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先生恭敬地點點頭,随即便幫陸執變更行程,之後,他問道:“波ss,肖女士現在……”他其實隻是好奇,陸執口中心黑手狠不下當年陸老爺子的他大哥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陸執挑了眉,看向秘書先生,道:“那女人說我侄子有精神病。”頓了下他點點桌面,輕飄飄道:“所以,我大哥就真把她丢精神病院啦。”這麼狠的手段他大哥自從有了他侄子後就幾乎再沒用過,陸執輕笑一聲,道:“主要是,她威脅了我大哥的心尖子,我大哥一對上家人就容易杞人憂天,他本來就擔心有一天他走後小白那傻孩子會被人家欺負,那女人簡直又準又狠地踩在我大哥神經上。”
秘書先生聞言沉默半晌,道:“波ss,如果有一天陸先生把這些手段用到我身上——”畢竟,那位陸先生最在乎家人,他家波ss也是對方重要的家人。
陸執聞言冷笑一聲:“呵呵,那也是你活該。”
秘書先生挑了眉:“您說得對,那麼,在陸先生針對我之前,我會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和您相處的時間,尤其是、床上的時間。”他看向陸執的眼眸深得可怕。
陸執眉頭一跳:“媽的,滾。”
……
秋季雪山要拍的戲份其實是《玻璃》這部戲中間的劇情,也是霍栖對阮江酒的感情開始發生變化的轉折點。
得到阮江酒後,霍栖這種遊戲花叢的纨绔覺得青年臉雖好看,性格卻實在無趣,便有些厭倦。但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人,又不甘心就這麼放開,于是他便熱衷于折磨青年。
有一天,他要青年半夜把情趣用品送到一個酒局,酒局上除了霍栖的狐朋狗友,還有阮江酒的高中同學。霍栖惡趣味地想着青年到他布置好的情境中來時面上會露出多麼難堪又羞憤的表情,卻隻得到了青年出車禍的消息。
得到這消息,霍栖隻是挑了眉,輕笑一聲,對一桌的狐朋狗友道了聲:“放心,現代醫學發達,死不了。我們繼續玩。”
阮江酒是沒死,眼睛卻暫時性失明,一條腿也斷了,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事業再次跌入谷底。霍栖把他丢在醫院,失明的日子裡他突然覺得疲倦又茫然,又不想母親擔心,便幹脆買了去雲洲的票,來到這裡秋季的雪山腳下像流浪一般漫無目的地散心。
阮江酒眼前依舊一片黑暗,鼻尖嗅到雪山草原甘冽的空氣時,心情平靜、平靜到麻木。
但他怎麼都沒想到,得知他離開的霍栖會因為一時興起跟着他來到這裡。
“你現在還不愛他,明白嗎?”周導拍拍陸白的腦袋,道:“你現在隻是無所事事為了趣味才跟着他來,你瞞着自己的身份逗弄他想從一個瞎子身上找樂子,但在這裡和他相處的過程裡,你愛上了他,自己卻沒有察覺。”
陸白聞言抽抽,他看向周導,問道:“我在您眼裡,真的和這麼壞的人這麼像嗎?”他嘟嘟囔囔道:“我才舍不得這麼對我家小曲。”
周導看着少年因化了妝又換了衣服後天真矜貴混雜着點輕浮的纨绔模樣,點點頭:“特别像。”霍栖就是那種,長着最不世故的臉、卻做着最世故最放縱的事情的角色。頓了下他湊過去拍拍陸白肩膀,對陸白小聲道:“你難道不好奇你的小曲入戲時是什麼樣子麼?想看就好好拍。”
果然,陸白眼前一亮,點點頭:“我一定好好拍。”
“開始!”
周導和曲雪郁提前教了陸白怎麼走位,陸白便穿着一身搭配得亂七八糟的衣裳,随意踹着褲兜走在草地上,面上帶着漫不經心的好奇——就是因為太過百無聊賴,他有些好奇他随手養的鳥兒要做什麼,他才來到這裡。
遠處是耀潔的雪山,近處的草地上卻有一條河流蜿蜒向遠方流去,削瘦的青年此時正坐在輪椅上,輪椅靜靜停在河邊。
霍栖挑了眉,面上洩出些淡淡的失望——哦,自殺,在别人身上看過太多次類似的戲碼,這個青年再來一次也太過無聊。
然而等了半晌,青年卻依舊沒有動作,霍栖動作一頓,便幹脆上前看個究竟。到青年身後,霍栖訝然地眨眨眼:他猜錯了,這個青年沒有自殺,隻是——在放生一些、金魚?
青年根骨分明的手摸索着伸進透明的袋子,輕輕握住一條金魚,再将它放進此時稱得上冰冷的溪水裡。
霍栖在青年身後看了半晌,眉眼裡終于沁出些興味,他開了口,卻刻意變了聲音:“你把這些家養的金魚放進這麼冷的水裡可活不了,就算能活,這裡沒有它們的天敵,它們可是會變成禍害。”
阮江酒早就感覺到自己身邊有人,他沒聽出霍栖的聲音,隻當對方是無聊的遊客,此時便淡淡道:“是麼?它們自己廢物活不下去,死了也活該。”青年說着轉了身,循着聲音用那雙黯淡無光的眸對上霍栖的眼:“既然已經活不下去,你說的變成禍害,也就成了悖論。”聲音平靜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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