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易容術都是含蓄了,這簡直就是換頭啊。
“身處危境不得已為之,不是故意欺瞞老闆,還請諒解。” 錢寶珠對青鸠福身行了個禮:“各種緣由,還請老闆移到室内,聽我一一說來。”
一行人進了竹屋,聽了錢寶珠的故事之後,青鸠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原來錢寶珠就是王潇潇小隊之前打探到的那個背景故事裡的富豪千金。
隻是和他們了解到的不同。
在錢寶珠的自述中,她爹,也就是那個所謂的富商其實是錢家入贅的姑爺,隻是錢家一直女人當家,錢家姑爺這身份隻是看着光鮮罷了。
為了謀奪錢家的家業那喪心病狂的錢家姑爺不僅設計害死了發妻,還和山匪設計擄走親身女兒,誰知那山匪是個愣頭青,見錢寶珠生的美貌心生愛慕,居然要美人不要錢。
“沒想到那人這般狠毒。我當時被關在房中,我還以為他是來救我,誰知他隻是怕事情敗露想要殺我滅口。”雖然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說到最後錢寶珠還是忍不住紅了眼,傻大個見她這樣,默默的站在她身後,一臉心疼。
錢寶珠沉默了片刻,繼續道:“他把我從屋後的後坡推了下去,以為我死定了,沒想到我命不該絕,又被山寨的人發現救了回去,等我醒了之後這才聽說那人不僅想殺我,還穿上喜服僞裝成新娘躲在婚房裡,企圖殺害知道他計劃的大當家,結果被大當家發現一刀給砍死了。”
“殺得好,大壞蛋就該死。”丫丫像在聽故事,聽到興起忍不住鼓掌稱好。
“……可是我們也出不去了啊。”錢寶珠掖了掖眼角的淚水,“那人死了也不放過我們,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法離開這座山了,和我一樣的還有當初捋走我的那些人,這些年石頭想了許多辦法,可惜都沒什麼作用,而且為了防止他找到我,這十年來我不得不隐去了自己的容貌,裝成一個老婦。”
錢寶珠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想到女人最美好的十年時間就這樣消磨了,忍不住心生怅然。
青鸠問:“你說的辦法不會就是一年娶一次媳婦兒吧?”
錢寶珠道:“一個遊方道士告訴我們,厲鬼陰魂不散,躲在這大山裡無人知曉它的藏身之處,隻有在每一年的那一天重複當年的情景才拿能引出他來并設法除掉它,可惜他奸詐狡猾,一察覺到危險就跑了。”
故事講到這裡,這個副本的脈絡基本就全部清晰起來。
不過可能是因為當年參與了劫持事件的人員都出不了山的原因,付東打聽到的背景劇情和真相簡直是南轅北轍。
在他們的故事線中,富商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最後死于非命存在感被削弱了許多,反倒是土匪頭子貪财好色,強搶民女,一年娶一次媳婦兒一看就是個窮兇極惡的大boss。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那背景線中關于富商千金的描述是下落不明,這樣模糊的描述太過刻意,稍微有心就會發現其中的疑點。
很顯然,王潇潇他們找到的線索都是被人刻意設計過的。
誰會為了找出當年的富豪千金刻意放出這樣一條假線索?
聯想到錢寶珠的說辭,這人是誰不言而喻。
如果王潇潇他們真的找到了錢寶珠,等那富商的陰魂得償所願,所有人真的就能出去了嗎?
理清這一切,青鸠忽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剛才她還好心的建議王潇潇去找線索,沒想到兜兜轉轉又繞到她這裡來了,她幾乎已經能想象到王潇潇再一次找過來的時候會是什麼心情。
點根蠟吧。
這就是命運啊,她也不想的。
青鸠歎了一口,目光落在錢寶珠身後大山一樣的土匪頭子身上,忍不住有些好奇,這麼說來,錢寶珠當初不就是被這大傻子擄走的嗎?不過看兩人如今的模樣,似乎感情不錯。
隻是……
“……十年十個媳婦兒?”青鸠挑眉問道。
“不,不是!”大山瞬間漲紅了臉,解釋道:“她們就、就是幫俺演個戲,沒有拜過堂的!”
青鸠了然:“難怪昨天新娘子跑了你們也不着急。”
“這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錢寶珠道:“願意來這山上的,大多都是些活不下去的苦命女人,給了她們銀錢請人來演個戲,有些來了就不願走的就留了下來,許給了其他兄弟做媳婦兒,剛才在溪邊洗衣服的婦人裡有好幾個都是這麼上山的。當然,也有一些人膽子小,拿了錢害怕又跑了的。”
錢寶珠說道這兒頓了頓:“隻是昨天那姑娘穿着新娘禮服就跑了,恐怕得吃些苦頭了。”
“什麼意思?”
“為了招魂,新娘喜服便是那人曾經穿過的那套,而且他也是穿着那套喜服死在石頭刀下,這禮服怨氣深,穿着她跑掉的那個姑娘怕是要做幾天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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