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惟和賀一斐是表兄弟,一個窩裡生出來的畜生。
他明明比我小兩歲,卻總是熱衷叫我小槐。
賀一斐十八歲那年,意外撞見我跟謝惟做愛,他叼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穿着沒脫下的黑白校服,朝氣又可愛,笑起來嘴角左側還有個小小的梨渦,頂着這樣一副讓人心生好感的打扮,他說,“哥,給我試試。”
然後在謝惟離開後,爬上床,将被謝惟操得合不攏腿的我強暴了。
過去了兩年,每每當我回想起那一幕,都覺得荒誕可笑。
怎麼會有人頂着一張甜得像果汁的臉做出比砒霜還毒的事情。
那根葡萄味的棒棒糖塞進我的嘴裡,是甜的,但苦得我嚎啕大哭。
就像現在他把手指塞進我嘴裡,雖然并不難受,我卻還是忍不住無聲地流淚。
謝惟的手在我的穴口處揉搓着,很快就換做滾燙堅硬的性器抵住,他拿着性器在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的穴口處打磨,我實在太怕那種被貫穿的感覺,搖頭求他,“謝惟,謝惟......”
賀一斐氣得狠狠咬我的脖子,語氣像是在撒嬌,“為什麼隻喊哥的名字?”
我根本沒有精力去回答他的問題,因為謝惟已經橫沖直撞插進來了,粗長的陰莖像一根燒紅的烙鐵,将我釘在賀一斐的身上,我瘋狂掙紮起來,謝惟毫不憐惜地抽動,一下一下都往最裡處鑽,嘴裡還說着不幹不淨的話,“溫司現在估計還能看到吧,你被操是什麼騷樣,他見過沒,宋槐,你跟溫司上床,真不會想起被我們操的時候嗎?”
太深了,我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抽泣着說不出話來。
他們不知道,我跟溫司壓根就沒上過床,溫司不是他們。
我哭得更兇了,謝惟操了一會兒,沒有要射的意思,賀一斐不耐煩了,催促道,“哥,用嘴吧。”
謝惟瞧了賀一斐一眼,把性器抽出來,改而抵在我的嘴邊,我條件反射地張嘴把他的陰莖吞進去,帶着點腥氣,我被頂得有點想吐,賀一斐的性器已經強勢地擠進還沒有完全合攏的穴肉裡,發出一聲喟歎。
他們兩個,一個操我的嘴,一個插我的穴,分工明确,把我弄得死去活來,我的眼淚流個不停,濕透了一張臉,賀一斐邊操我邊附在我耳邊,甜膩膩地說,“我昨天見到柏垣了,他說你求他操你,是不是真的?”
他語氣輕松,我卻吓得噎住,連吞吐的動作都停下來。
賀一斐做恍然大悟狀,“啊,原來是真的,小槐這麼饑渴難耐,我跟哥都滿足不了你,要你出去找其他男人。”
我嗚嗚叫着搖頭,想要說話,可惜謝惟的性器還在我嘴裡挺動,我隻能發出粘膩的水聲,謝惟真是氣狠了,發了瘋一樣弄我的嘴,我的喉嚨估計被他插腫了,他輕輕拍我的臉,沾了一手的淚液,仿佛想到什麼,笑道,“哭得這麼慘,一定很開心吧。”
我血液逆流,如墜寒潭。
恍惚間回到十七歲那年的夏天,被送上謝惟的床。
我那時哭得厲害,惹得謝惟不高興,是怎麼說來着。
對了,我說,是因為太開心,才哭的。
從那時開始,我就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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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警:三觀不正,慎入。
##2
我是跟着外婆長大的。
七歲那年,我爸媽因為意外去世,我就隻剩下了外婆這個親人。
我們在很偏遠的地區艱難地生活着,外婆很愛我,為了供我上學,替人家串珠子,她年紀其實不大,但熬久了就熬壞了眼睛,在我十二歲時,好像是嫌我還不夠慘似的,外婆在家中突然昏倒,送去醫院一查,腎查出了問題,很快的,就演變成了尿毒症。
每日都需要昂貴的醫藥費,我們一個孤兒,一個老人,連過活都成問題,哪裡來的餘錢去醫治外婆?
也就是這個時候,著名商人王生秦到學校找資助的學生對象,那時我以為是上天終于給夠我考驗,要推我一把,卻沒想到,這一推,直接将我摔進了萬丈深淵。
校長把我們幾個極為貧困的家庭小孩聚集在一起,為了能得到資助,那天出門前我特地洗了兩次臉,發白的衣服套在身上,顯得有些短了,但我已經盡力收拾好自己,企圖以最好的面貌去見校長口中的慈善家。
王生秦是個瘦高的早年男人,看着很和藹,他的目光在我們挑選出來的五個孩子身上轉啊轉,最終落到了我的臉上,也許是小地方人的習性使然,我不由得有些露怯,但想到外婆,我還是努力挺直了腰闆,朝王生秦露出個僵硬的讨好笑容。
他走過來我們之間,這五個小孩,三女兩男,他像是評估什麼價值不菲的商品一般,從上到下将我們打量了個遍,才彎腰笑眯眯地問我們,“叔叔帶你們去大城市讀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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