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媽少女粉。
莊嚴暗暗吐槽,仰頭問:“幾點了?”
楚沉套上T恤,從衣櫃裡取出挂好的外套,聞言看了眼桌上的小鬧鐘,“六點十二。”
“哦……”莊嚴看他在床底下摸了個盆出來,接着進了衛生間,才狠命地吐了口綿長的氣。
他掀開被角,看向依舊活躍的下身,實在沒明白怎麼突然就這樣了,但是沒辦法,都已經發生了,他隻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在心裡默默哼着團結就是力量。
另外兩個室友還在睡,其中一個呼噜聲震天響,衛生間裡偶爾傳來細小短暫的水流聲,估計楚沉開始洗臉了。
莊嚴閉着眼,枕頭上的檸檬味還是什麼味一直在鼻間萦繞,攪得他心煩意亂,旗子非但沒降下去,反而升得更高。
“我艹你大西洋的野豬祖宗!”他咬着牙,一拳錘在床沿,深覺再聞着這味兒,他今天能硬死在這兒。無奈,他扯了扯褲子,狼狽地爬下床,跑去陽台,和那邊晾着的一條空中飄零的内褲一塊兒吹了好一陣冷風。
由于降旗花了些時間,等莊嚴收拾完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彼時楚沉早走了。
莊嚴把用過的一次性牙刷和毛巾疊在一起,準備拿去外邊扔,還沒動衛生間的門被敲得驚天動地,伴着惡聲惡氣的叫喊:“你收拾好沒,死孤兒,都他媽進去多久了,别真死裡邊兒了吧!快出來!”
“喂!楚沉!”見門内沒有動靜,那道聲音繼續叫道:“你他媽裝死呢,趕緊給老子出來!個死孤兒,礙眼睛就算了,還老他媽占地方!老子——”
他的話沒說完,門從裡面打開,莊嚴陰沉沉地從裡走了出來。宿舍裡突然出現個新鮮面孔,倒是把那敲門的吓了一跳,退後了兩步。
“你叫誰孤兒?”莊嚴面色陰沉,眯了一下眼,再睜開眼神就變得淩厲起來。
那男生身上隻穿了條大褲衩,下意識做出防備的姿勢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滑稽,他上下打量了莊嚴好半天,才道:“你是一班的莊嚴?”
“我問你,你說誰是孤兒?”莊嚴沒理他,重複問道,語氣比剛才更重。
“不好意思啊,我以為裡面的是我室友呢。”那男生揉了揉腦袋,看樣子是要示弱。
“我問你說誰是孤兒,傻逼!”莊嚴一把将打算扔的牙刷和毛巾劈頭蓋臉砸在了他臉上。
“我操你媽逼!”那傻逼偏了下頭,被砸到的地方瞬間就紅了,他反應過來後掄着拳頭沖上前,被莊嚴一腳踹開了。
“你他媽沒媽嗎你個狗逼就亂操,”莊嚴指着他,兩指并攏拍拍他的臉頰:“不知道楚沉和老子同班嗎,啊?”
他倆這動靜鬧醒了另一個呼呼大睡的室友,那雞窩頭一臉懵逼地爬在床頭,迎面砸來一張毛巾,布料摩擦皮肉的刺痛疼得他“嘶”地埋下頭。
“你他媽有病吧!”雞窩頭簡直是無妄之災,爆出一句粗口,一見底下站着那人是莊嚴後馬上又把頭縮了回去。
“别他媽縮着你那油光滿面的豬腦袋,想膩死誰?聽清楚了,以後誰敢找楚沉麻煩,老子就找誰麻煩。”莊嚴說:“誰惹他,老子就一拳一拳把誰揍成孤兒,死的那種。”
撂完狠話感覺有點熱,莊嚴拉開校服拉鍊,吹着過道吹來的穿堂風,走了。
雖然早就知道楚沉在學校裡大概是個什麼處境,也知道楚沉那被編成十多個版本的風雲經曆,但這會兒身臨其境的體會到周圍人明裡暗裡的惡意,莊嚴還是有些不好受。
估計楚沉每天都受着。
想到這裡他又想不通了,明明那挂逼打斷他手臂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這倆嘴炮王算個屁,居然默默忍到現在,有病吧,裝什麼柔弱。
莊嚴黑着臉進班的時候已經快下早讀了。這節純靠自覺的早讀沒老師,班裡睡覺的、聊天的、捧着本書四處流竄的都有,就是沒幾個認真看書的,楚沉算一個。
莊嚴覺着有點神奇。當然,他并不否認普通中學有勤奮好學的學生,就像省級重點照樣有差生一樣,但是,這勤奮好學放在楚沉身上,怎麼想都過于違和。
這楚沉長得就不是傳統的好學生那挂,并且打架鬥毆也是一把好手。可現實是,莊嚴每天有無數次将目光投向他前桌,就發現他前桌不是在看書,就是在寫題,很認真的那種。
楚沉解完了一道困擾許久的數學題,放下筆打算放松一下,擡眼就見莊嚴側彎着腰,手背着,眼睛與他平視,正眼含笑意地看着他。
“寫什麼呢?”莊嚴保持姿勢,問他。
楚沉不想說話,手指夾着草稿紙晃了晃。
“真好學。”莊嚴咂了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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