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報複我,謝惟真是下了血本。
我撥通了墓園的電話,認領了外婆的骨灰盒,待在出租屋裡靜候暴風雨的到來。
南方的夏天多暴雨,傍晚的天,有低飛的蜻蜓在路邊的大樹下盤旋,我看見窗戶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個高壯的男人,整整五個小時,都沒有離去。
夜晚十點,暴雨終至,我躲在被窩裡,外頭電閃雷鳴,每一道雷都像打在我身上,我怕了,連滾帶爬從床上下來,逃吧,宋槐,你要逃——
我打開門,屋内沒有開燈,有閃電的光透過窗戶打進來,于是見到了,門外面若寒霜,如同鬼魅一般的謝惟,他身上帶着大雨的潮氣,盛夏驅趕不去他的冰冷,他眸色很深,像是大雨将至的天,化作狂風暴雨朝我打來。
抽象的恐懼化作實質呈現在我面前,我連連後退,卻找不到地方躲,最終跌坐在地上,瘋狂地朝角落爬去。
很重的一聲,謝惟關了門,我抱着腦袋縮在角落,怕得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原來無論過了多久,對謝惟深深的恐懼都沒有消失。
他蹲下來,仔仔細細地看我,在黑暗中,唯有窗外的閃電照亮他陰霾遍布的臉。
“宋槐,”謝惟露出個很詭異的笑,心滿意足地把我抱在懷裡,“找到你了。”
被他一碰,我駭得大叫起來,瘋狂地掙紮,謝惟一改方才的安靜,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我不遂他願,他就掐住我的脖子,讓我無法呼吸,然後重重把我掼在床上,我驚恐地看着他,熱淚漫湧,他壓上來,神經質地伸出舌尖舔我的眼淚,輕輕地笑了,“見到我,這麼開心?”
兩年多不見,他比從前更讓人心驚,我牙齒打顫,下意識磕磕巴巴地開始道歉,“我錯了,我錯了......”
隻要道歉,他就不會殺了我嗎?
謝惟冷冷看着我,他輕柔地撫摸我的臉,忽而擡手甩了我一巴掌,咬牙切齒道,“滿嘴謊言的臭婊子。”
我被他打得耳朵嗡嗡響,謝惟瘋狂地扯我的衣服,把我剝了個幹幹淨淨,掰開我的腿,按在胸口處,被強暴的恐懼将我淹沒,我尖叫起來,“不要——”
窗外的雷聲把我的叫聲蓋過,謝惟扶着性器,沒有潤滑,狠狠插了進來,我隻覺後穴撕裂般的疼,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疼得我眼前發昏,謝惟毫不憐惜,就着血液抽插起來,他一邊操我,一邊好似要把積攢了兩年多的恨意一并報複回來,對我又咬又掐,嘴裡惡狠狠罵着,“宋槐,你沒殺死我,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你也隻配被男人操死在床上。”
我疼得根本沒有反駁的力氣,渾身都是冷汗,意識也開始混混沌沌,我求饒道,“你殺了我吧......”
也許死對我而言反而是解脫。
謝惟的性器狠狠撞進來,我疼得痙攣,他把我抱起來,從下往上地操我,我坐在他身上颠簸,抱着他的背,指甲狠狠掐了進去,他陰森森地在我耳邊說,“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外婆的骨灰沖了給狗吃。”
他不是在開玩笑,我絕望地大哭起來,如脫水的魚死命掙紮,嘶吼道,“謝惟,你瘋了,你個瘋子。”
我太恨了,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頭肉,有血腥味在口齒間彌漫。
他似不會痛,性器在我體内橫沖直撞,我疼得受不了,松了嘴,斷斷續續地哭。
謝惟卻突然停下來,兇狠地把我推到床上,我腦袋在床沿磕碰了下,咚的一聲,好疼。
“你在叫誰?”謝惟臉色難看得像是随時會拿把刀把我捅死。
我意識漸漸脫離身體,恍惚間,我聽見自己喑啞的聲音,“溫司,救我,溫司......”
那是支撐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謝惟捂住我的嘴,像狂躁的獸,瘋了一般地肏弄我,他五官扭曲,冷森道,“你給溫司玩了是不是?”
我太痛了,無法回答。
他卻以為我默認了,怒不可遏,五指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極為難聽地辱罵我,“被男人操過的破鞋,宋槐,你怎麼這麼賤?”
我沒有錯,在昏迷前我咬緊了牙,錯的不是我,不是我。
窗外雷聲轟隆隆地響,掩蓋了這一場摧殘我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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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提醒,這篇文的雷點多到我無法避雷,有任何不适的讀者請及時離開。
##22
有時候我忍不住想,一個人究竟要承受多少的痛苦才不會崩潰,也許我又開始犯病了。
謝惟把我帶回了他公司附近的公寓,将我軟禁了起來,每天都會有特定的人給我送三餐,維持我的生命,屋子裡裝滿了攝像頭,我的一舉一動都被謝惟攝入眼裡,晚上他會跟我做愛,很粗暴的力度,每每都讓我痛苦不堪,可是我不再願意像從前一般跟謝惟低頭,我已經沒什麼可顧忌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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