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洗完腳見到柏垣,我才好受了些。
他正坐在床上按着手機,眉頭緊縮,見我出來,晃晃手機,“謝惟又跟我要你了。”
我看着他,“我不想回去。”
“我知道,”柏垣丢了手機,他把手交叉枕在腦後,倒到了床上,漫不經心說,“其實本來不想插手的,但顧佳求了我好久,我也不想我哥死了還不安心,就勉為其難幫幫你,我告訴你,我不會白做事的,謝惟跟條瘋狗一樣咬着我不放,麻煩死了,你怎麼報答我?”
他語氣輕快,聽着像是在抱怨,但卻半點兒沒有覺得麻煩的感覺,反倒是像在打一場酣暢淋漓的戰,誓要奪得城牆。
而我滿腦子都是報答柏垣。
我趁着柏垣還在說話時,走到他腿邊,慢慢跪了下來,扶上了他的大腿内,正想把頭埋下去,他猛地坐起來,眼疾手快輕輕攥住我的頭發,斥道,“你做什麼?”
“報答你。”我張了張唇。
他表情古怪,“我沒說是這種報答。”
我朝他笑,虔誠道,“可是我想把自己送給你。”
給我一點活下去的意義吧,柏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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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小柏
##37
敞亮的房間裡,我跪坐在地上,臉深深埋在柏垣的胯下,伸出舌頭隔着牛仔褲去舔舐他包裹在裡頭的碩大,柏垣的呼吸漸漸沉重,攥在我頭發上的手稍稍收緊。
我感受到他的情動,更加賣力地舔弄着,很快牛仔褲上就有一片深色的水漬。
伸出手拉下拉鍊,柏垣已經半硬,我擡着眼,嫣紅舌頭在全黑四角褲上旋着,一下一下舔在薄布裡的性器,他低頭與我對望,看我迷亂的表情,眸色深不可測。
我釋放出他的性器,他的陰莖傲人,彈在我的臉上,柏垣喉結滾動,扶着性器在我臉頰上戳着,聲音低沉,“是你自己想吃的。”
我迫不及待點點頭,雙手捧住血脈噴張的性器,舌尖從最底部往上舔,把他的東西舔得水光淋漓,才含住他的頂端,做這些淫蕩的動作,我眼睛不曾離開他的臉,柏垣的神情漸漸染上欲色,讓我從心底癡狂。
我用力地吮吸他的性器,把兩頰都吸得凹陷了些,柏垣呼吸沉重,慢慢在我嘴裡動作起來,他性器粗長,很快就頂到了我的喉管,我有些不适,但還是努力放松把東西吞進去給他做深喉,柏垣果然舒爽得發出喟歎。
他喘得厲害,我在他的喘息裡,甚至不用他碰我,褲子就濡濕了,柏垣驚訝于我的變化,竟把腳輕輕踩到我的裆部,他用的力度很巧妙,我渾身癱軟,像發情的母貓一般,渴望地吮吸他的性器,雙腿哆嗦個不停。
過了一會兒,柏垣把精液射進我嘴裡,他正想說點什麼,我卻當着他的面咕噜一聲把帶點腥氣的濃精吞進肚子裡,然後把張着嘴讓他檢查我吃得幹幹淨淨。
柏垣低罵了一聲,伸手把我甩到床上,他神情怪異,似舒爽又似生氣,調情般罵我,“騷死了你。”
我的手從他腹部摸下去,握住他射過一次半軟的性器,把腿分開,啜泣着說,“柏垣,操我吧。”
柏垣卻松開我,坐直起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性器直挺挺地硬着,嘴裡卻說,“我不要。”
我有點委屈,也坐起身,然後開始自顧自脫衣服,他真口是心非,嘴裡說着不要,卻沒有阻止我脫衣的動作,很快我就渾身赤裸地展示在他面前。
其實柏垣沒有罵錯,被謝惟和賀一斐玩了這些年,我最清楚怎樣勾起一個男人的性趣,他罵我騷,但卻不制止我,想來也是想我再主動些,我當然會滿足他。
于是我翻過身背對着他跪好,分開雙腿高高撅起屁股,怕他不滿意,還伸手掰開自己的臀瓣,露出已經情動的濕漉漉的穴對着他,咬唇回頭朝他笑,像隻知道交配的母貓,搖了搖屁股說,“柏垣,我要。”
原來我這麼下賤。
柏垣神色莫名地盯着我看了半天,忽而冷聲道,“這麼想要,你他媽哭什麼啊?”
我一怔,這才察覺自己臉上全是淚水。
我為什麼哭,我不應該高興嗎,我茫然起來,像做錯事一般看着柏垣,屁股卻仍高高翹着。
柏垣覆上來,扶着性器一下子把我貫到底,我嗚咽了一聲,他在我身後狠狠沖撞,語氣又冷又氣,“不喜歡就說,哭哭啼啼幹什麼,顯得是我強奸你似的。”
他知道我不喜歡,我因他這句話又無聲哭起來。
柏垣肏了一回,把我翻過身,他把着我的腿壓到胸口,粗長的性器在我體内橫沖直撞,有點疼,但很快的我就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他故意在我那一點摩擦過,聽我淫亂的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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