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姐兒笑着點頭。
笑完之後,蓁姐兒終于進入了正題:“母親,您可知道這次事情的前因後果?世子和老夫人都把我當成瓷做的似得,一點外頭的消息都不說給我聽,那天的事兒,我竟是一點都不知道,等到第二天了,這才知道前一天發生了什麼。”
蔣明菀聽了這話先是點了點頭:“沈老夫人和世子做得對,你當時可還懷着身子呢,要是知道這些,豈不是影響你的心情?不過如今你既然想知道,那我也能和你淺淺說一說。”
蓁姐兒一臉認真的看着母親,而蔣明菀沉吟了片刻,也開始叙述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隻是你父親覺得文家突然給咱們家設局有些不合常理,按道理來說,隻要文則恕在尚書位置上一天,就能轄制你父親一天,他沒有必要這麼着急忙慌的對你父親出手。”
“第二則是,如今皇上已經明擺着對你父親信任有加,要是這個時候出手,隻怕會更讓皇上厭惡,以袁成壁對皇上的了解,必定不會出這樣昏招。”
“因此你父親猜測,這其中隻怕有詐。”
蓁姐兒聽着這些,神色也不由凝重了許多:“父親對袁成壁果真是了解頗深,竟是能依靠着他這些動作,就猜測出這麼多事兒。”
蔣明菀又是一笑:“其實你父親一開始也不敢保證,隻是想了好幾種袁成壁的目的,然後一一作了防備,最後等到事發,這才知道他到底選擇了哪條道路。”
即便是如此,蓁姐兒心中對父親也是無限敬佩:“父親能想到這些已經十分不易了,若是女兒,隻怕真被文家的那些事兒給牽絆住了。”
蔣明菀聽到這話隻是笑:“孫氏當天就被你父親送到了咱們京郊的莊子上,我後來還聽你楊伯父說,那個文家十分心狠,在孫氏出來之前,竟還給她灌了毒藥,想要嫁禍給咱們家。”
蓁姐兒心頭一跳:“那後來怎麼樣了?”
蔣明菀笑着搖了搖頭:“自然是好好的了,你楊伯父心細如發,早就猜測到會有此事發生,也拿捏準了,文家是不會下什麼見血封喉的烈性毒藥,因此一從文家出來,就直接去了醫館,如今養了許多日,聽說仿佛是好了。”
蓁姐兒這才松了口氣:“若真是死在外頭,那咱們家倒還真的說不清了。”
徐家母女正在議論此事,如今的朝堂上,原本被認為已經死亡的孫氏也出現了。
被拉過來對質的文則恕看到這一幕,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而徐中行卻神色平靜的看着皇帝道:“文大奶奶因為受不了文公子的虐待,這才向内子求救,内子心中不忍,便将她安置在了莊子上修養,說什麼拐帶謀殺,卻是真真的無稽之談!”
婷姐兒此時聽着這些話,隻是默默流淚,但是看着文則恕的眼神,卻是帶着隐隐的恨意。
皇帝不動聲色的看着此時殿中的場景,許久才淺淺一笑,對婷姐兒道:“徐侍郎的話可是真的?”
婷姐兒流着淚點頭:“正是如此,當日我從家中逃出,多虧了徐夫人救助,我這才撿回一條命來,說什麼拐帶良家,卻是萬萬沒有的。”
“撿回一條命來?這是什麼意思?”皇帝挑了挑眉?
婷姐兒咬了咬唇,終于哭着道:“那天我在家裡喝了一碗湯這才出門的,結果一上馬車,就感到身體不适,去了醫館檢查,才發現原來是中了毒,我那天就隻吃了文家的飯,皇上,民婦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啊!”
皇帝一聽這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面色慘白的文則恕:“文愛卿,這你還有何話說啊?”
文則恕臉色鐵青,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孫氏竟然會逃過一劫,看起來從一開始,徐中行就對他們家起了防備。
想着這些,他忍不住咬了咬牙,心中對徐中行越發痛恨。
但是此時面對着皇帝的疑問,他也隻能硬着頭皮道:“這,這是徐中行和孫氏聯合起來污蔑微臣,皇上明鑒!”
皇帝一聽這話,忍不住大笑:“好,文愛卿還真有幾分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心氣兒,那朕就好好查一查這樁案子,來人啊,去給我把孫氏所說的那個大夫傳進宮來!”
文則恕一聽這話,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完了!
徐中行是在午飯前從宮裡出來的。
今日的這場鬧劇,最後不出所料的,以文則恕的失敗而告終,他慘白着臉被侍衛們重新拖回了天牢,他的罪名上也加了一項,意圖毒害兒媳,嫁禍朝廷重臣。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即便是沒有這些罪名,單單一個勾結袁成壁的罪行,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而徐中行則是通過今日的這一場鬧劇,明白了一個道理,皇帝對袁成壁的态度雖然看起來暧昧不明,但是卻并不像是要這麼簡單的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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