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朋友們大大方方,送上祝福,送上紅包,鬧騰的還要求拍個合照。來相親的有躲躲閃閃的,戴着口罩的,不耐煩的,怒氣沖沖的,不一而足,但共同的特征就是沒有人是自願來的。
蔣承請伴郎伴娘幫忙将親戚朋友接引到左邊,很多人拖家帶口,或者看到熟識的,開始呼朋引伴。很快就熱鬧了起來。
參加相親的都分散在宴會廳的右邊,每桌兩男兩女,有互相認識的,點頭緻意,不認識的,就如泥塑一般,向隅而坐。
來的人多了,蔣承讓東門守坐下來迎接,東門守有點小愁:“右邊會不會出什麼事?”蔣承替她擦擦鼻尖上的汗,“沒事,不用擔心。”他确實不擔心,來的都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即使出點什麼事情,相信申寬也能應付的了。
婚禮的節奏進行得如水般絲滑,他記得謝教授和嶽母吳畏笑中帶淚,他們的擁抱和祝福。儀式結束之後,他請申寬幫忙送父母回家,跟所有的親戚朋友告别,順便祝福所有在場的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入睡前最後記得的是酒店紅色的喜被和被子下東門守圓潤的肚子。
第38章
蔣承是被如雷般的敲門聲驚醒的,東門守似乎還在沉睡中。他輕手輕腳趕緊起來開門,門外站着的是酒店的經理,後面跟着的是海市大學中文系辦公室的宋醉,他以前見過幾次。宋醉跑得氣喘籲籲,一看見他開門,立刻就說:“蔣先生,不好意思,我是中文系的宋醉,蔣教授上課的時候突發腦溢血,送到……送到醫院去了。”
東門守搭了件外套過來,剛好聽見了最後幾句話。
“我要跟宋醉去醫院,你昨天挺累的,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蔣承手抖得解不開睡衣的扣子,他一用力,扣子繃得到處都是。
“我不要緊,我跟着你。”東門守想幫忙,最後還是看着他穿上外套,自己很快換掉了紅色的外套,跟着蔣承一起到了老年專科醫院的急診室。
他昨天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光腦關機了,難怪沒有任何電話和消息,路上,他趕緊把光腦打開,蔣書遲的檢查報告已經發送了一部分過來,他抽出最近的一份,看完關閉,又看另一份。
“怎麼樣?還好嗎?”東門守握住他的胳膊,湊近看了幾眼。
蔣承搖搖頭,“是我疏忽了,我之前隻關注我媽,我爸其實年紀更大……”
他們達到醫院的時候,所有的檢查都已經完成,醫生在診斷報告上建議立刻進行開顱手術,下面是手術知情同意書。
蔣承睜大眼睛看完,所有的字他都認識,但他隻記住了一句:由于出血量大,且在腦幹部位,手術成功率為45%左右,甚至更低。
蔣書遲已經出了檢查室,被運往手術室。蔣承點了同意。
他一路疾行,希望自己能在手術前見他爸爸一面,卻隻看見手術室的門就在他同意的瞬間合上。
宋醉緊跟在他們倆後面,東門守問他:“有沒有通知我媽?”
宋醉搖搖頭,過了幾秒鐘,又搖搖頭,“暫時還沒有通知謝教授。”他看一眼東門守,再看一下蔣承,“要通知一下嗎?”
蔣承抹一把臉,“等一會兒我來跟我媽說吧。”
有人從走廊遠處氣喘籲籲的走過來,蔣承聽見宋醉站起來,“主任……”。原來是系主任郎潮。
“郎主任。”蔣承和東門守趕緊站起來,請郎潮在椅子上坐下休息,郎潮揮揮手,“老蔣怎麼樣?”
“可能有點麻煩。”
“我剛才在開會,突然就聽說,老蔣暈倒了,他平時身體好得很,我還以為傳錯了。上午蔣教授上的什麼課?”他問宋醉。
“是一節大課,《文學概論》,據現場上課的學生講,課堂按部就班,也沒有發生别的什麼事情,好像有學生說蔣教授出汗比較多,大約在
第二節課上到35分鐘左右的時候,蔣教授身體晃了一下,後來就倒下了……”郎潮一邊喘氣,一邊擦汗。
“昨天你結婚我也去了,看着也不怎麼鬧騰,也不像是累着了,是吧,蔣承?”
蔣承很茫然,“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準備婚禮累着了……,也可能是我媽前段時間突發腦梗,吓着了?”
“老了不經事了。”不時有消息和電話進來,被郎潮毫不猶豫的掐掉。
身邊有人來了又走,蔣承緊盯着手術室的燈,終于在下午一點半手術室的燈熄了。蔣承和東門守趕緊迎上去。
“醫生,我爸怎麼樣?”
“淤血已經清理,病人現在還在昏迷中,需要在ICU觀察一段時間,樂觀一點的話,可能在術後3到5個小時内蘇醒,否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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