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君眼眸微眯,他設的十三閻有多折磨人心,他最清楚不過,那是自尋死路的陣法,就沒打算放過進陣之人,而他卻破了陣。
陌上君不得不另眼相看,“本座設的十三閻你也能闖關通過?”
藍舟墨說起十三閻心中不免泛起難受,那是他自己的心魔,他更想腹诽陌上君:是你設的那玩意就不為奇怪,畢竟你不屬于正常人類。
藍舟墨嘴上道:“僥幸。我們見到了浮皊前輩,我身上的蠱蟲也是她舍身治好的。”
陌上君守了浮皊那麼多年,多少次陪在她棺椁旁,訴說自己的情思,哪怕他爛醉如泥,醒來依舊看見她靜靜地躺在棺椁裡。她從未有過現身,如何會見此人。
陌上君馳思至此,眼眸微眯,細細看了藍舟墨,道:“有何憑據?”
藍舟墨道:“她與我們叙說了你們的過往,都從晏氏開始。”
陌上君動了神色,陡然放低了聲線,“她還說什麼?.......她......還是怨我?”
藍舟墨道:“還請陌上君先幫我救人,事後........”藍舟墨瞬間感覺到自己脖頸一緊,呼吸猝然困難。
逍遙:“舟墨!”
陌上君近距離也能風馳電掣,藍舟墨輕松被鉗制。
藍舟墨任由陌上君掐着自己,手都沒動一下,逍遙衛安準備就要動手,藍舟墨反手示意兩人别動。
陌上君看着近在咫尺的藍舟墨,神色深不可測,說了一些誰都沒聽懂的話:“原來你是他!難怪看得出我的真身,不過你比他相差甚遠,太弱了。”
陌上君甩開了藍舟墨。藍舟墨撫着脖頸,快要窒息的感覺讓他大口喘息,咳嗽了幾聲,逍遙扶着他道:“沒事吧?”
藍舟墨對逍遙搖搖頭,他不明白陌上君在說什麼,他隻知自己的目地,對陌上君道:“你見了她一定會救她的,因為,隻有她能回答浮皊前輩想對你說的話。”
浮皊對陌上君的打擊可謂剔骨重新做人,使他性情完全大變,他拂袖冷聲道:“本座救人需要簽契約,你應當知曉。”
藍舟墨撫開逍遙,走到陌上君跟前道:“她命薄,我與你簽。”
在場人為之一怔。
特别是少陽明,他抵不過某人的付出,也越不過那道鴻溝,但是,他深深記下了。
陌上君看着藍舟墨的樣子,分明像舊識,道:“都轉世為人了,你還是癡心不改,真是沒料到有一天你的命也可以攥在本座手裡。把手遞來。”
逍遙知道藍舟墨不會聽他勸,話到嘴邊還是強咽下去。
藍舟墨聽不明白陌上君言下之意,但毫不遲疑的把手遞出去。
陌上君指尖在藍舟墨掌心烙下一個紅色圓形印章,剛烙下還散着金紅色光芒,待陌上君收手,光芒也消失。
藍舟墨看着掌心印迹,對身邊的人道:“誰都不可以告訴靈玑,救她乃是陌上君對她的謝意。”
屋檐下的蕭晨炫小聲問老道長:“前輩,簽了以後,他真的想取身上任何部位都可以嗎?”
老道長歎息道:“何止任何部位,就是妖帝要取其性命也得任由取之,簽的就是一個賣身契。”
蕭晨炫更不明白了:“那他為什麼要替别人簽賣身契?他不是傳聞中的惡人嗎?”
老道長望着離去的幾人,半響才道:“也許,正如他所說,親眼目睹的也未必是事實,你啊,長大就明白了,什麼仇啊恩啊怨的,混雜在一起就是所謂的人生,要快樂還是仇恨,隻在一念之間。”
蕭晨炫感覺老道長這話就是說給他聽的,但是,若說藍舟墨殺他全家是騙人的,是某種陰謀,他絕對不信。他親眼目睹藍舟墨提着他的邪神劍,劍身染着鮮血,出門還問逍遙:“沒有留活口吧?”
逍遙帶着鬥篷帽點頭道:“沒有。”
連他們在夜裡消失的背影,蕭晨炫至死都還記得一清二楚。說沒殺人,劍上如何會染血?所以隻能是他,也隻有他!
到了仙源門四夫人的西廂房。
未到之前,少陽明便聯系呂複好做好掩護,說是在外給四夫人請了一名絕世神醫,神醫性格喜靜,不得閑雜人等前來幹擾。
陌上君大步跨進西廂房,再看到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人,而後道:“原來是他,我應該早料到。”
身後的藍舟墨道:“陌上君認識靈玑?”
陌上君一邊查看情況一邊道:“你們兩還真是糾纏不清,越來越有趣。”
藍舟墨覺得陌上君知道自己很多事,但此刻不好詳細問清楚,看着陌上君神色淡然,指尖一根藍銀絲線纏上靈玑脈搏上,片刻便收回。
陌上君回首,蓦然發現多雙眼睛盯着自己,他冷冷道:“本座要救人,你們通通門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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