片刻的沉默過後,兩個就着這個話題又多聊了幾句。
蔣純純後才知道,原來陸是楊早就安排好今天的行程,隻是沒想到會碰上她臨時開會走不開,之前的計劃隻得全部作廢。
聽到這裡,她心裡略感抱歉,露出内疚的神色,“早知道這樣,我就是請假也應該陪陪你。”她頓了頓,看着陸是楊,“可是……你怎麼不早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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