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抓住謝惟的手,眼睛瞪大了,拼命搖頭。
謝惟深深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大抵是為了讓我恐懼,他一點點地掰開我的十指,然後站了起來,餘晖裡,他的眼睛冷如霜,“宋槐,是你自找的。”
我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瘋了一般要撲向他,謝惟卻退後一步,我撲了個空,直接從窗台上摔了下來,痛得我眼前發昏,賀一斐蹲下來,挂着那甜膩的笑容,伸手慢慢抓住我的頭皮,逼迫我擡起頭,輕聲說,“哥,我一定幫你把以前識趣的宋槐找回來。”
謝惟穿好衣服,站在門口,我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渴求他,兩年前張起隻是碰了碰我,他就氣得廢了張起一隻手,可現在,他卻要把我送給别人——他想要懲罰我,因我對他的輕蔑,對他的喜歡視而不見,對他扭曲的愛避之不及。
我連滾帶爬想要去抓住謝惟,哭喊着,“我知錯了,不要這樣,謝惟......”
他隻是深深看着我,眼裡不再有信任,而賀一斐已經抓住我拼命往外怕的腳踝,一點點把我往房間裡拖,我伸長了手,凄厲地喊着,“謝惟,不要走,謝惟!”
謝惟神色複雜地看着我,繼而握住門把,慢慢地關上了門,隔絕了我的絕望。
這就是他的愛嗎,隻是因為我不回應,他就把我送給其他人糟蹋,我不能明白,如果這就是愛的話,我怎麼敢要?
這絕不是愛。
賀一斐拽着我的腳踝,用了點力,把我整個人往房間深處拖,我瘋狂大叫起來,他啧了聲,松開我的腳,我驚恐地往門口爬,等我的手即将捧到門把的時候,他突然從背後把我按在門上,兩手将我圈在門與他之間,我感受到他的體溫,汗毛倒立,大力地拍打着門,仍存一絲希望,“謝惟,謝惟......”
賀一斐拽住我的頭發,痛感襲來,他強迫我仰起脖子,湊到我耳邊輕聲說話,喊我的名字,“宋槐,我叫你小槐好不好?”
我哭得滿臉都是淚水,搖頭,他極具迷惑性的臉在我眼前,我求他,“别這樣對我,讓我見謝惟。”
誰知道他真的松開我的手,甚至親自替我擰開門把,我當真以為他要放過我,跌跌撞撞往外跑,想要跟謝惟認錯,可是客廳竟然空無一人,謝惟根本就沒有再留在屋子裡,我跑到門口,卻發現那是指紋鎖,沒有謝惟和賀一斐的指紋,我根本出不去。
賀一斐站在我的房門口,笑看我困獸般掙紮,他歪着腦袋笑了下,“小槐,我們玩個遊戲吧。”
我不要跟他玩什麼遊戲。
“我給你三十秒,你找地方藏好,太快被我找到我的話,會有懲罰哦。”
我赤身裸體,身上還有謝惟留下的精液,但已經顧不得什麼尊嚴,我跪下來求他,甚至給他磕頭,但賀一斐不為所動,開始計數,他慢悠悠地轉身進房,數字一點點倒數,數到十的時候,我再忍不住,像是要被屠夫宰了的羊羔瘋狂找地方躲藏。
“10,9,8,7......”
我沖進謝惟的房間,慌不擇路躲進了衣櫃力,雙臂緊緊環住自己,用謝惟的衣服把自己包裹起來。
“小槐,我來找你了。”
我捂住着瘋狂流眼淚,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不應該挑戰謝惟的耐心。
“小槐,你在哪裡?”
賀一斐的聲音由遠及近,伴随着沉重的腳步聲,一下下像踩在我的心上,我怕得想吐,眼睛瞪大,有溫熱地液體不受控制地流了滿手。
腳步聲踩到謝惟房門口,擰開門把,我死死咬住了唇,他開了燈,燈光透過衣櫃細微的縫隙傳了進來。
“浴室沒有,窗簾沒有,”賀一斐自顧自地說着,“看來小槐不在哥的房間呢。”
我連呼吸都停止,房間有十幾秒的寂靜,就當我以為賀一斐已經出去時,衣櫃的門卻毫無預兆被刷的一下打開。
明亮得刺眼的燈光照起來,落在我驚恐的表情上,我頭皮發麻,賀一斐蹲下來,一把抓住我的腳踝,他輕輕笑着,很高興的模樣,把被吓得僵硬的我一點點往外拖,“小槐,遊戲結束。”
如同宣判我的死刑,我大哭起來,死死抓着衣櫃門,卻不能抵擋賀一斐的力量,被他猶如死狗一般,一點點地拽入寒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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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觀不正預警。
##24
賀一斐強勢地把我拖出謝惟的房間,客廳明晃晃的光落在赤身裸體的我身上,我有種被明火烘烤的錯覺,皮肉都滾燙起來,他把我拖進浴室,打開花灑,冰冷的水往我身上沖刷,我冷得直抖。
賀一斐撥開我濕漉漉的頭發,他衣冠整潔,我卻如同被剝皮的獸跪在地上,水沖下來,我仿佛看到了一地的血,他拿花灑對着我的臉,水流太大,我想逃避,頭發卻被他緊緊抓在手心,我漸漸無法呼吸,聽見賀一斐笑着說,“太髒了,給你洗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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